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疆?
云輕狂大驚:“你是南疆人?花無聲是你的誰?”
難怪他一身絕學,難怪南疆令世人如此懼怕,他竟也來自南疆!
“花無聲?”冷墨白聽到這個名字,眉間微皺道:“你居然見過他了?”
“和他打了一架,陽人陰身是個人物?!痹戚p狂冷聲回道。
冷墨白的臉上,卻忽然掛上一絲輕蔑,“他就是一個瘋子罷了,早被南疆除籍,與我沒有任何關系。”
“不對,我和花無聲打斗時,才放出道光,你若因道光才找到的我,又怎會不知我與他交手?”云輕狂接著問道。
冷墨白轉(zhuǎn)了轉(zhuǎn)手中的酒杯,卻對她回了一句云里霧里的話來,“因為在這世間,尋你之人不止有我,如若其他人先尋到你,必會將你扼殺于搖籃之中,不到萬不得已,別再用你那身道光,道光一出,必會被人感知你的位置?!?p> “找我?”云輕狂驚呼,“難道我身上,有什么不可告人的東西?”
“關于你的身世,你以后就會知道,不過倒是有趣,如果花無聲知道你的身世,一定舍不得再對你動手。”冷墨白眼中的笑意極深,看的我渾身寒毛都豎了起來。
這種脫離掌控的感覺,實在太過難受,我就像被關在狼群里的小羊一樣,臉色瞬間一冷,道:“所以你的意思,是你將我騙來此地,卻又不準備把話說清楚了是嗎?”
“此乃南疆秘聞,你并非南疆中人,我身為南疆祭司,自是不能透露太多,言盡于此,已是恩賜?!崩淠拙痈吲R下的說道。
我此生最討厭別人在我面前裝逼,茶杯瞬間在我掌間盡碎,一臉殺意的拍案而起,“那么我是不是也可以認為,你不懷好意?”
就在我站起瞬間,站在冷墨白身后的那七名紙人,臉上瞬間燃起一抹殺意,直接沖上前來,正欲護主,卻被冷墨白一個手勢,給攔在了原地。
“外人不可知曉南疆秘聞,你若成了南疆之人,自然可以查閱古籍?!崩淠椎拿嫔?,在月光的照耀下忽明忽暗,修長的手指下,忽然遞出一張燙金的紅紙。
竟然是他與云輕狂成親的喜帖!
“下月十五,月圓之日,你到珞珈山來,做我的新娘?!?p> “我已經(jīng)成親了!”云輕狂戒備道。
無論她與夜璟離的婚事是否為實,明面上她已為人妻,自然不可再行此事。
更何況,夜璟離那狗王爺看似羸弱,卻有一身秘密,可不是什么善茬!
“無礙,這張請?zhí)墙o九王的,你請他過來觀婚,當眾休書一紙,從此劃清界限便是!”他又拿出一張請?zhí)f了過來!
這張請?zhí)瑹o疑當眾在與夜璟離宣戰(zhàn)!
雖然她與夜璟離之間并無愛意,可依夜璟離的性子,這張請?zhí)羰潜凰匆姟?p> 怕是與南疆為敵,也無所畏懼!
“這不可能!”云輕狂厲聲答道。
冷墨白卻忽然起身,對著天邊招了招手,一頂于遠方出現(xiàn)的白色紙轎,竟踏月而來,穩(wěn)穩(wěn)落于空中靜候它的主人。
“云輕狂,我與你之間,是天定的姻緣,并非旁人可以阻擋,十五月圓,你必須來!”
一個盤旋,冷墨白飛身躍于轎中,那七名紙人,瞬間成為抬轎的轎夫,扛著紙轎,步步朝著月色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