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南黎辰踏出雅間下了樓,床上的人才敢睜開眼睛,南黎辰是想告訴自己,這一切跟自己手臂上的胎記有關(guān)!
蔣靈靈剛來到這里的時候,也發(fā)現(xiàn)了蔣若靈手上有跟她一樣的胎記,一個類似于曼陀沙華花開模樣的胎記,但人都穿過來了,蔣靈靈也并未多想,可剛剛南黎辰就是想要告訴自己,這個胎記很重要。
蔣若靈摸著左手的胎記,心思百轉(zhuǎn),南黎辰不可能這么好心提醒自己,他知道自己手上這個胎記不足為奇畢竟在一起朝夕相處了六年,可是,他為何要告訴自己?亦或者他也在找這塊胎記相關(guān)的答案!
蔣若靈突然腦子里有了一個驚人而又可怕的發(fā)現(xiàn):南黎辰不是蔣若靈的親生父親!
只有這樣才能解釋為什么他能那么輕易的說出要殺了自己的話也能解釋為什么他那么愛蔣兮諾卻這樣對他們的孩子,唯一的理由就是蔣若靈并不是他,至少不是他的親生女兒,那么蔣兮諾呢?
如果南黎辰不是,那么誰是?
蔣若靈的身上到底隱藏了什么秘密!
這邊晏寒笙從靈軒閣回到住處后,走進書房,從書桌旁的書架上拿起那副蔣若靈給他畫的畫像,腦海中回想著當(dāng)時的情景,思緒萬千。
小心翼翼的卷起畫像,將它放進一個錦盒里,隨即叫了夜一進來。
“待我們離開,將它還給她?!?p> 夜一有些沉重的接過錦盒,時間雖短,但夜一知道主子心里定是不舍與難受的,可,身上肩負的這些,限制了太多太多。
“順便,放出消息,秦瀟然求娶蔣若靈只為攝政王南黎辰手里最后的兵符。”想要求娶蔣若靈,秦瀟然大概是不可能了。
夜一其實不太贊同主子的決定,這會暴露處境,會直接威脅到主子的安全。但是,卻也只能應(yīng)了聲出門執(zhí)行任務(wù)。
“我既是給不了你想要的,那邊如你所愿?!标毯相恼f。
而在遙遠的南越國都城南詔的將軍府,一個身穿鎧甲兩鬢白發(fā)的健朗中年男子,正揮舞著手里的利劍,只聽一道劍風(fēng)而過,男子眼前的綠竹便應(yīng)聲斷開兩截。
一個士兵模樣的人出現(xiàn)在他身邊。
“將軍,已有消息?!?p> “可已確認?”
“已確認!”
“好,派人盯緊,隨時匯報!”
“是!”
士兵說完便施了軍禮轉(zhuǎn)身離開。
而中年男子則是拿起劍,繼續(xù)揮練著。
而蔣若靈,因為本就未喝醉,再因為南黎辰,便更加清醒,只是頭有些暈眩。走下榻,倒了一杯剛剛冷無殤送進來的溫水,隨即送入口中。
休憩一會后,蔣若靈拿起房間里的作畫工具,撩起衣袖,對著胎記,用筆慢慢描繪了出來。
彼岸花,開一千年,落一千年,花葉永不相見。情不為因果,緣注定生死。
本以為已經(jīng)走入死局,如今卻又有了新的盼頭,蔣若靈小心翼翼的將彼岸花的畫像收藏好,待時機成熟,定要查個明白。
三日后,蔣若靈在酒樓雅間坐等邀約人到來。
昨日王掌柜托人來說,丞相家的小姐蘇青韻有事要與自己想談,蔣若靈并不記得自己與這位蘇小姐有何交集,莫非是前幾日生辰禮有過照面。
待見到來人,蔣若靈腦海里第一個浮現(xiàn)的便是《紅樓夢》里的王熙鳳,柳葉眉丹鳳眼,盈盈一握的腰身。
蘇青韻進門后也是在打量著蔣若靈,只見她搖搖頭,然后在丫鬟的攙扶下,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