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地的美艷豬和顏嫣猴,最終是太野金扶起來的。
起身的過程都沒了形狀,也是春光大泄。但太野金并不被春光所惑,而是怕被周圍的人看見,胡亂扶起。
兩人起來后狀況各不相同,美艷豬急著攏頭發(fā)、整理衣服,左看看右瞅瞅,不得消停。
顏妍猴只是翻了半翻,蹲在地上雙手抱胸捂肚,低著頭,長發(fā)罩臉,看不清什么表情,好似要嘔吐,好似在強忍著痛苦。
太野金預(yù)感,顏妍猴肯定受傷不少。
但兩個都是自己手下,不便偏袒任何一方,也就怔怔地看著顏妍猴。
美艷豬在整理自己時,一眼一眼地睕著太野金,好似說:還想與我交手!又好似說:老色鬼,是不看見了不該看的地方?
當美艷豬睕過了多少眼,發(fā)現(xiàn)太野金只專注于顏妍猴時,“騰兒”火就上來了,車轉(zhuǎn)身照著顏妍猴屁股飛起一腳,罵道:“瘦母猴,仗著臭男人,竟敢欺負姑奶奶!”
顏妍猴被踢得向前踉蹌了幾步,勉強站住,怯怯地喊了聲“干什么”。
這回輪到太野金臉上掛不住了,看著美艷豬,“你、你”了半天,沒有找到一句恰當?shù)脑挕?p> 美艷豬狠狠地睕一眼太野金,說:“饞貓沒見過肉,我扒了瘦母猴的衣服,讓你看個夠!”
說著話,美艷豬環(huán)眼圓睜,搶步上前,逼近顏嫣猴。
顏嫣猴“媽吆”叫著,閃身躲到太野金身后,兩手抓了太野金兩肋衣服。
顏妍猴躲了,美艷豬也就止步,她要的也是一種威懾,并不是要在黃金湖上大擺戰(zhàn)場,她知道事體輕重。
不管美艷豬怎么想,但她說出的話非常嗆人。
美艷豬說:“你就成天藏在臭男人褲管中不要出來,不然,我逮著一次修理一次,叫你廋母猴使壞,讓你見識見識老豬家的厲害!”
顏嫣猴探頭出來說:“有男人要,我藏哪你管得著?哼,沒男人疼的肥母豬!”
我的個爺!顏妍猴這聲罵可是直接點火核武器。
美艷豬“哇哇”大叫著,像一頭發(fā)怒的母豬,向顏妍猴沖去。
顏嫣猴還從來沒有見過美艷豬臉色如此難看、如此恐怖,不由打了個尿顫,牙關(guān)一哆嗦,急忙將太野金推了出去,尖叫著轉(zhuǎn)身跑了。
顏妍猴已經(jīng)領(lǐng)教了,她不是美艷豬鐵塔般身體的陪襯,更不是盛怒之下美艷豬的對手。
美艷豬和太野金都沒有想到,原本美、顏對峙最終轉(zhuǎn)換成了他們倆相對。
當美艷豬大叫著沖向顏妍猴時,被顏妍猴推出的太野金擋住了去路。
美艷豬毫無保留地沖進了太野金懷中,太野金也被突如其來地沖擊懟的“哇”了一聲。
美艷豬“呼哧呼哧”喘著粗氣,憤怒難平,緊緊摟了太野金的腰,胸脯大幅起伏著。
“這母猴,氣死我了!”很明顯美艷豬真的生氣了。
太野金尷尬一笑,美艷豬揚頭一看,臉兒嘩啦一紅,似乎猶豫了一下,丟開手,一甩長發(fā)走了!
太野金撫了撫留在胸前的溫熱,見顏妍猴遠遠站在堤壩上,招呼道:“你過來,我倒要領(lǐng)教領(lǐng)教這猴兒的潑勁!”
顏嫣猴見美艷豬沒有追來,沖太野金白了一眼,車轉(zhuǎn)身鉆進了就近的一座金色小樓。
美艷豬走了,顏妍猴也不打照面,轉(zhuǎn)眼間,太野金成了光桿司令,原地徘徊了幾步,不知向何處去。
樹上有幾只鳥兒叫,太野金就來氣:“叫你個頭!”
鳥兒還嘴道:“臭男人,臭男人!”
“聽誰說的?看我怎么收拾你!”太野金指向鳥兒。
“聽女人說的,還是收拾女人去吧!”鳥兒嬉笑著。
“……”
太野金尷尬地笑了笑,向顏妍猴方向走去。
樓門口,幾個看熱鬧的姑娘見太野金來了,立時蹲下專注地做起活來。
太野金摸了一把金獅子的屁股,說:“現(xiàn)在什么屁股都不敢摸啊!”
姑娘們低頭偷笑。
太野金問:“這獅子公的母的?”
姑娘們就下意識低頭去看金獅子的兩腿間。
太野金看一眼滿臉通紅的姑娘們,拾階而上,推開紅金大門,向樓內(nèi)走去。
迎面是一道暗金屏風。
繞過屏風,就是寬敞的大廳,金磚地面光潔照人,各色擺設(shè)美不勝收。
太野金選一角落落座休息,剛一閉眼,顏嫣猴已將一杯飲品擺到眼前。
顏嫣猴凝目端視著太野金,太野金目光淡淡地看著顏嫣猴。
過了好久,太野金笑道:“我這是稀里糊涂被你們裝進去了!”
顏嫣猴也笑道:“美艷豬說你把我裝進去了,裝到你褲管里了。究竟誰裝誰,誰的褲襠大???”
太野金笑罵道:“瘦母猴!”
顏妍猴咧嘴道:“還真叫那母豬整慘了!”
顏妍猴捂這摸那,咧著嘴道:“感覺到處都不對勁!”
太野金說:“還有立體感就相當不錯了!”
“看到了也不解救!”顏妍猴半蹲在座榻沿上。
太野金抱怨道:“惹事也不看個時間場合,找抽嘛!”
顏妍猴低垂著眼簾,沒有說話。
太野金看那痛苦的樣子,說:“瞧去!到藥膳房瞧去!”
顏妍猴白一眼太野金,說:“我去宣傳我的失敗啊?有病我?”
太野金嗨嗨笑了,說:“那只能自作自受了!好好調(diào)理,管好你的黃金湖片區(qū),少老猴家老豬家的!你是誰家的都沒個定數(shù)呢!”
言罷,太野金起身,準備離開。
“我是你家的!”顏妍猴不無抱怨地回敬一句,也跟著起身,轉(zhuǎn)而以不容商量的口吻說:“來一下!”
“嗯?來一下?”太野金遲疑了一下,跟著顏妍猴走了。
顏妍猴沒有上樓,說實在的,這當兒顏妍猴都有點走不動樓梯。
來到一個房間,“啪”的關(guān)了門,顏妍猴輕聲哼著躺倒床上,眼淚“蘇溜溜”向下流,說:“我都受不了了,估計被那母豬壓碎了,又羞于對外人說,你就給我搗鼓搗鼓!”
美女橫體眼前,又是眼淚又是央求。
這時候,太野金覺得自己不是郎中勝似郎中,搓了搓雙手,按了下去……
半晌,顏嫣猴嚶嚶道:“金人這手像魔爪”
“看抱著肥母豬的那德行就來氣!”
“我想去趟飛來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