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放心,我會小心的?!?p> “我要告訴你這些,是因為你的力量已經(jīng)舉足輕重,以后對于那些未知的危險必然要小心在意,不然危及到的就是書院的安全。”
“我明白。”
“既然如此,我們就分開吧,我們的任務(wù)不同,不方便一起行動?!?p> “師兄可否為我?guī)Х庑???p> “帶給誰?”
“莫山山?!?p> “信在哪?”
“帶口信即可,既然錯過,留下回憶也是自擾,我希望她能夠找到自己的幸福。”
“就這句話?”
“就這句?!?p> “我會親口帶到,二師兄的信仰建立后,誰來照看?”
“自然是我,等我安定下來,師兄們也會輪流來看他。”
“這樣最好?!?p> 朱壽長四處尋找魔氣的蹤跡,山林樹木間還好說,但是許多凡人,冥王的信徒,魔宗的修行者都有被魔氣感染的跡象,為每一個人抽取魔氣,會很費時間。
而且對于能夠修行的人,情況更加麻煩
魔氣會找到需要變強的人,讓他們感知到魔氣帶來的好處,讓他們走上了修煉魔宗功法的道路,然后產(chǎn)生更多的魔氣。
魔氣就是這樣相互感染,去除之后又會有人練回來。
對于有些人,朱壽長不得不出重手,破壞他們的氣海雪山。
朱壽長一邊尋找魔氣的蹤跡,一邊嘗試吸收煉化。
但是魔氣中那根深蒂固的詭異卻是怎么也去除不了。
中和煉化之后,也只是減弱了這種詭異的屬性。
朱壽長并不能讓它消失。
這似乎不是第七境或者第八境的力量。
朱壽長現(xiàn)在連昊天親自釋放的昊天神輝都能煉化,卻不能煉化魔氣。
這也說明魔氣并沒有想象中那么簡單。
他見到了許多荒人部落,自從荒國被滅,荒人又散落成了部落狀態(tài)。
他們一盤散沙,強者為王。
朱壽長也見到新的魔宗宗主,他竟然大膽到自封魔宗宗主,他就是在隆山大比中奪得第二名的戰(zhàn)戰(zhàn),他聚攏了幾個大的部落,此時活得很滋潤。
朱壽長顯出身形,向他走去,在周圍的人都被禁錮在地。
“你竟然突破了天魔境,也算是個人才了。”
戰(zhàn)戰(zhàn)十分驚怕,小心翼翼的上前跪禮。
“圣人來此有何吩咐?”
“你既然是掌門,也是修行者,以后就不要多管俗世的事。不要輕易發(fā)動戰(zhàn)爭,也不要隨意傷害人命,你可愿意做到?”
“圣人之命,戰(zhàn)某必定遵從。”
“你也是五境之上了,我?guī)湍阍诤竺娴难┥缴辖⒁粋€洞天,以后五境之上的魔宗弟子就在洞天里修煉,輕易不要出世?!?p> “戰(zhàn)某遵命!”
朱壽長將戰(zhàn)戰(zhàn)本人攝在手中,將他的魔氣吸收完,才放了他。
“魔宗的太上長老要借魔宗修煉者的身體重生,以后修煉魔氣,一定要小心謹慎,不要著了他的道。他復(fù)活了,也要吸取你們的力量,何必呢?”
“多謝圣人提醒,戰(zhàn)某必定小心?!?p> “以后不要去管那些冥王的信徒,不要和他們發(fā)生沖突?!?p> “一定照辦?!?p> 朱壽長建好了洞天,和荒人一起開心的吃了頓飯,方才離開。
多年以前受過荒人的恩惠,他要償還一下,也是對荒人的食物產(chǎn)生了懷念。
魔氣和荒人畢竟是兩個面,不能等同。
常年累月的堅持,北方的魔氣已經(jīng)已經(jīng)被他找到了七八成,但是想要清理干凈卻不是那么容易,許多魔氣微薄的地方很難找,許多人暗自修煉魔氣的人也很難找,不是每一個隱藏的地點都能被他找到,畢竟追求力量也是人之常情。
何況太上長老的詭異已經(jīng)超出了他的意料。
從南至北,從東到西。
只有最后一處較為明顯,那里是岷山的最北端。
樹木茂密,常年冰雪,渺無人跡。
他看到一個黑影,一個熟悉氣息被他感知到了。
朱壽長沒有想到他一個人躲到了這里,還超越了五境。
他現(xiàn)身后,一步走到黑影面前,黑影受到了驚嚇,鉆進了一個樹洞。
朱壽長自然不會讓他跑。
黑影發(fā)現(xiàn)跑不了,便從樹洞里鉆出一團黑氣,顫抖著問道:
“你既然是圣人,也要不留活口嗎?”
“你太驕傲了,常常漠視生命,本來我是不會留你性命的,但是現(xiàn)在,我也想給你一個機會,就看你愿不愿意了?!?p> “圣人請說?!?p> “既然你有本事吞噬魔氣,還能不受它的影響,那這個任務(wù)就交給你。只是這個禁林以后不準(zhǔn)收徒,也不準(zhǔn)生人進入,就你一個人守在這里修煉?!?p> “不知我能否出入?”
“你自然能,但是只能為了吸收自然界的魔氣才能出入禁林,若是為了私事,則不準(zhǔn)離開。我會在這里建一個洞天供你修煉,想必也不會讓你寂寞的?!?p> “多謝圣人?!?p> “你這個能力是什么?”
“黑夜,化身黑夜,潛入無聲,虛不受力?!?p> “嗯,這個能力不錯,不過也要意志堅定,否則被魔氣所染,也只是為了他人做嫁衣。不要再出去搞風(fēng)搞雨,被我發(fā)現(xiàn),我是不會再給你機會的?!?p> “晚輩不敢?!?p> 朱壽長弄好了禁林的洞天,就離去了。
他在禁林中留下了坐標(biāo),可以監(jiān)視他的一舉一動。
就算沒有坐標(biāo),他也能傳送和監(jiān)視,這樣做只是為了行事方便。
坐標(biāo)很隱秘,他也不可能發(fā)現(xiàn)。
或許有人會問,為何不殺了他。
朱壽長并非要給晨嘉了斷舊怨,也不是睚眥必報的人。
想王書圣和他這樣的人,罪不至死,何況朱壽長已經(jīng)做出了懲罰。
朱壽長不是一個嗜殺的人,他不喜歡殺人。
北方魔氣已經(jīng)解決得差不多,他沒有那個能力去完全的清理。
太上長老的復(fù)活可能還在,但是他已經(jīng)清理了魔氣的八成,相信也會給他帶來阻礙,等待太上長老冒頭或者魔氣再次興起的時候,他還可以來割一波韭菜。
所有,這個隱患也不會太過危險。
寧缺已經(jīng)在這一段時間,找好了人,建好了信仰。
從南到北建立了五處祭壇,供信徒們參拜。
而他自己也在總壇駐守,擔(dān)任大祭司。
還取了個響亮的名字,冥王教,二師兄就是教主,也是冥王的化身。
每個祭壇中心都有一座二師兄黑衣黑發(fā)的神像,這都是書院的杰作,所以栩栩如生。
這還是對戰(zhàn)昊天時留下的英姿。
每個祭壇都有原來魔宗的弟子做祭司,攝于寧缺的淫威,也很乖巧。
何況得到一方基業(yè),地位也不低,并沒有太委屈他們。
平時依然可以修煉,還能收徒,發(fā)展勢力。
還有書院準(zhǔn)備的傳教經(jīng)典,明確的反對了修煉魔宗功法。
因為沒人敢冒刺,冥王教的勢力發(fā)展得極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