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秋其實一點(diǎn)都不關(guān)心盛易帶著姜子悅?cè)ツ膬和?,她對盛易是絕對的信任的,她只是在替另一個人問。
治療結(jié)束,從房間里出來,沒看到姜子悅,遲眠的氣壓就一直很低。
為了讓遲眠安心,晏秋才開了口。
晏秋好不容易關(guān)心盛易一次,盛易當(dāng)然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了。
“我姐昨天不是打電話給我叫我有空去看看我侄子嗎?我想著今天正好閑著,而且我侄子也是今天比賽,就帶著姜子悅?cè)チ??!?p> 遲眠直起身,長腿交疊起來,格外的慵懶。
“什么比賽?”遲眠皺了皺眉,有種不好的預(yù)感。
盛易費(fèi)力的回憶了下,道:“PEL秋季聯(lián)賽常規(guī)賽。”
“你只有顧淮一個侄子嗎?”遲眠跳躍性的問了句。
盛易不明所以,但還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他確實只有顧淮一個侄子。
遲眠磨了磨牙,小狗仔果然對他兒子賊心不改!
都把他看光了,還想著他兒子!
吃著碗里的,看著鍋里的!
姜子悅,你行??!
看著遲眠咬牙切齒的樣兒,盛易完全搞不明白自己說錯了什么。
晏秋瞪了他一眼,不理他了。
盛易簡直有苦說不出。
姜子悅洗完碗出來,就發(fā)現(xiàn)客廳里氣壓低的可怕,十分壓抑。
遲眠垂著不怒自威的丹鳳眼,看上去更恐怖了。
整個人陰沉沉的,渾身都寫滿了“莫挨老子”。
姜子悅默默的退后一步,想回廚房里縮著。
同時大腦飛速運(yùn)轉(zhuǎn)著,遲眠這是又受什么刺激了?
奈何腦容量有限,姜子悅實在是不知道,自己洗個碗的功夫,為什么遲眠就變天了?
想不到原因,姜子悅就開始想幫手。
小奶娃自己回來后,就吃了晏秋做的飯,早就睡了,看來是救不了她了。
至于盛易和晏秋,晏秋現(xiàn)在看都不看盛易一眼,兩人明顯鬧矛盾了。
盛易自身難保,更別提救她。
姜子悅還沒想出對策,就見遲眠起身,直接就走出了別墅,姜子悅也來不及想太多了,急急忙忙的跟了上去。
遲眠也不知道是不是吃錯藥了,走得賊快,姜子悅要小跑著才能跟上她。
回到家,姜子悅已經(jīng)有些上氣不接下氣了。
剛坐下,喝了杯水,遲眠就擰著眉,十分不爽的樣子。
姜子悅立馬站起身,時不時的瞟遲眠兩眼,小心翼翼的觀察他的表情,打算情況稍微不對,她就立馬撤退。
“姜子悅,我是不是對你太好了?讓你這么有恃無恐的一直在我底線上蹦噠?”遲眠低沉華麗的嗓音里是壓抑不住的怒火。
姜子悅覺得,再這么下去,遲眠遲早有一天會被她氣死。
把大逆不道的想法壓下去,姜子悅飛快的搖搖頭。
她瘋了才敢在遲眠的底線上蹦噠!
看著姜子悅死到臨頭,還不悔改的樣子,遲眠冷笑,然后語調(diào)如冰碴一般的開了口。
“你去見了顧淮?”
雖然是疑問句,但遲眠冰冷的話語里沒有一絲一毫的疑問意思,更像是陳述。
聽到“顧淮”,姜子悅又想起這場荒唐婚姻的導(dǎo)火線,可不就是顧淮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