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惘
哈爾濱,這個美麗的冰城在凜冽的冬天里,別有一番韻味。白雪皚皚潔白的大地,銀裝素裹。古老的索菲亞教堂在白雪的映襯下,更顯得美麗、莊嚴(yán)。每年兆麟公園的冰雕比賽,更是吸引了眾多來自海內(nèi)外的冰雕愛好者,大顯身手。
在哈爾濱的郊區(qū),有一片樹林,雪白的皮囊覆蓋住整個森林,沉寂而美妙。在這潔白剔透的樹林深處,雪狐自在的穿梭于樹梢之中,很難在冬天看到的一副生動景象。一個人坐在樹下,似乎在打著小盹,但是他睡的姿態(tài)讓人脊背發(fā)涼,似乎是一具尸體,僵硬而沒有生機(jī),厚厚的一層雪蓋在他的身上,看來,已經(jīng)來了一兩個月了,睫毛微微顫抖,他睜開了空洞無神的眼睛,紅色的?!斑@是哪里......”他打起精神,剛想環(huán)顧四周,只覺得脖子一陣酸痛一一一他全身上下動不了了。體內(nèi)的血神奇般地舒活起來,反而讓他感到了寒冷。哈出一口氣,瞬間變成了一團(tuán)白色的霧。
花了好些時間才讓身體正常起來,他努力的掙扎著站了起來,抖了抖身上的積雪,他活下來了。邁著僵硬的雙腿在雪地里行走著,這白茫茫的世界,非常刺眼,他瞇著眼睛摸索著路。一條灰色的休閑褲,俗里俗氣的大外套,散發(fā)著一股舊時代的味道。他感到饑餓便加快了步伐,往有燈光的地方走去?!斑@是哪里?怎么會下雪?我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一連串的問題,在他的腦海里徘徊著,不一會兒就來到了一戶人家的家門口。雖說破破爛爛,房子是木制的,墻面上已經(jīng)被白雪覆蓋,屋頂早已看不出是屋頂,反而更像一堆雪,卻給人一種回到家的感覺。推門而入,里面坐著一個老婦人,她微微抖了抖身子,隨后平靜下來,仿佛早已習(xí)慣了這種推門而入的人,只是他的眼睛讓老婆婆驚訝。他禮貌地對老婆婆說:“老婆婆,請問今年是哪一年?現(xiàn)在這是哪里?”老婆婆愣了愣,想必覺得這個人封閉了很久,連時間都不知道了:“今年是2033年11月16號,這里是友誼村。屬于HEB市的,小伙子,有什么可以幫到你的嗎?”他搖了搖頭:“不必了,老婆婆,我的名字叫宿白,今天能否借宿一晚?”這也是他迫不得已的,畢竟他也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只記得自己在昏迷之前喝了很多的酒?!翱梢缘故强梢裕徊贿^你是外地人嗎?但是,為什么連年份都不知道呢?”老婆破還是忍不住問出了這個問題,讓一個不知身份的人住在自己家,誰知道晚上會不會把她殺了?“我也不知道自己是誰......哦,不不不,我,我是本地人,因為喝酒喝多,不省人事了。”宿白慌慌張張地解釋道,生怕老婆婆報警,兩人閑聊了一會兒,吃了晚飯,宿白就在堂屋里的沙發(fā)上睡著了。
夜深了,那花草樹木的香氣在這寂靜的暗夜里,顯得更加的濃郁芬芳,使人沉醉。小木屋被升騰起來的霧氣籠罩著,時隱時現(xiàn),云杉木都像海市蜃樓一般,懸浮在云里霧里幽幽的飄蕩著。狼的眼睛猶如流動的星斗,不停的變化著角度和亮度,閃閃爍爍,時不時發(fā)出渾濁的低吼聲,讓人如夢幻一般迷離。
凌晨時分,宿白突然醒來,輾轉(zhuǎn)反側(cè),就是睡不著了。無奈之下,她穿上鞋子,披上外套,緩緩走出小木屋。踏著鋪滿雪的土地,一深一淺的腳印,前面只有無盡的白雪,后面的腳印也在雪花中消失??諘绲囊巴?,寂靜的夜空。一人獨自徘徊在寒冷冬天的那個雪夜。冬夜,昏暗的月亮映照出這個郊外的孤獨和冷清,美麗的星星在雪夜里顯的單調(diào),沒有平常的閃耀,沒有平常的熱鬧,它無力的站在天空的角落里來見證這個寒冷雪夜下的郊區(qū),只有夜的寒冷和冷清。
沒想通自己為什么會記不得自己的一些事情,20幾歲的小伙,只依稀記得自己的名字年齡和昏迷前的情景,這是多么的恐怖啊,難道自己的人生是一張白紙嗎?既然如此,這20年肯定發(fā)生了什么大事,或者說我失憶了。宿白覺得自己的人生經(jīng)歷越來越奇怪,仿佛在演電視劇一般?;秀敝g,天邊的太陽已經(jīng)升起,籠罩著云杉木的霧靄也漸漸褪去,是白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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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果累累e
寫的非常偏描寫,情節(jié)沒有怎么注意,湊合著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