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殿主看到這一幕,忍不住笑了起來。他站起身來,調(diào)侃著說道:“年輕人嘛,沒什么好害羞的!你先在這兒等著,我去給你拿套衣服靴子來?!?p> 說完他又轉(zhuǎn)過頭來命令道:“若柳,你在這兒陪著謝公子!”
“是,殿主!”
若柳的聲音很微弱,她仍然捂著臉,背對著謝東亭,一動不動的站在那兒。
陸殿主似笑非笑的看了這兩人一眼,轉(zhuǎn)身走上了旋轉(zhuǎn)樓梯,身影很快就在樓上消失了。
謝東亭漫不經(jīng)心的想到:“還好我身上沒有帶什么貴重物品,否則今天就虧大了!”想到這里,他的臉上不禁露出了笑意。
他四下左右看看,想要找到一塊布,比如餐巾或是桌布之類的,用來遮擋一下不著寸縷的身子。
但他卻沒有發(fā)現(xiàn),若柳這時已經(jīng)轉(zhuǎn)過身來了。
“你在找什么?”
若柳的聲音很冷淡,她走到沙發(fā)旁一屁股坐了下去,一對綠色的眼眸毫無顧忌的直視著赤身露體的謝東亭。
“我在找一塊布,用來遮掩一下身體。”謝東亭平和的說道。他對若柳的行為和冷淡的語氣并不感到驚訝。
“別找了!”
若柳一把扯下自己的披肩,將它扔給了謝東亭。
“多謝!”
謝東亭接過那件披肩,把它圍在自己的腰上。
然后他拿起茶壺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愜意的坐在沙發(fā)上喝了起來。
若柳看了他幾秒,就偏過頭去不再看他,只是坐在那兒,不言不語。
謝東亭覺察到她的冷漠,自然也沒有和她多攀談的意思。
但人真是很奇怪的生物,你不理她,她反而會主動跟你說起話來。
“你剛才是怎么擋住我那一擊的?”
若柳見謝東亭不說話,忍不住開口問道。
“因?yàn)槲覄偤靡簿ɡ紫的Х??!敝x東亭回答的無比簡潔。
“什么?僅僅是因?yàn)槟憔ɡ紫的Х??”若柳用奇怪的眼神看著謝東亭:“精通雷系魔法的人多了去了,我怎么沒見過有人什么也不用做,卻能在球狀閃電下毫發(fā)無損?”
謝東亭平靜的說道:“我們對元素魔法的理解不一樣,使用的方法也不同,僅此而已?!?p> 若柳冷笑一聲:“看來謝公子不愿多談這個,是我冒昧了!”
“哪里,我也只是實(shí)話實(shí)說罷了?!?p> 若柳顯然不相信謝東亭的這些話,而且她突然覺得很沒面子。于是一聲冷哼,不屑的說道:“你也不用得意,就你這種魔法水平,還差得遠(yuǎn)呢!一動手就光屁股的,我還是第一次見!”
謝東亭聞言毫不在意的笑笑,也不答話。
大廳里又沉默了下來。
“你們倆在那傻坐著干嘛?”
陸殿主的身形突然憑空出現(xiàn)在謝東亭旁邊,他將一套衣袍靴子扔到沙發(fā)上,對謝東亭說道:“好了,快穿上吧!”
“多謝殿主!”
謝東亭站起身來,向陸殿主躬身一禮。
“別客氣了,幾件衣服而已!”陸殿主隨意的擺擺手,突然他目光一凝,意味深長的說道:“若柳居然把她的披肩給你當(dāng)遮羞布,真是難得!”
若柳聞言有些急了,她站起身來,為自己辯解道:“他在找一塊布料,我不想看他在我眼前晃來晃去的,所以趕緊把披肩給了他,沒有別的意思!”
陸殿主微笑道:“我也沒有別的意思呀,你緊張什么!”
謝東亭沒有理會兩人的對話,而是專心致志的在一旁穿起了衣服。
“這料子還真不錯,挺光滑的!”謝東亭一邊穿一邊想著。
“謝東亭,你準(zhǔn)備怎么處理這件披肩?”
聽到陸殿主的問題,謝東亭略微有些詫異,但他還是得體的說道:“不知若柳姑娘的意思是什么?”
若柳冷淡的說道:“披肩送給你了,隨你怎么處理都行!”
謝東亭點(diǎn)點(diǎn)頭,這個回答完全在他的意料之中。
陸殿主道:“既然如此,你就收下吧,就當(dāng)是若柳給你的見面禮了!”
若柳:“。。。。?!?p> 謝東亭:“。。。。?!?p> 陸殿主舒服的坐在沙發(fā)上,用不滿的語氣對兩人說道:“你們倆愣在那兒干什么?繼續(xù)啊!我要看看謝東亭壓箱底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