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邊聽見動靜的卞姑姑,主動推開門走了進來。
見尺丹跪在地上,也未做詢問,只扶起他,寬慰著將他送出了云水閣。
“這時候朝局也不穩(wěn)定,夫人身份特殊,王子還是要斟酌著來后宮?!?p> “我明白的?!?p> 尺丹答應(yīng)道,忽又想起那人,便接著詢問:
“對了,王后那邊如何了?”
卞姑姑聽罷,謹慎地看了看周圍,壓低聲音道:
“王后被禁了足,那邊兒又口實緊,倒也沒聽著什么消息,只不過六宮現(xiàn)今無人打理,幾位美人那兒就不安分了。
王子放心,夫人這邊兒有我,一切都還好說,她們幾個掀不起什么浪花?!?p> “還是得警覺著點,母妃性子單純,許多事情考慮得不周,這么多年全靠卞姑姑里里外外打點著。
往后后宮這邊,姑姑該怎么做就怎么做,一切都有我呢?!?p> 卞姑姑應(yīng)下,內(nèi)心百感交集,一邊感嘆尺丹終是能獨當一面,一邊又怕他這時候站在風口浪尖兒處,難免招出什么是非,哪兒敢還在后宮給他添上什么不必要的麻煩。
與卞姑姑道了別,尺丹獨自行走在宮里,思索著信件一事。
此事怕是母妃一人所為,以往尺丹還在宮里時,無論大事小情,都會有卞姑姑幫著謀劃,且無一不是近天衣無縫般的細膩。
如今這火急火燎的找到他去安陽送信,如此大風險的事,無論從哪方面來看,都像是他那一心向國卻又單純至極的母妃所為。
罷了,母妃這一信也算是幫了他大忙,沒必要再揪著不放,眼下當務(wù)之急,還是得要去找到衛(wèi)全才可。
尺丹不知不覺便走到了宮門,布魯一直守候于此,見著主子出來,忙著上前迎接,順便匯報了剛剛何來一事。
“暗探那邊來消息,何來等人分了兩批,以何來為首去了安陽方向,剩余五人留在古拉城內(nèi),王子,需要對他們有什么動作嗎??!?p> “不必了,他們身份特殊,只好生盯著便是,不用大動干戈,順便吩咐客棧的人好好招待著。先回府罷!”
“是!”
首輔宅內(nèi)。
烏緣閎嗣反復(fù)一遍遍看著下達的文書,滿是不可思議。
“當真是內(nèi)官拿來的?”
“千真萬確!不敢對大人有所欺瞞!”
那當真是...百年間兩國外交一大奇事...
不要質(zhì)子,不交城池,不上歲貢,唯一的條件竟然是希望兩國和平相處,增加貿(mào)易往來。
這種文書,不說是王上,就算他烏緣閎嗣,那也是要當場應(yīng)下的。
事出反常必有妖,何況這等撿便宜似的外交,查!必須查!不能便宜了尺丹那小子!
不,不對,總感覺是哪里不對勁。烏緣閎嗣現(xiàn)在涌現(xiàn)出說不出來的奇異感覺,可又無從查起。
尺丹正在向他亮出他的爪牙,定是有備而來,這么多年烏緣閎嗣雖說輕視于他,可到底還是在防范著的,究竟是尺丹狂妄自大,還是烏緣閎嗣哪一步出了錯,居然讓尺丹發(fā)展到現(xiàn)今如此猖狂的地步了?
百思不得其解!
遭了!烏緣閎嗣想起來了!
文書還未提及到巴烈圖回國一事!不需質(zhì)子,卻又對巴烈圖避而不談,難不成,昭國真正想做文章的,是赤族王儲之事?
難道尺丹他...如此大逆不道...叛徒?...簡直...荒謬...
烏緣閎嗣頓感恐懼,雙目無神,只覺脊背透涼..
王上他,只有兩個兒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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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小半
居然有收入和收藏了...嚇得我趕緊短暫的勤奮了一把。昨天本來想發(fā)一章來著,結(jié)果我們學(xué)校舉辦全國大學(xué)生說唱大賽來著,現(xiàn)場嗨翻了淦!太累了回來就睡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好吧我就是純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