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澄猶豫片刻，隨后裝作不在意的滿臉笑容的說道：“當然可以啦，奶奶！我好想聽一下我的故事，我和媽媽的故事，我小時候的故事。”
韓夜和慕澄一個左一個右的坐在了慕奶奶的左右手，慕奶奶左手拉一個右手拉一個。
慕奶奶的眼睛混濁了片刻，握著慕澄的手緊了緊，好像用了很大的力氣，才把記憶拉到了過去。
“之前呀，你爸爸和你媽媽的事情我從來是不同意的，他們兩個人都是硬脾氣，我都能想到如果他們有什么矛盾肯定誰都不讓誰，但是你爸爸對于你母親的關愛程度遠遠超過了我的預期，有一次你母親削個蘋果把手給削破了，其實你母親的廚藝很好，所有的刀具放在她的手上都像是有了生命，但那天恰好你的母親就把手給切破了，小小的一點，你的爸爸心急如焚，翻箱倒柜的親自給你的媽媽找到了創(chuàng)口貼，然后還不放心，總是覺得她的手會感染，然后又大半夜的帶著你的媽媽去了醫(yī)院，你的媽媽其實很溫柔，雖然她的倔脾氣讓我看著還是不放心，但是他們的親密互動讓我知道了我再也拉不開他們兩個人了，后來你的媽媽出了意外，你的父親至今未婚，也可以證明我的想法是正確的，你的爸爸給定因為怕你又開始犯病油失憶，所以從來沒有和你說過，你和你媽媽長的很像，都是倔脾氣，都很善良，都是長直發(fā)…”
慕澄深吸一口氣，控制著重新局促的呼吸，然后繼續(xù)聽著奶奶的話。
“你小時候啊，很不乖，性格也和現(xiàn)在一樣，很想男孩子，你五歲之前是沒有頭發(fā)的，一直是個小光頭，過年時，根據(jù)咱們的習俗會去拜訪親戚，你有一次把一個大瓶子給打碎了，然后還在那里開心的笑，因為你受過極大的寵愛，也從來不知道什么是辦錯事的后果，那家主任無奈的說，小男孩，你小心呀，打破到時沒事，可別把自己給弄傷了，當時引得哄堂大笑，雖然你到五歲前都沒有留長發(fā)，但是你的頭發(fā)留起來長的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