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七玥這一睡又睡到了中午十二點,她撇了撇頭,朝窗外看了一眼,今天是陰天啊,外面暗暗,不過,她好像忘記了什么事情。
記憶回籠,她慌忙的拿開身上的被子想要躥下床去,這是這一激烈動作讓她頓時頭暈?zāi)垦?,就要往一旁倒去?p> 得虧陸澤俞眼疾手快,快步上前將她扶住,不然她這會兒可就要跟地板來一個親密接觸。
看程七玥這虛弱的樣子,陸澤俞不免責(zé)備,“你忘了你燒剛退,這么著急想干嘛。”
可她哪還在意什么燒不燒的,她現(xiàn)在擔(dān)心的是她剛得來的工作,這才上班第二天,她就無故曠工,公司會不會直接把她給炒了,她掙開陸澤俞,虛弱出聲,“我要去公司上班?!?p> 這還真不是為了表現(xiàn)她又多愛工作,多么敬業(yè)。程七玥不顧身后的陸澤俞,一臉急切的走到衣柜前,想要找身衣服給換上。
跟陸澤俞那不慌不忙的勁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好吧,人家是老板,什么時候上班那可是他說了算。
就在程七玥要踏進(jìn)浴室的時候,那個男人終于開口了,“我?guī)湍阏埩藘商旒??!?p> 這淡淡的,隨意的口吻,真的是讓程七玥聽得牙癢癢,程七玥就這樣被定在了門邊,嘴角止不住細(xì)微抽搐。
他為什么剛剛不早說,這不是欠嗎,害她干著急,看得可開心?
要是可以,她真想打他一頓,誰允許他那么對她的。
意識到某個小姑娘就要被他惹炸毛了,陸澤俞趕緊安慰,“好了,生著病就不要到處亂走,你男朋友有的是錢夠你花?!?p> “我什么時候”說了當(dāng)你女朋友,是不是太不要臉了,而且他的錢跟她有什么關(guān)系,他怎么不要臉的本事越來越厲害了,到底是跟誰學(xué)的。
可沒等她說完上句,下一秒,她“啊”的一聲尖叫,雙腳與此同時脫離地面。
陸澤俞趁著她說話的瞬間來到了她身旁,二話不說就把她給橫抱起來,不容反抗,
“不要跟我唱反調(diào),既然要賭,我們的關(guān)系就得是這個,別的我不接受?!?p> 我想要一個可以名正言順對你好的身份。
陸澤俞表情嚴(yán)肅,俊冷的臉龐下不容有一絲反駁,隨后將程七玥抱回了床上。
“我可以不惜一切對你好?!敝灰詈竽銗畚摇?p> 程七玥不知道剛剛陸澤俞是怎么說出的那句話了,她只記得他剛剛一臉深情的望著她,還霸道,對她許出了承諾,所以,這也是打賭的一部分嗎?
直到后來,她才真真切切的體會到陸澤俞說的這句話。
她此刻正靠在床頭,那病態(tài)的臉上多出了一抹紅潤,靜靜地看著剛剛陸澤俞站定的地方。
他剛剛莫名其妙的說完了那句話,弄得程七玥一頭霧水,然后卻若無其事的跟她說出去給她準(zhǔn)備吃的,所以現(xiàn)在臥室里就只剩下她一個人了。
她翻身擒住自己床上的另一個枕頭,把它抱入懷中,往被子縮去,最后只露出了那雙漆黑透亮雙眸。
她為什么會覺得陸澤俞剛剛說那句話的樣子好酷,好帥,還惹她心煩意亂。
程七玥,你沒救了,不行,要冷靜,冷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