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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暴戾太子的團(tuán)寵小嬌包

第九十六回 眼見朱樓起

  山窮水復(fù)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沒有好的代言,就證明不了李白的商業(yè)價值。

  證明不了商業(yè)價值,就走不上頂流之路。

  留給自己的時間并不多,云錦書真的有點(diǎn)急了。

  卻不曾想,事情有了新的轉(zhuǎn)機(jī)。

  這一日,忽一家酒類新貴品牌找上門來,亦欲求李白為自己的產(chǎn)品代言。

  酒?

  李白兩眼放光。

  “天若不愛酒,酒星不在天;地若不愛酒,地應(yīng)無酒泉。酒乃我本命也?!?p>  云錦書亦忍不住點(diǎn)頭,心中暗暗喜悅。

  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fèi)工夫。

  這里的人不知,可自己的語文卻不是白學(xué)的。

  李白之詩,李白之酒,前無古人,后無來者。

  只有李白才能賦予酒神圣的妙思,使愛酒之風(fēng)成為渾然天成的合理性。

  故而,細(xì)細(xì)了解了那酒商的資質(zhì)口碑與影響力之后,云錦書與李白一拍即合,迅速簽下了代言合約。

  蘭陵美酒的首個全國代言人,詩仙李白的個人個人首支代言。

  這契合度,這話題度,這影響力。

  絕了!

  制作宣傳物料,拍攝宣傳廣告,李白更親自上陣,為廣告商賦詩一首:

  蘭陵美酒郁金香,玉碗盛來琥珀光。

  但使主人能醉客,不知何處是故鄉(xiāng)。

  其詩優(yōu)美絕倫,瀟灑不羈,酒中快意人生更是人所向往。

  一時間,大街小巷,酒肆茶樓,說書的賣唱的,李白的人氣與知名度更上一層,陸盛國內(nèi)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那蘭陵美酒的銷量與美譽(yù)度也蹭蹭蹭往上漲,品牌方簡直樂得合不攏嘴。

  李白亦憑借《蘭陵美酒》一詩榮獲年度最佳詩歌獎。

  掌聲與榮譽(yù),名利與夢想。

  眼看風(fēng)頭無兩,人氣再無第二。

  眼見他起朱樓,眼見他宴賓客。

  這一日,云錦書立于陸盛國都最繁華的商業(yè)街中,望著李白的巨幅廣告牌。

  層高九丈,穩(wěn)穩(wěn)占據(jù)著商業(yè)街的c位,十分矚目。

  廣告牌上,李白大筆橫掃,舉杯暢飲。

  對理想的謳歌,對未來的暢想,對人生的禮贊,無不融入在酒的境界,飄蕩在詩歌的長河。

  一個氣象萬千、靈動逸趣的世界躍然眼前。

  胸懷激蕩,誰不為之心動!

  “喂,讓一讓,影響我們打卡畫像了?!?p>  一秀才模樣的青年人來至廣告牌前,禮貌地將云錦書請到一邊。

  背對廣告牌擺好造型,等候在側(cè)的畫像師即奮筆疾畫。

  不一會兒,一張秀才與李白廣告牌的的“合照”便完成。

  這邊廂還未結(jié)束,已有另外的游客也迫不及待凹好造型,只待畫像。

  “大詩人李白,我太喜歡他的詩了?!?,

  “我的精神偶像,我一定要向他一樣平步青云,走向人生巔峰?!?p>  葉風(fēng)搖頭笑了笑。

  云錦書這丫頭提出造星、娛樂、頂流之類,果真新奇。

  如今看來,似乎頗為成功?

  可云錦書卻有一種隱隱的不安。

  她歪著頭,一雙妙目盯著眼前巨大的廣告牌廣告牌與往來不絕的粉絲人群,總覺得哪里不太對勁兒。

  太順利了,一切都太順利了。

  比在2021年捧個小明星還要容易。

  成功來得太快,她反而有些不真實的感覺。

  可一時又說不上問題出在哪里。

  “姐姐,你在想什么?”

  陸星禾不甚理解,云錦書看起來并不十分喜悅的樣子。

  “哦,我在想,我應(yīng)該考慮簽一下下個藝人了?!?p>  云錦書收起心思,明眸微沉,笑容可掬地盯著陸星禾。

  她可是自己的小福星。

  有了她,何愁拿不下葉風(fēng)呢。

  “葉風(fēng),你最近忙什么,總是不見人影?!?p>  云錦書仰起頭,笑著發(fā)問。

  葉風(fēng)一襲白衣,雙手背于身后,翩翩模樣引得路人一陣側(cè)目。

  更有不少年輕姑娘悄悄飄來羞赧的目光。

  葉風(fēng)倒也不避諱,姑娘看他,他就笑瞇瞇地看回去,眉目間盡是舒展笑意,看得姑娘臉紅心跳,不能自已。

  這該死的親和力。

  這該死的無處安放的魅力。

  “花姑娘,你跟陪公主回去,我還有事,先走一步?!?p>  葉風(fēng)看了看陸星禾,對云錦書說道。

  “葉風(fēng),你去哪里呀,我可以跟你一起去嘛?!?p>  陸星禾嘟著嘴巴走上前來,才出來沒一會兒,她還沒玩夠呢。

  她問的是“可不可以跟你一起去”,可做出來的樣子卻完全是“我就要跟你一起去”,雪團(tuán)一樣粉嫩的人兒,有時霸道地很呢。

  葉風(fēng)微微垂眸,故意趴在陸星禾耳邊壓低了聲音:

  “我去的地方破敗荒涼,可怕的很,天色不早了,公主還是早些回去吧。”

  他越這樣說,陸星禾反而愈加好奇。

  “我就喜歡破敗荒涼的地方。”

  陸星禾不卑不亢,笑瞇瞇看著葉風(fēng)。

  可葉風(fēng)這次卻并未有妥協(xié)的意思,他收起笑容,正色道:

  “陸星禾,聽話,這次去的地方不好玩,快回去?!?p>  少有的嚴(yán)肅語氣,陸星禾粉面微微一愣,很快又甜甜地笑了笑:

  “嗯?!?p>  她看著葉風(fēng),點(diǎn)點(diǎn)頭,模樣乖巧至極,再不說要與葉風(fēng)一起去的話。

  云錦書卻疑惑不已,這個葉風(fēng)到底在搞什么,神神秘秘的。

  葉風(fēng)剛一離去,陸星禾便對云錦書笑道

  “姐姐,你可以自己回太子府嗎,我突然想起來今日需回宮向太后請安,晚了宮門就下鑰了?!?p>  說完,便帶著一眾隨從,匆匆往皇宮方向而去了。

  沒有多想,云錦書聳聳肩。

  “回”太子府?

  那又不是自己家,不過寄陸星畫籬下罷了。

  若是能在外尋得一處辦公場所、擁有自己的自由天地最好了。

  省得往來之間都要經(jīng)過陸星畫的批復(fù),麻煩。

  這古代也沒有辦公區(qū),自己對陸盛國又不甚熟悉,去哪里找呢,陸星畫那家伙會同意嗎?

  改天一定托了蘇老師打聽打聽,他一向有主意。

  在這樣晃晃悠悠的思緒中,云錦書穿廊越院,步入后殿。

  卻不想,與步履匆匆的陸星畫撞了個滿懷。

  “冒冒失失,哪有一點(diǎn)大家閨秀的樣子!”

  陸星畫劍眉微挑,不冷不熱地斥責(zé)一句。

  “我本來就不是大家閨秀,不過是寄人籬下的流浪者罷了?!?p>  云錦書不理陸星畫,自言自語地小聲嘟囔著,托腮坐于院中一棵桂花樹下,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

  陸星畫怔了一怔。

  這樣失落憂愁的她,他似乎從未見過。

  自己分明聽說她最近事業(yè)順?biāo)欤降自跓┦裁矗?p>  止住本已跨進(jìn)寢殿房門的腳,陸星畫轉(zhuǎn)而走至云錦書面前。

  “禾禾呢,不是與你一起,怎不見她過來?”

  他居高臨下望著坐在樹下藤椅上的她,沒話找話。

  “她回宮了?!痹棋\書淡淡地。

  回宮?

  自己剛從宮中回來,禾禾分明告訴父皇和太后她要在自己府中再玩幾日的。

  難道是……

  “花不語!”

  他心下忽而一沉,生出一絲不詳?shù)念A(yù)感來,口氣亦變得極差。

  “你把禾禾丟到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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