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杰略微思考了一下說道‘無論如何,實力都是最重要的,接下來你先好好修煉,然后找機會幫我弄到幾個優(yōu)質的傀儡材料,等我們有了一定的影響力之后,其他的事情就好辦了?!?p> ‘師傅,你要傀儡材料,是想走另一條傀儡道路么。’盧海洋問道,其實他的心里已經有了答案,手腳盡廢的桑杰,已經沒有了正面戰(zhàn)斗的能力了,他除了走亡靈傀儡的路線之外,已經沒有其他道路可選了。
‘嗯,是啊,手腳都被那個小畜生給廢掉了,只能走這一條路了?!惶崞鹪戚p笑的時候,桑杰的臉上頓時猙獰了起來‘不過你放心,我對亡靈傀儡的制作還是非常有心得的,只要我能積攢出足夠數量的亡靈傀儡,就算自己動手去殺云輕笑都沒有問題?!?p> ‘那師父你需要什么就和我說,我一定幫你找齊?!R海洋的眼底身處突然閃過一絲狠厲之色。
‘我們休息的時間已經夠久了,先回到組織在說,這次任務失敗了,還不知道會遭到什么懲罰呢?!=苡行牡恼f道。
‘那也不能怪您啊,是那個云輕笑突然出現了,這可是血狼高層都刺殺失敗的人,您失敗了,也情有可原啊?!R海洋說道。
‘嗯,希望組織里的人也會這么想,走吧?!f著兩人再次乘坐那只黑色蝙蝠,向遠處飛去,就在他們剛剛離開之后,旁邊的山壁處,突然有一個黑影,一閃而過。
云輕笑以自己的面貌,走在一個群山環(huán)繞的小鎮(zhèn)之中,他是一路追著那黑魔法師過來的,對方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而且還能略過地上崎嶇,云輕笑幾乎是晝夜不停的在后面追,這可要比之前混沌峽谷之行苦多了。
那時候至少還能宿營休息,現在幾乎吃飯都得一邊跑一邊吃了,追著一個會飛的目標,實在是太痛苦了,當時在域外的時候他是多么的風光,那站在雷鷹的背上,睥睨蒼芎的樣子多么豪邁,現在可好了,只能跟在睥睨蒼芎的人后面吃沙子。
云輕笑暗暗下定決心,如果有機會一定要多找?guī)讉€飛的快的靈獸朋友在身邊,誰再敢作弊飛遁,非把他屎攆出來不可。
云輕笑雖然也是一名黑魔法師,但他卻從沒有想過要依靠飛行傀儡,這幾天所經歷的事情,已經讓他對亡靈魔法充滿了芥蒂,或許這個世界上根本就不應該存在亡靈魔法,而且那黑魔法師的飛行傀儡,速度也著實一般。
當時在域外的時候,雷鷹那是什么速度,幾乎就是兩倍黑魔法師的速度,而且對方還能在天空中吐雷,不要說雷鷹那種變異飛禽了,任何一只有血肉的飛禽都比黑魔法師的蝙蝠飛的快。
而且飛禽還有一些屬于自己的天賦特長,比如<導航系統(tǒng)>,這是飛禽傀儡無法具備的,飛禽在被制成傀儡之后,它的每一個行為都是被黑魔法師控制的,黑魔法師讓它震動哪只翅膀,它就得震動哪只翅膀;讓它往哪里飛,它就得往哪里飛,完全不能有自主的判斷。
即便是發(fā)現走錯路了,或者是遇到了什么危機,它們也不能做出自己的判斷,只能聽命于黑魔法師的操控。
但若是血肉之軀飛禽自己行動的話,它們會根據環(huán)境氣溫的變、化以及大自然的參照物,進行調整屬于自己飛行狀態(tài)和飛行方向,這種能力是人類不具備的,所以說:即便是一只普通的鳥類,也不是黑魔法師的亡靈傀儡能比的。
最重要的是,云輕笑已經有了一名能夠飛行的朋友,這就是他敢于暢想,能在天空中吊打任何飛行傀儡的底氣,域外人獸的關系好于不好,又關他什么事情呢,他倒是覺得,作為朋友,靈獸可能要比人類可靠得多。
云輕笑在小鎮(zhèn)的街道上走著,這里的環(huán)境非常蕭條,房屋和院子的外墻上多是刀砍斧劈的痕跡,很多院門也都被利器削斷一塊,顯得非常別扭,街上行人的衣服也都破爛不堪,一個個神色匆匆的做著自己的事情,很少有人會停下來,安靜的休息一會兒。
云輕笑一路走來,他發(fā)現這群山環(huán)繞的地方,不只有這一個村子,他之所會來都這里,也是因為他在黑人身上留下線索,是到這里斷的。
或許是對方已經脫離了云輕笑的追蹤范圍、又或許是他們發(fā)現那些花粉,然后處理掉了,總之云輕笑的跟蹤計劃再一次夭折了,不過云輕笑也沒有氣餒,對方既然經過了這里,那就說明這里是距離他們最近的地方。
某一刻云輕笑甚至覺得,這群山環(huán)抱之中,很適合那些不法分子藏匿,只有非常細心,才能尋找到一些蛛絲馬跡。
遠遠的,云輕笑看到了一名十八、九歲的少年正扒在一堵高墻,往里面看,那人一邊看還一邊傻笑,也不知他都看到了什么。
這家的院墻倒是很規(guī)整,近兩米的高墻,上面還刷著青色的涂料,而且院墻面也非常規(guī)整,完全沒有那些刀斧劈砍過的痕跡,這要不就是保護的好,沒被人破壞過、要不就是后期進行過維修,這才與其他墻體迥然有異。
‘又是你這個不務正業(yè)的小子來偷窺我們家小姐。來人!快給我把他打出去?!驮谶@個時候,那圍墻之中突然傳出了一個憤怒的聲音。
聽起來,這說話的人應該是個管家之類的角色,而這扒墻的少年還是個偷窺慣犯。
云輕笑駐足凝望,少年人的喜歡就是想多看你一眼,那種青澀純真的感情就像焰火一樣絢爛,但絢爛過后只剩下無盡的黑暗與曾經的美好,之前奮不顧身的靠近,后來又知曉差距的離開,這種橋段會發(fā)生這個少年身上么。
被發(fā)現偷窺之后,那少年也不驚慌,他利落的從墻上跳下,然后轉身就往巷口跑去,那矯健的身形和從容的路線規(guī)劃,無一不透漏著,一名慣犯偷窺者的本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