纏著劉長風多講了一些關于八門的事。
蔣述白總算有了個簡單的認知。
開八門,器成扇,一心多用,武破九霄!
姑且不提八門中每開一門帶來的實力翻倍,就憑每開一門能多使用一件兵器就可以想象其到底有多拉風。
譬如:經(jīng)過逆天改命,開啟了前三門,即開門、休門、生門。這個時候,便可以在作戰(zhàn)時開三門,基礎實力是原來的八倍,同時,還可以在背后召喚出額外的三把兵器。
器成扇。
說的就是背后的兵器呈扇形分散。
想想還挺帥的。
一心多用,武破九霄!
這句話并不是說雙手持多把兵器同時作戰(zhàn),而是指手中會有一把主兵器,背后的為副兵器。
當使用主兵器作戰(zhàn)時,還可以兵隨意動,操控起副兵器。
假如把疾風斬和抖劍術分開。
當蔣述白用疾風斬對敵時,身后的副兵器會在他的意念下飛出,小白飛劍,劍無虛發(fā)。
就相當于御兵之術。
只不過可以同時御多把兵器。
恐怖如……
得知了這些,愈發(fā)讓蔣述白心癢難耐。
天眼覺醒水忽然就不香了。
然而劉長風似乎語不驚人死不休。
他還說出了一個令蔣述白覺得自己是井底之蛙的事。
原來兵器還有增幅和鑲嵌寶石之說。
可以說。
布武大陸的兵器不僅僅是一件武器,更像是藝術品。
好的兵器,實不實用不知道,反正一定會很燒錢。
一股陌生感和無力感從心底冉冉升起。
破曉組織是以一己之力對抗九座天空之城的存在。
那得有多強大??!
個人實力考究的東西很多很多。
要想找回幼萌,任重而道遠。
但蔣述白無怨無悔。
他要與天斗,與地斗,與破曉組織斗到底?。?!
不是盲目的自大。
而是系統(tǒng)給了他勇氣。
從此刻起,努力賺錢,努力在系統(tǒng)里氪金。
當晚,蔣述白在離開前拜托了劉長風幫忙照顧白素,這是目前唯一放心不下的人。
雖然有想過當負心漢。
但,真的放不下那個可以為你攢錢的姑娘,樸實且無華,就像春雨,潤物細無聲,早已經(jīng)住進內心深處。
……
……
時間一晃而過。
七天過去了。
在這幾天。
曾經(jīng)變成廢墟的地方在眾人齊心協(xié)力之下再度重建。
房子變好了,也變新了。
但對于蔣述白來說,家還是那個家,然而人卻不是那些人。
駐足在曾經(jīng)的屋子前。
蔣述白緊了緊身體。
好冷!
為什么會這么冷?!
想哭哭不出來,心里堵得慌。
“那……我就給哥哥留著,等你回來再吃?!?p> “嘿嘿,太好吃了,不知道怎么回事,肉包子就沒了。”
“哥哥,給你雞腿。”
“……”
回憶如潮,一波波襲來,不停沖刷著蔣述白內心故作堅強的防線。
“哥哥,我怕?!?p> “噢,我不怕了?!?p> 曾經(jīng),哥哥的承諾是最這個世界最令人安心的事。
然而承諾終究是承諾。
“好好地,人怎么就被抓走了呢。”
眼眶泛紅,蔣述白緊咬抖動的嘴唇,倔強的不讓自己落淚。
“冷,太冷了。”
他抬起頭,明媚的陽光劃過臉頰,反射出冰冷的晶瑩。
男兒不是不流淚,
只是未到傷心處。
“幼萌,等我,就算是追到天涯海角,此生也一定會給你一個交代!”
迎著陽光往遠方走。
看起來一片光明,回頭一望,原來黑暗如影隨形。
……
……
王大錘家。
蔣述白找來個大木箱,把最近這段時間獲得的戰(zhàn)利品一件件放了進去。
箱子裝滿了,還剩下一半裝不進去。
又去找了個大木箱。
方才把所有的戰(zhàn)利品裝了進去。
接著。
他便把木箱抗下樓。
瘋狂的戰(zhàn)斗,不知疲憊的殺鬼。
最近這段時間成長不少。
路過擺在一樓客廳尋常人家難得會有的落地鏡,回首一瞥,看著鏡中那個擁有耀眼星目的少年。
如今,
臉上刻滿了成熟的風霜,
身材也愈加有型。
翩翩美少年的外表下,多出了幾絲具有男人野性的硬朗和帥氣。
“唉。”
蔣述白搖了搖頭,“你呀你,長這么好看又有什么用,連家人都保護不好?!?p> 感嘆一番,便左右肩各扛著一個大木箱去到了屋外的庭院。
在這里。
王大錘正躺在一輛還算豪華的雙駕馬車上打呼嚕。
“撲啦啦,撲啦啦……”
“啪!大錘,別睡了?!?p> 蔣述白把兩個木箱放在馬車旁邊,給了王大錘一巴掌說道。
“誰,誰打我?”
剛睡醒的王大錘還有些犯暈,坐起身來,捂住沒被打的另外半邊臉呆愣愣地看著前方。
過了一會。
他又直接躺了下去。
“原來是在做夢,撲啦啦,撲啦啦……”
蔣述白掐了掐眉心,隨即用右手大拇指和食指捏住了王大錘的耳朵。
順時針旋轉半周,逆時針旋轉半周,接一個來回翻轉一百八十度。
沉睡呼嚕中驚坐起。
王大錘肥胖的身體靈活地彈起來,用手捂住耳朵不停喊叫:“痛,痛痛痛……”
“別喊了,下來幫我搬東西。”蔣述白站在旁邊出聲說道。
“哦?!币娛鞘Y述白叫醒了自己,王大錘把怨氣吞回肚中,幽怨地從馬車上蠕下來,“小白,下次輕點,你把我弄疼了。”
“嗯,好的?!笔Y述白敷衍道,當前還需要這個免費的司機,就隨他意好了。
箱子搬上了馬車。
還不等蔣述白上車,王大錘拉著韁繩一甩:“駕!”
車輪滾滾,卷起塵土飛揚。
留下一臉懵逼的蔣述白。
他攤開雙手,喊道:“我還沒上車呢?!?p> 大錘這個憨憨,做啥啥不行,犯暈最在行。
王大錘聽到蔣述白的喊聲,回頭一望,無辜地抓了抓頭,小白什么時候下去的?
立馬調頭回去接蔣述白上車。
路上,馬車放慢速度穿梭于狹長街道,往晚歌交易所的方向駛去。
“喲,大錘,換新車了。”
一條比較寬闊的街道,另一輛雙駕馬車和王大錘的馬車并駕齊驅,有一同樣富態(tài)的胖子說道。
“趙閑,有興趣來比一圈嗎?”王大錘挑釁道。
“比就比。”趙閑想了想,說道:“既然是比賽就要有賭注,這樣吧,我們一人拿三千出來,誰贏誰就把這筆錢拿走?!?p> “趙閑!”王大錘忽然提高了音量,“我和你賭,不是看你要什么,而是我有什么。”
三千!
他現(xiàn)在哪里拿得出這么多錢。
他的錢全部用來買身下這個馬車了。
“那你有什么?”趙閑一下就沒了興致。
“這個?!蓖醮箦N拿出了擺在一邊的大錘,“我用我的兵器和你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