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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親公主每天都想跑

第25章:別沒事給自己找不痛快

和親公主每天都想跑 春天的麻瓜 2045 2020-10-24 16:27:40

  云庭舒果然惱羞成怒,他憤而轉(zhuǎn)身,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再往右一甩,粗暴地將她抵在了冰冷的墻壁上。

  她被迫仰著頭,原本有些蒼白的面色已然漲得通紅,連呼吸也變得無比艱難,可她仍在不以為然地笑著,仿佛早就不懼生死,又或者早就料定他根本不敢把自己怎么樣。她喘著氣,聲音嘶啞地說道:“我真想看看,若長公主看見昔日溫潤如玉、風(fēng)度翩翩的貴公子如今變得這般殘酷暴戾,會(huì)是何種反應(yīng)?”

  在她接連的挑釁下,云庭舒的手不住地收緊,手背上的青筋根根暴起,她額頭上的青筋也根根往外爆,豆大的汗珠順著她的臉頰往下掉。

  云庭舒幾乎控制不住想要掐死她的沖動(dòng),眼中的怒火似要將她吞噬一般,良久,他終于松開了鉗制住她的手,她便如一灘爛泥一般頹然地從墻上滑落,狼狽之態(tài),哪里還有半分長公主的尊貴優(yōu)雅。

  即便,她本來就是假的。

  云庭舒拂袖側(cè)身,冷峻的臉上籠罩著不容抗拒的矜貴與傲慢,“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當(dāng)初是你那不成器的哥哥調(diào)戲長公主的侍女在先,被人撞見之后卻往侍女身上潑臟水,致使那侍女不堪羞辱當(dāng)場自盡,長公主一怒之下當(dāng)眾鞭笞了你的哥哥,結(jié)果他不幸感染,不治身亡。他本就死有余辜,你身為他的妹妹,非但沒有絲毫羞愧之意,反倒因此對長公主記恨在心,可惜你身份卑賤,奈她不何。現(xiàn)在好不容易有機(jī)會(huì)冒用她的身份,成為了讓北興皇都要禮讓三分的長公主,自然要向她討回一二的是不是?”

  “可是你不要忘了,皇上派你前來代她和親的目的是什么。此番北興皇點(diǎn)名要嫡公主和親,擺明了是有意羞辱我南月,皇上豈能咽下這口惡氣?找一個(gè)人假冒長公主,為的就是假以時(shí)日兩國再次開戰(zhàn),他們手上沒有能用來要挾皇上的籌碼?;噬仙钪\遠(yuǎn)慮,顧全的是整個(gè)南月的尊嚴(yán)以及長公主的安危,而你,不過是一個(gè)可以隨時(shí)丟棄的棋子。當(dāng)然,你要是有本事能夠全身而退,皇上也一定會(huì)不加吝嗇地嘉獎(jiǎng)于你?!?p>  他這一番話可謂字字珠璣,每一個(gè)字都恰到好處地戳中她的要害。她的臉一陣青一陣白,袖口被捏得皺成了一團(tuán),顯然已是忍到極致。

  “你跟我說這些,就不怕我來個(gè)魚死網(wǎng)破嗎?”

  “你不會(huì)的?!痹仆ナ娴穆曇羟逖湃缢樕蠋е创┮磺械淖孕?,“除非你連整個(gè)葉氏滿門的性命都不在乎了。而且,皇上已經(jīng)寵幸過你一回,他不是承諾過你,若你能夠圓滿完成任務(wù),他便給你無可比擬的殊榮么?”

  葉芳菲陡然變了臉色,不可置信地望著他,“這些,你是從何而知的?”

  云庭舒淡淡一笑,神秘而詭譎,“葉芳菲,我警告你,假的始終是假的,賤人也始終是賤人。這世上,不論是誰,要?dú)⒛愣既缤笏酪恢晃浵佉话恪K?,好好記住自己的本分,別沒事給自己找不痛快?!?p>  說罷,再不愿繼續(xù)留在此處平添一身晦氣,施施然的一個(gè)轉(zhuǎn)身,揚(yáng)長而去。

  他一走,葉芳菲便再也支撐不住地往后倒,幸虧她及時(shí)扶住了旁邊的桌子,這才軟軟地跌坐在了椅子上,鮮紅的血絲順著她的嘴角緩緩溢出。

  長公主府極盡奢華,滿院皆是護(hù)院奴仆,平日里貼身服侍她的侍女就在門外,卻沒有一人走近前來問一問她是否需要幫忙。

  云之夏隨楊柳依回到府上,第一件事便是讓人給她弄來解藥,她服了解藥,功力漸漸恢復(fù),這才徹底放心下來。她拉著楊柳依說了許多話,多半是她這些日子在越王府中的情形,楊柳依只管做個(gè)忠實(shí)的聽眾,并不怎么插話,只是到了后來,眼底的神色漸漸有些復(fù)雜,云之夏絲毫不察,她說得累了,便起身到床上歇息,楊柳依替她蓋好了被子,走到門外,云庭舒已經(jīng)在外面站了許久。

  他還是穿著那一身夜行衣,整張臉被銀色的面具所遮掩。

  楊柳依知道他心情不好,也沒多說什么,只福了禮,便默默地退下了。

  云庭舒徐徐走入,云之夏睡得正酣,身體不老實(shí)地亂動(dòng),不小心踢開了被子,一只腳和一只手分別露了出來。云庭舒伸手在她額前拂過,她身子一松,徹底昏睡。他這才彎下腰為她重新蓋好被子,接著便坐在了床沿上,側(cè)目凝望著她。

  這一守又是一夜,直到黎明時(shí)分,他吹滅了床頭的蠟燭,悄然地離去。

  越王府,趙若璨一晚上輾轉(zhuǎn)難眠,好不容易熬到天亮,便早早地起了床到后院練劍。楚烈知道他因?yàn)橄南墓媚锊辉谛那闊┰?,自然不敢多嘴,只在一邊靜靜地陪著。

  到了辰時(shí),翊王趙若珣前來拜訪,下人本要前去通知,被他阻止,他自小與趙若璨兄弟情深,來這越王府如同進(jìn)自己家一般頻繁與隨意,下人也未多想,只管引他去往后院。

  趙若璨練劍練得太過投入,突然發(fā)現(xiàn)有人靠近,二話不說地?fù)]劍刺過去,趙若珣嚇了一跳,幸虧躲閃及時(shí),才沒有被他刺傷。

  趙若璨一看是他,利落地收了劍丟到一邊,嚴(yán)戰(zhàn)立刻遞上汗巾,他一邊擦汗一邊問他:“你來做什么?”

  趙若珣笑嘻嘻的,徑自往石凳上一坐,不答反問:“五哥練的是新劍法?”

  趙若璨挑了挑眉,沒有搭理他。他便繼續(xù)自顧自地問:“五哥這是被夏夏氣得睡不著覺么?”

  趙若璨眸光頓沉,抓著汗巾猛地往他身上甩,咬牙切齒道:“你要是太閑了,我不介意向父皇推薦你去校場練兵!”

  趙若珣一聽,立即嚇得臉色發(fā)白,起身連連擺手,“這可不行!我最近可是忙得很,今日來你這兒走一趟還是趕早抽空過來的,哪有時(shí)間再去管練兵的事!”

  “那就閉上你的嘴!”趙若璨板著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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