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探長,我當時是做的不對,但是這不妨礙我?guī)湍闵?,這都是小問題,你現在幫了我,我一定會好好犒勞你的!”大殿主說道。
“然后呢,犒勞普探長關在你后院的那些小女孩嗎?還是從大無千里迢迢拐賣來的花季少女,總不能是那些因你而失聲的女人吧?!?p> “你閉嘴!湮軀!我會向你的上級通報,讓他們安排緝拿你!”大殿主怒斥著。
“喔,這氣魄,也是勇氣可嘉。”湮軀切斷了兩根繩子。
“噢,天吶!”大殿主嚇得一身冷汗,“對不起,千萬別這樣做!”。
“看來我已經知道你都做了些什么,大殿主?!逼瘴执恼f道。
“幫我,不要說出去,你以后的日子我都會給你安排妥當?!贝蟮钪髡f道。
“喔嚯嚯,普探長,看來他準備給你買個墓地了,嗯,如果是的話,還算好的了?!变诬|說道。
“不要聽他亂說,不會的,我會回報你!幫我,那個人比我更可惡!真的相信我,你救了他,他會把你滅口的!”大殿主看著那奄奄一息的男人說道。
“你知道他?”普沃茨問道。
“他才是那個案子的主使,你被撤職也是他搞得鬼,那個人就是他殺的,我告訴你真相,你幫我,我絕對會兌現我的承諾。”大殿主說道。
“可以,那你要把那個案子一五一十的和我說清楚,不能有任何隱瞞,你的承諾我不在乎,只要你告訴我那件事的所有真相。”普沃茨說。
“嘿,先生們,你們是覺得自己還有時間嗎?還是我們在不同時區(qū)?”湮軀說道。
“現在你先幫我,我會說的!”大殿主說道。
“好?!逼瘴执臏蕚渫苿幼雷拥臅r候,那個奄奄一息的人開口了。
“你的妻子是他害死的,琳娜絲,他害她失明,那封遺書也是他在你的妻子失明前寫的,是他用你來逼迫琳娜絲,她是個可憐的女人,我曾經試圖放過她,如果你要問為什么?因為她很善良,救過我的愛人,之后你可以問問我的愛人雅夫人,他才是在騙你,我不求你救我,撕毀那張紙,這樣誰都寫不了了!”
“月升前領主?是你嗎?”普沃茨回頭看著那個奄奄一息的男人。
“不要聽他的,一定要幫我,他在騙你,一個前領主罷了,他能給的了你什么?我會給你所有你想要的,要多少有多少!”大殿主激動地說道。
“你可以把我的愛人還給我嗎?”普沃茨的手緩緩的伸向那張紙。
“不,你要干什么?”大殿主說道,“不要聽他的,快放下那張紙?!?p> 就在這時,大殿主的腳下玻璃關閉,身上的鎖鏈被解開了,大殿主瘋狂的奔向普沃茨,普沃茨剛反應過來,被猛然推開撞倒在墻上。
“好了,我拿到了,筆呢?”大殿主尋找著那支筆。
“在我這?!鼻邦I主伸出握著筆的手。
大殿主沖向他,卻被前領主輕松躲開。
“你原來都是裝的?”
“所以感化了普探長?!鼻邦I主說道,“但是剛才我說的是真的,普探長,你的愛人是他害死的,但我現在不奢求活著出去,因為那并不可能,我們都被關在這里,即使寫了這些東西,誰也沒法確保我們能活著出去,但普探長,如果你出去了,請代我和我的雅夫人說聲對不起,是我的錯。”前領主撕碎了紙,掰斷了筆,丟到了大殿主的身邊。
“哼,你現在正人君子了,殺人的時候怎么沒見你寬容大量,現在在這裝的人模人樣,真是搞笑。”大殿主冷嘲熱諷著。
前領主直接轉身一腳踹過去,大殿主陷入了昏迷。
“放普探長走吧,六號?!鼻邦I主說道。
“您可真是寬容大量,打死的人沒有享受到您的寬容?!变诬|說完,那扇進來時的門打開了,門上掛著一個顯示屏。
普沃茨緩慢的站了起來,“你可以告訴我真相嗎?關于琳娜絲的?!?p> “到死都在擔心你,她對你的愛令我欽佩羨慕,真相就是我剛才和你說的,還有另外的那個事件,人確實是我殺的,他發(fā)現了我的秘密,我必須滅口,我知道你的能力,所以不能讓你繼續(xù)追究下去,你離開不久,你的愛人就來找我了,被大殿主騙走,他看上了你的愛人,當我知道的時候她已經失明了,我看到他偷偷的運一個大箱子出去,隨后我要挾地追問了侍衛(wèi),他告訴了我他看到的事情,我很抱歉發(fā)生這件事,我沒有證據對他下達處決令,我擔心他會在眾人面前暴露我的秘密,”前領主突然緊握住普沃茨的雙手,“但是,我希望你能夠幫我轉達我的心意給雅夫人,別無他求?!?p> “好,領主?!逼瘴执膬刃募灏镜膶⑹植迦肟诖詈粑豢跉?,看向躺在地上的大殿主。
“他就是個變態(tài),專門搭建了一個后花園,關了許多未成年的女孩子,現在就只能靠你去救出她們了,現任的新領主就是個傀儡,黑靈黨的人偶罷了,剩下的就靠你自己了。”前領主拖著大殿主的頭發(fā)轉身走向那面黑玻璃,跳了下去。
“喔,這真是個有趣的故事,后面的故事是叵落尼給你準備的,趕緊去吧,他應該等急了?!变诬|關掉了房間里的燈,普沃茨帶著回憶走出了房間。
客廳的聲音響起一首純音樂,“這是···”普沃茨聽著這首音樂,有些熟悉。
走出大門,音樂還回蕩在林間,普沃茨循聲探去,看見了遠處的一個露天法庭,幾個人被鎖鏈拷在聽審席,最中間的是塞威爾的兒子和女兒,脖子上被綁著鐵鏈。
叵落尼坐在審判長的助理座位,中間的審判長座位空在那里,其它的座位都有陌生的人坐著。
隨后叵落尼和身邊的人都看向了遠處的普沃茨,普沃茨懂了。
“你這是在等我來審判,是嗎?叵落尼?!逼瘴执囊贿呑咧?,一邊試圖提高自己的聲音。
“在你踏出叢林的時候倒計時就開始了,他們腳上都被那個男人綁住了一個倒計時的磁電機,我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那個男人告訴我說這個東西不會讓他們死的,我同意了,因為我不能因為復仇而下毒手,因為我會難以控制我的痛苦,失去伽頤克先生的那種感覺,我說不清,就像我身邊被先生救助的那些孩子,他們都長大了,但他們的恩人被面前這些人的親屬害死,有可能你覺得我做的太出格,試問,我身邊的這些人如果沒有被救助,誰會可憐他們,法律嗎?法律會在他們死后為他們彌補親人之痛嗎?不會,你也懂,生在這片大陸上,即使是你月升人,也沒有一帆風順,更何況我們?yōu)碾y中逃命的孩子,但是我們被救助了,被一位無比心地善良的人,他猶如奧斯亞的行使,我本以為這個世界會因為有他而變得更加美好,但事實,這殘酷的現實從沒想過讓任何善良之人安然無恙的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