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歡看出于伯的疑慮,輕笑道:“伯伯不必擔心,昨個兒我去街上的時候湊巧聽見了將軍府里的掌勺與旁人說了這木耳的制作方法,我便記了下來。廚子說的準沒錯,好歹咋們也來嘗嘗將軍們的吃食?!?p> 既是如此,那便隨了這姐弟倆吧。于伯笑著點點頭,加入了采摘木耳的行列。
另外一邊,昨夜里白林受了沈曜的話語,屏著氣息去為山洞里的三人送去毯子,隨后光明正大的走出山洞,挑釁似的望向落風隱藏的地方。停頓了一小會兒后,白林輕點腳尖,施展輕功飛速下了山。
落風注視著白林的離去,眼神逐漸陰狠,思索片刻后,迅速下山去了陸擇一處。
“永安侯家的?”
陸擇一倒是詫異。
沈進這一輩雖說蒙了祖上恩典,承了永安侯的名頭,可到底是掌了實權的,明里卡著西北二十萬大軍不放,暗里又拿捏著不知數的死士和暗衛(wèi),家兵的數量也不可小覷。
新皇登基這么以來,朝堂上以兩朝賢臣李繼盛丞相為代表的勢力越發(fā)不老實起來,衛(wèi)家的勢力也逐漸見長,倒是這永安侯一家子沉得住氣,許久以來從不站隊,兩邊私下里試探過多少回了,始終沒個聲響,可誰又敢真真兒的動他一回呢?
“探子那邊怎么做事的,還趕著別人的侍衛(wèi)明目張膽的告訴我是沈曜來了?”陸擇一臉上微微有些許的慍怒。
落風尷尬的站在一旁,未做聲。
沉默了一陣后,陸擇一揮揮手,“罷了,不用再去監(jiān)視了,留在軍營里,靜觀其變?!?p> “是!”落風拱手相應。
陸擇一斜躺在偌大的靠椅上,細細思索。
沈曜他倒是有印象,京城里出了名的小紈绔,打小他就沒瞧得上這人,這會兒子巴巴的趕來北地,怕也是個不省事兒的。想到這里,陸擇一不耐煩的情緒又漲了幾分,沈進這是想干什么!
另一邊,沈曜靠在板凳上翹著二郎腿,抓著一把葡萄,一個一個的丟入口中。
“那小子聰明點的是不會再回去了,哎白林你說,要不你去把常姑娘遠遠的保護著吧?”沈曜那雙好看的眼睛盯著白林,笑嘻嘻的詢問道。
白林的面部扯了扯,“爺,您這不就是變相跟蹤外加監(jiān)視嗎,更何況別人還是一黃花大閨女,這種違法亂紀的活兒,作為大昭守法好公民,我是不去的!”
面對白林“寧死不屈”的做作表情,沈曜嫌棄的皺了皺眉頭。
“我說,你現(xiàn)在說個話怎么這么奇怪,不去就不去,那你去把行李什么的卸了,堆了好幾天了我不去動你當真也不去卸了,實在不行原封不動的送回去!”
聯(lián)想到臨行前老夫人生怕自己的小外孫在北地受苦,大大小小為沈曜打包了十幾車的家伙行李,白林一陣眩暈。
加油吧,打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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