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者大人,還請往…”
“都說了我不是宗者!不是宗者!你怎么就不信呢!”
“宗者大人!我知道只有找到可以親傳的弟子才能宣稱,宗者大人現(xiàn)在不說沒問題!
在下心知肚明,保證不會跟他人提起。”
“我…尼瑪!給我玩局呢?”
林長舒憤怒白了眼跟在屁股后的翩翩男子,眼看就要過城門關,趕忙加快點步伐想著先進城。
之后再把這個“狗皮膏藥”給撕了!
……
“站??!這是王家官道,需繳納10黎錢!”兩個身著簡便亮黑布甲,腰間都別了一把短刀的男性,一人一手攔在了林長舒面前。
“交錢?交什么錢?”林長舒一愣,看到前面城門關口還站著兩排手持長劍,衣著整齊但身上并沒有穿布甲的壯年。
“你走王家的路進城就要給王家交錢,這是王家的規(guī)矩!要想進城就必須交錢,沒錢就滾!”
站在右邊身材不高也不茁壯,反而個子比林長舒還要矮一個頭的小眼齙牙男,沒好氣道。
看著林長舒的帥氣面貌,順勢用抬起攔住的手大力朝林長舒的胸前一拍。
林長舒直感被人碰了一下,低頭瞅了眼胸前,望向那長得跟老鼠一樣的男子。
看到林長舒毫無屈從且又堅定的眼神,那矮個齙牙男頓時心生不爽,叫囂道。
“哎喲呵!你這是不服??!”
說完直接大力將林長舒往后推去。
林長舒身子一傾退了一步,有些沒搞明白:交錢就交錢嘛,怎么還動上手了?
心一念,手中頓時感到一股沉甸甸,揮起一看正好10枚暗黃色中間鏤空的錢幣。
原來這就是黎錢啊……
“給你!我現(xiàn)在能進去了吧。”
一把將錢拍在那人的手上,林長舒叉腰淡然說道,當下是趕緊進趕緊找,自己的命最重要!
那矮個齙牙男子掂量掂量手中的黎錢,白了眼林長舒,身子一側讓出道。
林長舒一笑,這老話說得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果珍是沒錯的!
牽著小灰灰就向這城門邁進,自己終于要離開這個糟糕世界。
沒有一絲不舍。
突然一個身影落在了身前,林長舒茫然一嚇,發(fā)現(xiàn)這人竟然是“狗皮膏藥”!
抬頭望了望天,這也沒有地方可以攀爬。
……
“宗者大人,方才全程我已見狀,這事我定能辦妥?!濒骠婀有÷曊f完,扇起金邊折扇朝那背對自己的兩人快速走去,柔美的臉到顯得有些急切。
“神經病吧?!绷殖夯仡^瞧了這二貨走去的身影,心里暗罵一聲繼續(xù)前進。
沒走兩步,身后又傳來兩聲“哼哈”的呼喊,林長舒目不斜視,直到那兩個城門守衛(wèi)飛到面前。
林長舒也依舊不想多說一句話,牽著小灰灰繞道而行,反正交了過關錢,自己是正宗良民。
來到城門下,已經看到城內那欣欣向榮的景象。
這時!
那兩排持劍壯年圍了上來。
清晰意識到自己這個良民,已經被身后那個二貨所牽連……
“別動!”
又是一聲呼喊,隨后陣陣喘息聲摻雜著腳步從身后響起。
走到跟前,林長舒才偏頭看去。
那兩人竟90度彎腰,收了錢的那人更是將那10枚黎錢捧在頭頂正對自己。
“是屬下瞎了狗眼,不知是大人您!屬下該罪!屬下該罪!”
林長舒迅速掃視,雖然是懵逼的,但臉上沒有展露出一絲變化,只有兩眼掃蕩著一切。
直到看到遠處那二貨正輕輕扇動扇子,從他的笑容中,林長舒意會出三個字。
不!客!氣!
……
看著遠處的天空,這天色又要黑了。
是不是命運早已安排好,真把肉體給拖死,那么自己也就別想回去。
看來是命中注定,從進入這個世界開始,上天已經安排好,不管怎么樣都是回不去的。
林長舒很落寞,在這一堆壯年包圍,再加兩個衛(wèi)兵都要下跪就等著自己一句原諒。
林長舒顯得尤為落寞。
………
………
不行!我命由我不由天!
我覺得還可以搶救一下!
林長舒扒開人群,腳底發(fā)力沖進城內,仰天大喊:“是玩家的都來我這集合!”
城門口大街這一大塊區(qū)域,被這一驚濤駭浪般的吼聲,瞬間陷入一片寂靜。
大街上的男女老少皆閉口不語,張望著是誰在大喊大叫。
離城門較近的行人,看到關口站著一個穿著簡陋的男子立馬恢復了嘈雜,很快也帶動整片區(qū)域恢復常態(tài)。
“怎么會?不是吧?!?p> 林長舒眼巴巴看著這番欣欣向榮之景,內心無法接受。
這竟然沒有一個人找上自己,就算是罵自己的也成,但一個也沒有。
由此可見這都不是玩家……
“難道玩家都在那邊的城內嗎?”林長舒說得自己也已經開始不信。
此時身旁冒出一個漂亮男子,是那二貨沒錯。
“這堰下沒有大人要找的‘玩家’,這一點我唐孟鶴可以保證。
大人還有無其他要尋之人?我唐家定能在一炷香內找到!”
柔美男子唐孟鶴內心欣喜并未表露于言表,更是對自己唐家的地位很是自信。
這堰下是五分天。
王、唐、云、吳、賈各占一天,占據(jù)著整個堰下。
這其中王家要比其他四家要強一點。
唐家亦是不凡,年輕一輩的修煉者更是人才紛紜。
若是能聯(lián)動云、吳、賈這其中任意兩家,都能將王家給鏟除殺盡,但……
皆是難以動容。
………
“你剛才說什么?”林長舒皺眉偏頭望去。
“在下可以保證,這堰下沒有大人所要找的‘玩家’!”唐孟鶴收起手中折扇,面朝林長舒拱手作揖,心中竊喜:武宗大人終于被我說動了。
“不是不是,下一句?!绷珠L舒擺擺手,揮臂軟趴趴的,眼神盡顯滄桑。
“大人還有無其他要尋之人?”唐孟鶴微抬額心中思慮,并不敢起身去望林長舒。
“不是!不是!再下一句!你什么家?”
林長舒望著躬在面前的唐孟鶴,抬手抓住唐孟鶴脖后的袍領,稍一用力拽起。
唐孟鶴順著起身,身上的綢緞長袍被林長舒拎起,自己雙腳雖然站在地,但整個人縮在了這長袍之中,猶如襁褓中的嬰孩。
“唐……唐家。”唐孟鶴縮著脖子不敢看林長舒,怯聲道。
“行,這你拿著。”
林長舒撒手朝唐孟鶴丟出一樣東西。
只見唐孟鶴后退兩步,站穩(wěn)腳跟雙手接住林長舒丟過的東西。
攤手一看,竟是個玉佩!
“大人這是?”
唐孟鶴不解抬頭過問,而面前已然不見林長舒的身影。
唐孟鶴四處張望,雖不知這玉佩所喻何意,但是意武門武宗大人所贈予,這必然是寶物!
“回去問問三叔?!?p> 收好玉佩,唐孟鶴行隱于大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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