霧切拉住了向黑白熊沖過去的苗木。
“舞園同學(xué)在自己死亡之前留下兇手的訊息,應(yīng)該是想要幫助你洗脫嫌疑吧,我是這樣認為的!”霧切響子的話給了苗木一記強心針。
“說不定,她只是想報復(fù)殺死他的桑田同學(xué)?!?p> “不,我想不是這樣的,她應(yīng)該是感到了迷茫,對于計劃殺人并嫁禍你感到了迷茫,因為迷茫才導(dǎo)致了她計劃的失敗。舞園同學(xué)在生命的最后一刻,無疑還深深的愛著你?!?p> “為什么要和我說這些?”苗木聽到后有些顫栗。
“因為我相信你是可以跨越過去的人,如果你不是這樣的人,是無法打破現(xiàn)在這個狀況的。”
“跨越同伴的死?”
“我不會去跨越他們!”苗木的話令霧切響子有些驚訝。
“我會背負著這些,無論是舞園同學(xué)還是桑田同學(xué)的死我都會永遠的背負這這些。背負著它們邁步向前,我才不會忘記并跨越這些記憶,我會背負著大家的死從這里出去!”
霧切看著眼前的苗木,露出一絲微笑?!澳氵x擇了更為艱難的道路呢,不過我期待著。”
盛子陽聽到苗木的發(fā)言,發(fā)現(xiàn)真的像一個人。
“苗木,說的不錯,現(xiàn)在的你很像我之前認識的一個黃毛小子。要對未來滿懷著希望?。 ?p> “唔噗噗噗噗!你們在說什么啊?”黑白熊看著眼前越說越起勁的二人不禁露出了不屑的笑容“說得這么好聽,不還是自相殘殺了嗎?因為一己私欲殺害了自己的同學(xué),還親手將兇手投入了處刑臺?做出這些事情不都是你們嗎?現(xiàn)在說的這么好聽,你們是在自我安慰嗎?嗯?”
此時在希望之峰外面觀看黑白熊直播的民眾們剛剛被苗木點燃的熱情又消散了,是啊,無論說的怎樣好聽,自相殘殺和將同學(xué)送上處刑臺都是已經(jīng)發(fā)生的事實啊,連希望之峰學(xué)院里的精英都無法擺脫絕望,反而陷入自相殘殺,這個世界還有希望嗎?
“我就說,早點放棄就好了嗎。”
“這個忍者之前說的這么好聽,最后還不是死了兩個人?”
“喂,早點放棄吧?!?p> “果然,這個世界還是沒有希望的。”
越來越多的人開始走向絕望。
坐在監(jiān)控室的江之島盾子,翹起了嘴角,咧開一個大大的笑容,超高校級的忍者不過如此嘛。還不是乖乖的按照我的計劃執(zhí)行了?
江之島盾子開心的用一根竹簽插起章魚小丸子送進嘴里。
“吧唧吧唧~”欸,沒有鼬同學(xué)做的飯好吃,希望鼬同學(xué)多活幾天吧,不,還是馬上死掉好了,江之島盾子看著顯示屏里啞口無言的苗木開心的瞇起了眼。
是啊,無論怎么說,做的這一切都是我們啊,是我們自己殺害了同學(xué)啊,是我們將票投給了桑田憐恩啊,是我們.....
低落的苗木突然感到手中一痛,一縷鮮血緩緩從苗木手指上流出。
手上的苦無劃破了苗木的手指。
舞園?!是你在提醒我嗎?
對?。?p> 苗木憤怒的反駁黑白熊“這根本不是我們的錯,是黑幕的錯!是你將我們囚禁在這里,是你看到我們沒有自相殘殺而給我們看你準(zhǔn)備好的視頻,是你舉辦了殘酷的學(xué)級裁判,是你將桑田送入了處刑臺!是你!都是你!”
“做了這一切的都是你啊!”
“總有一天,我會找出你的真面目。”苗木握緊了手中的苦無眼神堅定看著黑白熊“我會和舞園一起,等著哪一天?!?p> 黑白熊呵呵一笑“哈哈哈,說得再怎么冠冕堂皇,已定的事實已經(jīng)發(fā)生了,要找到我的真面目,先活下去再說吧?!焙诎仔芄笮?,仿佛在嘲笑苗木的天真。
“可惡!”苗木憤怒的望著眼前肆意嘲笑自己的黑白熊。
“苗木君,你的心意我都收到了哦~”舞園紗耶香的聲音出現(xiàn)在了眾人的耳邊。
“什么?”黑白熊臉上的笑容僵住了,一滴滴冷汗從頭上滑落。一只玩具熊是怎么做到流汗的?。?p> “舞園?!”苗木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舞園的聲音?!昂诎仔?,這是你的惡作劇嗎?太惡劣了!”
“呵呵呵,苗木君,是我哦。”苗木手中的苦無滑落,變成了舞園紗耶香的樣子。
“喂喂!我不是在做夢吧?”站在最后大和田紋士用手摟住了旁邊的人,拉過來問了一句。
“我也以為是做夢。”
“這聲音?”大和田紋士定睛一看自己拉過來的竟然是已經(jīng)“死亡”的桑田憐恩,嚇得自己的妙脆角都豎了起來“臥槽!”大叫一聲將桑田推了出去。
苗木看到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微笑看著自己的舞園,張了張嘴,可是什么也說不出來。只是一把將舞園抱住,緊緊的摟住舞園,兩滴淚水從苗木的眼角滑落,“舞園,太好了,你還活著?!?p> 舞園有些錯愕的被苗木抱住,看著哭泣的苗木隨即笑了笑雙手也抱住了苗木,拍了拍苗木有些發(fā)抖的身體“沒事了哦,苗木君?!?p> 桑田憐恩剛從地上爬起來,看到這一幕,差點沒哭出來,拉了拉旁邊葉隱的衣角“有煙嗎,不知道為什么我現(xiàn)在想抽煙。”
“鬼啊噠唄!”葉隱回頭看見是灰頭土臉的桑田一腳踹了上去。
“淦!”桑田一邊在地上滾一邊給眾人豎起了中指,同樣都是死而復(fù)活,憑什么舞園又摟又抱的,我就是又推又打?
黑白熊,高中生,已經(jīng)外面觀看直播的民眾都目瞪口呆的看著兩個死而復(fù)生的人。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霧切向舞園發(fā)出疑問。“你怎么會從苦無里出來?”
“還有桑田同學(xué)?你剛才不是被處刑了嗎?難道真的是做夢?”霧切的世界觀此時正在發(fā)生翻天覆地的變化。
苗木此時滿臉通紅的從舞園身上離開,看到舞園正微笑著看著自己,連忙轉(zhuǎn)過了頭問向盛子陽“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盛子陽之父
四連更哦,本來只想寫一章的,一寫就停不下來了。有誰能猜到鼬到底做了什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