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藥簍和肖猴兒一路看看這看看那,其實出去也才個把月,但感覺上似乎已經(jīng)離開了好久,李竹酒沒什么心情去看這路邊的花花草草,因為他不知道該怎么和顧嫂解釋自己受傷的事情。
“呦,這是誰回來呢?”田少卿遠遠就看到了他們?nèi)齻€,高興地招呼起他們?nèi)齻€人。
“老田頭,田叔。”肖猴兒和小藥簍一看是田少卿,興奮地跑了過去。
“我看看,好像是長高了一點?!碧锷偾涿嗣蓚€小家伙腦袋,“回來了就快回家看看吧,你們爺爺最近可沒少念叨你們?!?p> “竹酒哥,那我們先回去了。”肖猴兒和小藥簍沖李竹酒喊了聲,一溜煙地消失在仙游村的小巷里。
“回來啦?!碧锷偾湫Σ[瞇地對李竹酒說:“看你這臉色不太好,怎么在外面挨打了?”
李竹酒本來受傷還有點氣悶,一聽自己師傅這么說,感覺他好像有點幸災(zāi)樂禍又有點關(guān)心自己的意思,故意拉長了聲調(diào):“對,滿意了吧”
“臭小子跟我沒大沒小?!碧锷偾漉吡艘荒_李竹酒:“走,到我家去,師傅今天給你做點好吃的?!?p> 田少卿在家里忙活了一會,就端出兩道菜。
李竹酒不得不承認(rèn)自己師傅的手藝還是不錯的,那豆瓣魚燉的麻辣鮮香,里面還有鮮筍,藕片也是別有滋味,桌上還有一道顏色雪白的蹄花湯,配上那用上好辣子炸出來的紅油,李竹酒別提吃的有多香。
“說吧,誰給你打成這樣?”田少卿一邊問一邊剝了顆花生丟到自己嘴里。
“宋玉,宋妍,梅靈玥?!崩钪窬埔豢跉鈭蟪鋈齻€名字。
田少卿感覺這名字有點耳熟,但是又記不太清楚:“攝天神教?”
李竹酒點點頭。
“你小子點是夠背的,碰上這硬茬子?!碧锷偾湟豢诎丫浦训闹芯聘傻袅耍澳氵€有個小師叔也跟攝天神教交過手,也差點沒命?!?p> “李笑笑,笑師叔?”李竹酒好奇猜道。
“你見著小笑了啊,一對倒霉鬼碰上了?!碧锷偾洳挥傻匦α顺鰜怼澳悴挥X得奇怪嗎,你那師叔為什么總是嬉皮笑臉的?!?p> 李竹酒聽師傅這么一說,確實覺得有點奇怪,好像在天波府杜家這幾日李笑笑好像確實只見他笑:“為啥笑師叔,總是笑了?”
“你碰上的魔教司祭修行的應(yīng)該是攝生造化手,打傷他的是三掌教之一修行的是極樂心經(jīng)和碎天滅地功,他被打的七情俱散,六欲皆破,差點變成活死人,還是你娘用幽圣山絕學(xué)九幽喚冥曲留住了他一線生機。”田少卿悵然說道。
“他也在仙渡峰和魔教比武了?”
“對,對沒錯。那一戰(zhàn)過后中原正道的仙人苗子都死的差不多了,哎。。?!碧锷偾淠罅四笫掷锏木票樱安辉撊サ陌?,你娘,肖猴兒,小藥簍的爹就生生就這么沒了?!?p> 李竹酒也跟著田少卿傷心起來:“前輩們也是除魔衛(wèi)道?!?p> 啪的一聲,田少卿把手中的酒杯重重的放在了桌上:“愚蠢!什么除魔衛(wèi)道,命都沒了,還談什么除魔衛(wèi)道,攝天神教要是擺個擂臺打一架就能滅了,那和路邊小孩打架有什么區(qū)別,它就不是今天的攝天神教。
田少卿自言自語道:“現(xiàn)在想想當(dāng)年這事總覺得蹊蹺。”
李竹酒被他訓(xùn)的有點悻悻然,也不敢接話。
“把手伸出來,我看看你的傷?!?p> 李竹酒老實地把手伸了出去。
田少卿兩個手指搭在李竹酒脈門之上,覺得甚是奇怪,這徒弟經(jīng)居然已是脈盡斷,但怎么還有一絲溫暖和煦氣息游走在體內(nèi),田少卿不由自主的咕嚕了兩句:“這傻徒弟是不是撿到什么寶貝了?”
“你明天去藥老爺子那看看,晚上記得去看看顧嫂?!碧锷偾湔f完就把李竹酒趕了出去,這傻徒弟出去一趟就給自己傷成這樣,看著就鬧心。
李竹酒被田少卿趕了出來,不情不愿的往顧嫂店子走去,還不知道她得怎么罵自己呢?
不過今天算是李竹酒走了運,因為顧嫂最近生意特別好,好到她沒有注意到李竹酒略顯蒼白的臉色,往常店子堂面上右半邊總是空著的,可是今天不知道怎么著,這右面的位子上居然坐人了,李竹酒忍不住好奇多看了幾眼,那幾個人感覺到了李竹酒的視線,也好奇地看著他。
“竹酒啊,回來了就趕緊去洗洗,別在這東看西看的?!鳖櫳┩O铝耸种械乃惚P,笑著把李竹酒帶進了后堂。似乎不大想李竹酒和這店里的客人扯上什么關(guān)系。
“顧嫂,今天生意不錯啊?!崩钪窬瓢焉砩系男欣钊×讼聛恚贸鰜砹藦谋滩ǔ墙o顧嫂買的胭脂水粉。
顧嫂笑著接過李竹酒的禮物:“是啊,今個生意是不錯,以后我這店還得交給你打理了?!?p> 顧嫂又拉著李竹酒問了問外面的事情,出來之后默默地打了一陣算盤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轉(zhuǎn)天,李竹酒起了個大早,提著顧嫂幫他打的酒到了小藥簍她家。
“竹酒哥,你來了?!毙∷幒t看到門口站著的李竹酒,熱情地把李竹酒迎了進去。
藥全還在一大面藥柜子前抓藥,幾十年來也差不多就做了這一件事情,打開個屜子,伸手一抓,不多不少剛好就是需要的量。
“竹酒啊,聽說你受傷呢?”藥全手里麻利地把藥包好扎起來。
李竹酒點了點頭。
“你們這些年輕人就是愛胡鬧,強出頭。”藥全已經(jīng)從小藥簍口里知道攝天神教在碧波城的事情,忍不住要說李竹酒兩句,“坐下,我?guī)湍憧纯??!?p> 藥全邊診脈,時不時捻著自己的胡子,好似遇到了什么難題,嘆了口氣:“你這傷既好解決,又極難解決?!?p> 李竹酒聽得糊涂,站在一旁的小藥簍先不樂意的喊了起來:“爺爺,你這是打的什么啞謎?”
“這傷好解決是因為我知道怎么治,但難解決是因為可以幫李竹酒的兩個人是斷斷不會合作的?!彼幦珶o奈地?fù)u了搖頭。
“那怎么行,竹酒哥這傷豈不是沒有指望了?”小藥簍氣地撅起了嘴巴。
狂想的回車
昨天不小心把時間輸錯了,不好意思,今天補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