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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暴戾太子的團寵小嬌包

第九十一回 暗醋易傷身

穿成暴戾太子的團寵小嬌包 達問西 2163 2021-01-27 21:00:00

  “你呢,太子殿下,你又好到哪里去?”

  葉風(fēng)眉目微抬。

  “太子殿下既有佳人在側(cè),何以又攜不語姑娘來此閑逛呢?”

  而后嗤笑一聲,從懷中掏出一張手稿一張。

  “這城中誰人不知太子殿下與廣德郡主兩情相悅,溫香情蜜?!?p>  嗯?

  有瓜可吃?

  云錦書咽了咽口中的肉,充滿八卦地搶過葉風(fēng)手中的手稿。

  ——

  “銀月如鉤西落去,群星燦燦俱呈來。

  曾經(jīng)年少愛追夢,廣漢何時任我徊?”

  ——

  將手中詩稿品咂一番,云錦書還真讀出了那么點意思來。

  她抬頭賊兮兮地望陸星畫一眼,接著往下念道:

  “星孟奇緣?!?p>  此詩題目為星孟奇緣?

  就差沒把陸星畫與孟引歌的身份證號寫上去了。

  一直以為古人皆克己守禮、保守中庸,看來這八卦之心不亞于現(xiàn)代嘛。

  可見八卦吃瓜乃人之基本素養(yǎng),自古以來便是我們的傳統(tǒng)美德。

  不知哪家小報。

  如今扒皮竟都扒到當(dāng)今太子頭上來了。

  有點刺激。

  “看來我是低估古代市場了?!?p>  廣闊天地,大有作為。

  云錦書暗爽,一陣身心愉悅,多少還有點喜上眉梢的意思。

  她還在笑?

  陸星畫胸中涌起一股無名燥怒,卻也只冷漠立在原地,并未出聲。

  “太子殿下,您的緋聞可比您政績精彩多了?!?p>  好死不活的,葉風(fēng)偏要往他的槍口上撞。

  他越不爽什么,他就越要去捅破什么。

  陸星畫眸光似劍。

  一把扯過云錦書手中的詩稿,瞇著眼掃了一遍,抬腿靠近桌前。

  桌上,一盤酸湯肥牛正于滋滋有味地冒著熱氣。

  陸星畫瞇眼將詩稿擲入肥牛下的爐火中,而后狠狠盯上葉風(fēng)的眼睛。

  “別以為找?guī)讉€酸秀才寫一些捕風(fēng)捉影的靡靡之詞,就能敗壞本殿下的名聲。”

  葉風(fēng)撇撇嘴,隨手從桌上又抓起一打而紙張。

  “殿下,可不是幾個哦,城中盛傳您為了廣德郡主拒絕和親。您瞧,街邊修鞋的、賣馬的、打鐵的,誰人不知,哪個不曉,人人都夸殿下您是一位情意深重、待人真心的好殿下呢。”

  陸星畫臉色黑到極致。

  “你!”

  他指著葉風(fēng),氣不打一處來。

  又低頭瞧了瞧一臉陶醉、吃得不亦樂乎的云錦書。

  想當(dāng)初,自己為了躲避內(nèi)閣那幫老家伙的安排,確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由了孟引歌那些并不算過分的小心思。

  如今卻喧囂塵上,竟然傳到如此地步?

  故而面對葉風(fēng)的調(diào)侃,陸星畫顯得不甚有底氣。

  “葉風(fēng),焉知此詩稿不是你整出來壞我名聲?!?p>  他甩袖,恨恨盯著葉風(fēng),強行為自己辯解。

  這小子太讓人討厭了。

  尤其是他笑的時候。

  他一笑著對自己說話,自己就想發(fā)脾氣,想揍人。

  勾引誰呢,笑那么開心!

  “好吃嗎!”

  陸星畫啪地一下將厚厚一摞詩稿摔在桌上。

  震得云錦書手里那塊兒色若琥珀、晶瑩透亮、肥肉相間的紅燒肉也隨即掉落。

  陸星畫冷冷哼了一聲。

  她那副事不關(guān)己高掛起的樣子,同葉風(fēng)一樣討厭。

  不,比葉風(fēng)更討厭。

  自己竟還不如一盤紅燒肉?

  云錦書有些懵。

  嘴里還嗪著塊兒肉,只能扭過頭,疑惑地望著陸星畫。

  兩個男人吵得好好的,他干嘛又把火氣撒到自己身上?

  “哈,太子殿下他急了,太子殿下他生氣了?!?p>  葉風(fēng)瞧了瞧云錦書一臉懵的模樣,笑嘻嘻湊近陸星畫身邊,看熱鬧不嫌事大地拍手嘆道。

  這一拍手,到提醒了云錦書。

  云錦書咽下口中的肉,抓起詩稿反復(fù)看了又看,平靜的臉上終于現(xiàn)出義憤填膺之色。

  “過分!”她說。

  葉風(fēng)悄咪咪瞟一眼陸星畫。

  陸星畫眸色微變,甚至在聽到云錦書的叫嚷之后,臉上怒云似有化解之意思。

  她,生氣了。

  她終于生氣了。

  她果然還是在乎的。

  呵,以自己這出塵絕世的容顏,又有哪個女孩子能不為自己爭風(fēng)吃醋呢?

  “哼,人帥就是煩惱多。”

  陸星畫撩了下額前的碎發(fā),揚了揚脖子,一臉傲嬌地開口。

  云錦書如看外星人一半看著他。

  緋聞滿天飛,他還有心思搞自戀這一套?

  “陸星畫,這樣好過分啊,撩完就走,玩曖昧,你這樣你讓人家女孩子怎么辦?!?p>  云錦書抖著手里的詩稿,同樣身為女孩子,她對孟引歌充滿了“共情”。

  那女人對陸星畫那點心思誰都看得出。

  慣會在后面惹是生非、挑撥離間的。

  倒不如遂了她的愿。

  一個婊里婊氣,一個風(fēng)騷暴躁,湊一對兒正好。

  “殿下,你是男人,要負起責(zé)任,現(xiàn)在人盡皆知,你要對人家負責(zé)的。”

  她的嘴巴一張一合。

  每多說一個字,陸星畫的臉色便又多黑一分。

  他一步步逼近她的身邊,帶著危險的氣息。

  “拜你所賜,身為男人,我如今已經(jīng)無法對女人負責(zé)了。你說,怎么辦呢?”

  啊……這……?

  云錦書張了張嘴。

  她沒想到他竟會“自黑”。

  草率了,沒想到自己挖了個坑給自己。

  正是用他的時候,這種挑起兩人矛盾的事還是少說的好。

  “殿下,這種傷人傷心的事,不提也罷,不提也罷?!?p>  云錦書尷尬地擺擺手,重新坐下,將椅子往葉風(fēng)身邊拉了拉。

  畢竟陸星畫的臉色過于嚇人,不挨著點兒什么,她怕。

  葉風(fēng)何等機靈之人。

  連忙殷勤地夾起一塊兒栗子酥,放置云錦書面前的碟子,親親熱熱地開口:

  “累了吧,多吃點,補補能量?!?p>  根本不顧站著的陸星畫有多暴怒。

  四個人。

  一個吃得歡,一個暴怒中,一個看熱鬧不嫌事大。

  誰也沒注意站在陸星畫身后的陸星禾。

  直到,一陣低低的啜泣聲響起來。

  “嗚嗚嗚~”

  顫顫巍巍的小奶音,止不住的委屈。

  看著有說有笑、親親密密的葉風(fēng)與云錦書,陸星禾心里難過極了。

  又難過又酸澀。

  哥哥告訴過自己,痛可以哭,累可以哭,睡不夠也可以哭。

  什么委屈都可以哭,但是永遠都不要為了別人而哭,尤其是男人。

  以前自己不懂。

  現(xiàn)在呢,現(xiàn)在自己似懂非懂。

  不能哭,不能哭。

  陸星禾一抽一抽的,在心里默默對自己說。

  聰明的女孩子這時候是不許哭的。

  可就是忍不住嘛。

  淚水像斷了線的珍珠,啪啪啪,一顆接著一顆。

  “哥~嗚嗚嗚~”

  不行不行,不能讓他看到自己哭鼻子。

  她將臉埋進陸星畫的胸膛,肩膀一抖一抖抖,使勁兒壓抑著自己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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