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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她又在凡間咸魚躺了

第三十一章 可別凍著了

大佬她又在凡間咸魚躺了 阿弄拾衫 2361 2020-10-18 17:38:49

  與此同時.貞國

  太子殿內

  淳于君盤膝在殿中央,點燈通明照,華服散開鋪在地面,眉眼專注,儒雅斯文,手中執(zhí)筆描繪著矮案上的折扇。

  殿門外,趙嬤嬤帶著宮女端著膳菜叩門:“殿下,膳菜已備好,可是要用膳了?”

  淳于君抬眸,望窗外月亮初升,回應道:“退下吧?!彼€沒有胃口。

  自從將領傳話回宮后,他得知兆栗兒身在行軍里,此途兇險,胸有郁悶難去,也就無心用食。

  趙嬤嬤為難,太子已整日未進粒米,這么下去可怎么行。卻因他是太子而不能違令,便憂著心領宮女下去:“是?!?p>  ‘唰!’

  窗外忽入一暗衛(wèi),抱拳半跪在地:“主子,最新消息?!?p>  淳于君不動聲色,執(zhí)筆未停:“說?!?p>  “兆囂在歷國境外遇險,我方已將其救下,且他已入歷國營地范圍,我等被格擋在外,未能探知。且據另一條線回報,魏柒領的行軍里有相國府嫡女在,受金歷兩國夾擊,行軍被孤無顏援救帶回營地?!?p>  ‘!’

  淳于君手一顫,筆在扇上畫出一條痕跡,壞了圖畫美感。穩(wěn)定思緒:“她有無受傷?”

  “主子指的是......”

  “兆栗兒?!?p>  “據消息稱是沒有的,她被孤無顏所救。且金歷兩軍交戰(zhàn)之時,是兆栗兒以‘無戰(zhàn)即安’的言論散了兩軍交戰(zhàn)。金軍退回后,毫無戰(zhàn)斗欲望,倒是開始在金國內宣揚和平,極端的暴戾分子與和平團體相爭,全國鬧得沸沸揚揚?!?p>  淳于君將筆重新描摹,唇形微狐,心境不紊:“還有此等事情?!蹦钦桌鮾簩嵲谑橇钏@喜了。

  “是。歷貞兩軍目前敵我不明?!?p>  “孤無顏不會與貞軍為敵的,畢竟,他不想與貞國開戰(zhàn),讓孤行栩坐收漁利。兆夫人那邊情況如何?”淳于君得知相國府大夫人要去往金國時,便命人暗中護送。

  “兆夫人的隊伍被車夫有意引向金國戰(zhàn)場,已被解決,現已回歸正途,安然進入金國?!彼肓艘幌拢X得有必要再明確目的:“主子,皇后有意扶持二皇子,兆夫人又是皇后的侄女,您若拉攏兆囂,豈不是動了皇后的人,是要與皇后作對?”

  淳于君沒有看他,顯得自在:“拉攏兆囂,你覺得誰才是關鍵?”

  “兆夫人和嫡女。”

  “不錯,她們身后是皇后又如何,只要她們一心輔佐本殿,與皇后作對又如何?”

  “這……”暗衛(wèi)無法辯駁,以太子在皇宮內外的勢力相加,要抗衡皇后也不是很難。

  淳于君微思片刻:“好了,你即刻去準備本殿出宮的車輿。”

  “出宮?主子是要去哪?”這天已黑,宮門還未下鑰,執(zhí)令牌便可出去。

  可現在要出去,不就是要夜里行車?

  “歷軍營地,接兆囂回朝?!?p>  這明面上是要接兆相國,可他是太子,兆囂是臣子,于禮和輩分不應如此勞師動眾。重要的是,歷軍營地,若稍有差池,被當成間諜亂殺,豈不身陷險情。

  于是暗衛(wèi)附言:“這大可不必讓主子您動身,屬下可安排其余手下以主子之名接應兆囂?!?p>  淳于君神色微斂,沉聲:“本殿說,要親自去?!?p>  暗衛(wèi)不得違令只能稱‘是’后退下。他不解:主子竟然要親自出宮,這是怎么了?

  殿內,淳于君放下筆,將折扇拿起,在燈火下細看,眼中略有失望:“還是不夠完美......”

  歷軍營地

  孤無顏出現在兩軍之間,兩邊頓時鴉雀無聲。歷軍將士怕軍罰,貞國將士強龍不壓地頭蛇。

  張義趕快步忙過來:“王爺!郡主她……”還是沒找到。沒敢將后面的話說出,怕兩軍夾擊他。

  孤無顏偏眸,護面罩下神色不明:“郡主已經在帳房里休息,你去領軍杖三十?!?p>  ‘!’

  張義欣喜,郡主找到了?!

  軍杖就軍杖吧,他認了:“是!”便退了去令罰。

  兩軍蒙在鼓里不知什么情況。

  孤無顏又對眾將,發(fā)散的威懾鎮(zhèn)住了兩軍將士:“軍無戲言,你們方才立的對決之事可作數,但不能以郡主去留為賭注。”

  將士們面面相覷。

  賭注去掉?

  又小聲嘀咕:“那對決還有什么意思……”

  見兩軍犯難,孤無顏微蹙眉心,說:“可若我方將士獲勝,本王會盡力留下郡主?!碑斎?,只是盡力,他此舉不過是想試探貞軍的實力,能否真的護送兆栗兒回貞國。

  歷軍如打了雞血般興奮:“好!王爺威武!”

  貞軍不輸氣勢:“守住郡主!帶回貞國!”

  此時,兆囂和魏柒聞聲過來:“何事如此喧鬧?”

  “兆相國?!”貞軍驚異,他們可不知道兆囂此行的目的,便好奇兆相國怎會在歷軍軍營里?

  兆囂見貞軍雄風,‘嗯’一聲算是回應了。

  孤無顏面對他們,轉而收了威嚴,道:“歷貞兩軍欲對決,獲得郡主的下一步行程,誰贏誰得郡主,兆相國可同意?”

  兆囂是兆栗兒的父親,理應通知一聲,且兆囂會念及歷國的恩情而同意。

  “……”

  ‘怎么栗兒到哪里都有人爭?好不容易脫離了皇子們,難道又要入歷國?’兆囂暗想。

  魏柒見兆囂似有猶豫,還想給他暗示,要給孤無顏臉子來著,只聽兆囂直接開口:“既然是有利于鼓舞兩軍軍心之事,那便全憑孤王爺做主?!?p>  ‘幸好兆相國拎得清?!?p>  此話正如孤無顏所想,宣布:“那,對決之事就此定下,明日卯時,開始兩軍對決,雙方各派十人應戰(zhàn),由本王與兆相國主持?!?p>  “好~!”

  兩軍隨即士氣大振。

  深夜

  孤無顏賬房內,燈盞光線微弱,四周除了巡邏將士和昆蟲的聲音,寂靜無比。

  錦被下的兆栗兒動了動,將被子掀開,坐起來,迷糊著睜眼,看清周圍的環(huán)境,心一怔:誒?!我怎么在這睡著的?

  旋即目光停留在桌案那里,見孤無顏正單手撐著側臉,護面罩和護額已拿下,顯出少年俊容。

  弱光下,他的睫毛彎長,緊閉了平日里幽邃的鳳眼,皙白的臉上精無瑕疵,眉宇舒展,完全褪去了戰(zhàn)場上的凌冽,倒有溫玉公子于世無雙之感。

  即便不是很亮,兆栗兒也看得眼發(fā)愣,明明她活了千年,卻難得見一個如此修容的男子。

  她拉開被子下床,躡手躡腳靠近他,臉湊上去,能聞到他身上淡淡的凌冽,和她蓋的錦被味道一樣,很讓人安心。

  在戰(zhàn)場上時,她已經見過一次,卻因雨景沒看清,現在是把他上上下下看了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她往后退一點,想:是他把我?guī)Щ貋淼??可這夜里那么冷,他怎么不找地方休息?要是凍著了可怎么辦……

  真是不想還好,越想越愧疚,得了人家的幫助還占人家床榻,太不應該了!

  她轉身,隨手拿了床榻邊架上的一條錦布,踮腳勉強輕手給孤無顏蓋上。

  完后看著他安然的睡顏,她松一口氣:這就不會凍著了,我可真行!

  然后美滋滋回到床榻上,被子一蒙,酣酣睡去。

  可兆栗兒不知道的是,座椅上的某人唇角微勾。

  

阿弄拾衫

晚點還有一更的。ps:接下來糖糖很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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