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怎么到火星啦!”鄭洺萱突然鼓著小臉,一臉問號。
“我忍不了,就偷著走掉了!”苗紅雪就像被電擊了一樣,臉都黑了,十分生氣,“他們斗爭,想排擠老娘,呵呵,老娘走為上策!”
“還好,比我強?!编崨齿嫠查g變得有些失落,臉色變得很不好。
而一旁的苗紅雪這時也不冷了,氣憤地猛踏著冰面,情緒異常激動,“你太可憐了,不過現(xiàn)在沒事就好了!哼,咱們這中高級人才,有的是地方要?!?p> “那你就打算留在火星了?你不知道現(xiàn)在是四對二的格局?”鄭洺萱抬高了聲調(diào)。
“知道?!泵缂t雪突然哈哈大笑,“老娘就是利用他們的高科技儀器,重要情報可是一點都沒透露。”由于情緒太激動,她一腳沒踩穩(wěn)滑倒了,然后一屁股坐在了冰面上。
鄭洺萱瞬間驚愕了。因為苗紅雪發(fā)呆了兩秒,然后瞬間跳了起來,雙手捂著屁股開始低空飛行,邊飛邊喊:“凍死老娘了!屁股要掉了!”她那動作神態(tài),讓鄭洺萱笑得根本合不攏嘴。
終于到了地心。
“來得真是太及時了!”鄭洺萱喃喃道,“得補充點熱量才行,有火才好啊……”
“那你看旁邊是什么呀?”苗紅雪壞笑著,“看我的分炎!”苗紅雪說罷,十根手指都燃起了火苗,“哪里需要我?”
“這,這,那,還有那!”鄭洺萱見狀開心的不得了,“速度要快!”
“好!”苗紅雪瞬間又像怒了一樣,全身通紅,手持火焰向四周發(fā)射。而鄭洺萱早已開啟了防護罩,自己鉆進去看熱鬧。
“搞定啦!”苗紅雪笑得實在不能更開心了,干脆跳起了舞。而鄭洺萱根本就看不見她在哪。
“你快過來找我啊,我看不了你了。”鄭洺萱大喊。
“來啦來啦,笨?!泵缂t雪哈哈大笑著跑過去找鄭洺萱。
兩人興沖沖地離開了火焰地帶,去了安靜的地洞。
“這里不錯,什么都不愁?!泵缂t雪望著地洞頂口,自言自語道。
“當然啦!我爹以前的修煉館?!编崨齿嫖⑿Φ馈?p> “果然是醫(yī)生啊,哪都敢去,死不了?!泵缂t雪拍手稱贊,“膜拜大佬?!?p> “反正,你也回不去了?!编崨齿婧孟裣氲搅耸裁矗熬驮谶@發(fā)展一下吧,啥都不缺。而且你的火還能供應哨塔。”
“你呀,”苗紅雪瞬間愁眉不展,低著頭沉思,“那就這樣吧。我要在這建立我的喵紅城,哈哈哈。”
“那好,你唯一需要注意的就是從洞頂口流下來的資源,別因為忘了采集從而引發(fā)洪澇災害?!?p> 火星。
“苗紅雪呢?”冰寧和冰雅一下飛船,就問前來接應他們的高挑女神。冰寧瞬間就被她那迷人的身材吸引住了,根本邁不開腿。
“看什么呢你!”冰雅見狀,一臉鄙視地喊他。
“沒,沒有?!北鶎幈慌牧艘幌?,回過神來繼續(xù)走。
“哈哈,沒事哈,放開點,別那么拘謹?!贝巳苏且廖溧嚸?。
“嗯,好?!北鶎庍呑哌吇仡^,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
“就不勞您費心了?!北烹m然表面微笑著,但心里十分不爽。
“沒辦法,火星的外交事務都是她負責?!北鶎庎?。
“這就是你眼睛回不來的原因?”冰雅一臉鄙視,十分不悅。
“你別忘了我們是來干什么的?!北鶎幰膊婚_心了,不去理會冰雅,徑自往前走。
“你!”冰雅瞬間怒了,“要不是打不過你爸,你以為我會陪你來?”
“你以為我愿意你跟來?”冰寧眉頭緊鎖,“有多遠滾多遠?!?p> 冰雅嚇了一大跳,呆呆地站在原地不動了。而冰寧則是徑自走開了,根本沒有去給他們安排的住處的位置。而且冰雅剛邁開腿準備回住處時,看見了鄧美。她正在靠近冰寧。
“才懶得伺候你呢。”她想著,去了住處。
當晚,冰雅在房間里休息的時候,聽到了墻對面有細微的聲音,她十分警覺地慢慢貼了過去聽。
隔壁,是冰寧的房間。屋子里彌漫著香水味,熏得冰寧快要無法正常呼吸。他感到了一絲絲不適,勉強和鄧美說著話。
然而鄧美早已察覺到了他的異常,于是非常體貼地給他倒了一杯特制的飲品,送了過去。
“把這個喝了,呢就沒事了?!编嚸牢⑿Φ溃斑@個特制的飲品在柜子里,一天三次,每次一杯。不然再不適應,可沒人能救你?!?p> “好…”冰寧從鄧美手中接過杯具,慢吞吞地喝著。
“那么,對于冥王星,有什么好的解決方案嗎?”鄧美就近坐了下來,微笑道。
“我這邊無能為力?!北鶎幏畔铝吮?,感覺比之前好受多了,抬起了頭盯著鄧美,“那里太冷了,而我們無法親自去考察。”
“沒必要親自去,”鄧美見狀,態(tài)度堅定而自信地說道,“我這有設備,絕對能滿足你。但我耳聞我們這的技術巨頭苗學士前兩天突然失蹤了。現(xiàn)在沒人會用那個儀器。”
“苗紅雪啊,”冰寧淡淡道,他盡量不讓自己看鄧美,但他的身體就是不聽他的,“她是你們的巨頭?我只知道,她和我們的對手關系甚好?!?p> “哈哈,這么說來,我還真忽略了這一點?!编嚸勒玖似饋?,轉身準備離開。她那高挑的身材瞬間就把冰寧吸引住了。冰寧呆坐在原地,目送鄧美離開。鄧美也沒有理睬他,徑自開了門離開了。
冰雅見狀,悄無聲息地湊到了門口,從門縫里看著鄧美。鄧美的穿著類似空姐裝,但通身都是牛仔。鞋子也不是高跟鞋,而是運動鞋。冰雅目測,這雙運動鞋一到命中身體,將造成接近致命的傷害。
時間過得不算慢,一轉眼半個月過去了,寧雅二人還是不說話。由于工作上的合作,冰寧和鄧美的關系越來越融洽。冰雅實在太無聊了,只能每天出去閑逛,或者宅在屋子里休息。還好火星地下城氣候不錯,風景也別有一番特色。
這天晚上,鄧美又找冰寧商量事情。冰雅自然是知道的,她已經(jīng)數(shù)不清是第幾次了。
冰寧一聽是鄧美在敲門,就馬不停蹄地趕過去開門。
“探測車還在動么?”鄧美一進屋,就關心起了工作進展。
“在,不過一直沒有任何發(fā)現(xiàn)?!北鶎幖傺b不看鄧美,一直到她坐下。
“哨崗還在運轉,說明他們有人去了冥王星地心,而且及時補充了能源?!编嚸酪荒槹翚獾难銎鹆祟^,直接切入了主題。
二人就此展開了討論。不一會兒,冰寧感到口干舌燥,有些乏力,于是就去柜子里拿了兩瓶能量補充劑,并給了鄧美一瓶。鄧美并沒有打開,而是放在桌子上了。冰寧二話不說,打開就開始喝。
“這個味道是?”冰寧心想著,而且有些詫異,“算了不管了,舌頭都快蒸干了…”
鄧美看著他,突然發(fā)現(xiàn)他神情不對,于是十分警覺地站了起來,轉身就要走。但她萬萬沒有想到,冰寧喝的是老鷹醉人的香酒…
她沒有走掉。她被冰寧追上去一把摟過了蠻腰,扔到了床上。酒壯慫人膽,不錯的,就算是冰寧這個懶到家的人也變得異常主動起來。屋子里布滿了不同尋常的味道,有撲鼻的香水味,還有那醉人的酒香……
第二天早晨。冰寧剛開門,他就撞見了要出門的冰雅。他瞬間奪過了冰雅手里的瓶子,氣呼呼地摔在了地上。他漲紅著臉,橫眉立目,咬牙切齒:“原來是你!”
“呵,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昨晚都做了什么,”冰雅擦了擦被玻璃碴兒扎破的手,一臉鄙視地說,“你不記得,我告訴你。前天半夜我喝多了,把你吵醒了,你出來二話不說就搶我的酒,然后提著籃子滾回去了,現(xiàn)在又來說是我干的?我沒有把現(xiàn)場拍下來就是你的榮幸!”
“酒是你帶出來的!”冰寧勃然大怒,“你說什么?你還想拍下來?反了你了?”
“有本事你來啊,打死我,”冰雅也不淡定了,開始吼,“讓你爸綁了我,然后?你還有什么別的出息嗎?除了動武?”
“你!”冰寧已經(jīng)無法控制自己的怒火了,他揚起拳頭就懟了過去。但他伸出拳頭以后才發(fā)現(xiàn),他一拳打在了鄧美身上。
“你還是不是個男的!”鄧美氣呼呼地瞪著他,然后就暈了過去。冰雅見狀趕緊摟住了她,以至于她沒有倒在地上,而是倒在了自己懷里。
原來,鄧美被寧雅二人的爭吵聲吵醒,什么都沒想就沖出去勸架。但由于體力不支,直到冰寧伸出拳頭她才趕過去,然后用身體幫冰雅擋了一下。
“呵呵,肩胛骨和鎖骨都被震碎了,鎖骨也出現(xiàn)了骨裂?!北抛匝宰哉Z,拖著昏迷的鄧美走回了自己的房間。此刻,只剩下冰寧自己在走廊里凌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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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弩之未
一壺酒,一盞茶,一方水土一個家。如果不是紛亂如此,誰人不愿回家看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