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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B站開始拍鬼片

第四章 “留下來”(票來!)

從B站開始拍鬼片 山山山寶 2412 2020-10-04 00:26:49

  好黑。

  頭好痛。

  張恩敲了敲自己的腦袋,他好像睡了很久,甚至感覺好像永遠(yuǎn)沒有機(jī)會醒過來。

  這是哪?

  張恩不知道,這里太黑了,但他第一時間抬起了左手。

  他的左手好痛。

  這很奇怪,他明明是用刀子割的自己的右手,但偏偏左手比右手疼多了,張恩用右手的食指輕輕觸碰,上面好像有一個傷疤,摸起來格外的突兀。

  這個傷疤散發(fā)著徐徐溫?zé)?,正是這份溫?zé)峋S持著張恩的神志。

  這是什么東西?

  血字的保底模式嘛?新手任務(wù)的獎勵?

  而且剛剛右手的傷口也痊愈了......難道也是傷疤的原因?

  無論如何,這個傷疤肯定是從無到有,并且讓張恩蘇醒的東西。

  但現(xiàn)在不是研究這個東西的重點(diǎn),重點(diǎn)是他現(xiàn)在該怎么出去。

  張恩用左手觸摸著附近,敲了敲,發(fā)出了清脆的木板聲。

  加上之前的遭遇,他很快就明白了他就在床底下。

  四周都是圍繞的木板將他牢牢圍繞,張恩翻了個身,空間并不小,翻身綽綽有余。

  而在此途中,張恩還碰到了一個人,看樣子應(yīng)該是李曉的母親。

  眼下她還保持著平穩(wěn)的呼吸,但是呼吸聲卻比常人弱了許多,張恩略微試探,她的額頭滲出很多汗水,表示她很虛弱。

  按照李曉母親的處境推算,所有被鬼襲擊的人,都應(yīng)該在床底下睡著,而他現(xiàn)在還清醒著完全歸功于手上的傷疤。

  但這個傷疤顯然有時限,因?yàn)樘弁春蜏責(zé)岬母杏X在逐漸喪失,一旦完全消失,張恩就得再次沉睡。

  必須得先出去。

  “嘿!”

  張恩猛地一踹隔壁的木板,結(jié)果像鐵板一樣堅(jiān)硬,根本踹不出去。

  這應(yīng)該不是普通的木板,而且被鬼加持過的木板。

  張恩放棄了蠻力出去的想法,而是希望思考出生路。

  這不應(yīng)該是一個死局。

  張恩深吸一口氣,空氣劃過舌頭吞入肚中,又很快還出一股渾濁的二氧化碳,一次又一次,原本急躁的心平靜了些。

  不知不覺間,張恩帶入了自己的導(dǎo)演思維,開始不斷思考鬼的行為邏輯。

  他之前認(rèn)為這不是死局并不是基于“鬼就應(yīng)該留一條生路”這么死板的邏輯,而是按照原本鬼的行動設(shè)計(jì)推斷目前的死局已經(jīng)被打破了。

  他之前在床下睡死了,那么他就是死局,死了都在睡著。

  但現(xiàn)在他因?yàn)槭稚系膫绦蚜耍凑諔騽_突而言,這就是矛盾。

  原本的設(shè)計(jì)是張恩應(yīng)該直接睡死在床底下,但是現(xiàn)在他醒了,他就是變數(shù),所以應(yīng)該是有生路的。

  這個想法其實(shí)很荒謬,因?yàn)楝F(xiàn)實(shí)不是拍戲,沒有那么多的設(shè)計(jì),但張恩陷入絕境,只能走一步想一步。

  那鬼為什么要讓他睡著?它完全可以控制著他走進(jìn)床底,然后讓他在里面清醒但是無能為力,靜靜的享受獵物最后的掙扎。

  所以......它肯定是在做一個保證。

  她擔(dān)心里面的人干嘛。

  踢墻板嗎?

  可是墻板已經(jīng)被加持了,不可能被打開。

  等等......張恩眼光一凝,看向了面前的床板。

  上面!

  按照床的設(shè)計(jì),床板應(yīng)該是可以推開的!

  而且剛剛張恩只踢了周圍的板子,因?yàn)閼T性思維沒有想到上面的板子。

  張恩想到這,嘗試著將手放在了床板上,用力一推。

  “框擦?!?p>  床板發(fā)出松動的聲音,有些吃力,而且上面還很重......就像有人坐在上面一樣。

  但......這有希望!

  “嘿!”

  張恩再次一喝,憋紅了臉,猛地一抬,這一次他使勁全力,床板......應(yīng)聲而起。

  張恩再大學(xué)生活中經(jīng)常幫別人扛攝像機(jī),力氣比一般的年輕小伙大,身體素質(zhì)也好,而且傷口也在剛剛已經(jīng)恢復(fù),沉重的木板竟然在張恩的托舉下有了一絲動搖。

  這個重量絕對不是普通床板的重量......但卻并非堅(jiān)不可摧。

  “砰!”

  床猛地一震,露出了一條縫隙,一道光撒進(jìn),迷了張恩的眼,與此同時床上好像有什么東西掉了下來,張恩并不知道,床上剛剛形成一半的“張恩”因?yàn)閺埗鳜F(xiàn)在的行為而逐漸虛幻,正在消失。

  張恩的阻力越來越小,剛剛開始感覺像座山,現(xiàn)在卻在慢慢減少。

  如果張恩醒的再慢一些,或者想通的再晚些,當(dāng)假張恩完全形成,他就再也沒有機(jī)會逃脫了。

  但運(yùn)氣站在張恩這邊。

  “哈!”

  張恩大喝一聲,床板慢慢傾斜,一點(diǎn)點(diǎn)的抬高,直到最后,張恩徹底站起,喘著粗氣,看向門口的母親。

  正如張恩所料,母親正在消失,因?yàn)椤按病币呀?jīng)不完整了,那替換的條件也不滿足了,只要他將床板徹底移出去,這個“母親”就會立刻消失。

  不過片刻呼吸,門口的母親便完全消失了,那煩人的呢喃也隨之消散。

  張恩喘著粗氣,沒有絲毫放松,手中抽出小刀,警惕著四周。

  按照血字所描述的,張恩只有“活著走出李曉家”才算完成了任務(wù),張恩不敢放松,邁開腳步,向著門口一步步的走去。

  清脆的腳步聲在房間回蕩,鬼的呻吟也再沒有響起。

  張恩警惕的走著每一步,如果還有鬼再影響張恩,那他會毫不猶豫的用小刀喚醒自己,不再給鬼可乘之機(jī)。

  張恩一路走出了房門,然后朝著出口走去。

  門緊緊的關(guān)閉著,等待著扭開,張恩沒有絲毫猶豫,握住門把手,扭開了門。

  但就如張恩所想的一般......事情還沒有結(jié)束。

  張恩停下了腳步,冷眼看著門口。

  門口的檐下坐著一個小孩,這個小孩只有一個背影,一頭長發(fā),背對著張恩,看不見臉。

  但很快張恩就看見了她的臉。

  “咯咯咯?!?p>  面前的女孩脖子發(fā)出扭動的聲音,她的腦袋不斷的扭轉(zhuǎn),直到正面對著張恩。

  這張臉張恩很熟悉,因?yàn)檫@就是他的臉。

  他的臉張了張嘴,茫然的說道:

  “留下來......留下來?!?p>  輕聲的呢喃讓張恩一身冷汗,舉著刀才回過神來。

  這種在別人身上看見自己臉的樣子讓張恩心中一寒,就像照鏡子里自己會動一樣。

  一時間,張恩被這氣勢震住,不敢亂動。

  那股熟悉的沉睡感再次襲來,張恩眼皮沉重,但好在左手掌徐徐傳來溫?zé)幔吨囊庾R不至于到無法行動的境地。

  但這也意味著鬼還有襲擊的能力,張恩必須得趕快離開。

  張恩邁開步子,警惕的靠近小鬼,準(zhǔn)備沖出去。

  盡管張恩的動作很明顯,但這只小鬼卻只是念叨著“留下來?!?p>  而且和之前形成的“母親”“李曉”替身不同,這個長著他臉模樣的鬼,眼神雖然盯著張恩,但卻十分平靜,只是扭動著脖子,念叨著那三個字。

  留下來。

  這好像是它的執(zhí)念,自從被張恩發(fā)現(xiàn)是鬼后,他們就再沒有說過其他的字眼。

  他們執(zhí)著于張恩留下來,但張恩不可能留下來,他可不想死在這里。

  只要走出去,張恩就安全了,張恩如是想著,離門越來越近。

  看著越來越靠近的張恩,小鬼抬了抬頭,張了張嘴,張恩原本以為還是那熟悉的三個字。

  但這次不是。

  這一次,鬼說出的是五個字,而這五個字卻讓張恩的腳步一頓。

  “我想留下來?!?p>  她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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