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樂家是雷屬性修士,擅長強攻,但因為其速度也還可以,所以作為敏攻的位置也勉強可以勝任,人員和隊伍都已經固定下來了,接下來就是訓練和相互磨合了。
對于這一點云輕笑也早有計劃,隊伍組建好之后,云輕笑就招呼眾人,說三天后的早晨就去校外的演武場集合,具體做什么云輕笑沒有說,只說告訴眾人說:要是找不到地方就找欒暢和凌一塵他們。
雷牙本來是想問問云輕笑,他所說的校外演武場在哪里,畢竟校外那么大、演武場有那么多,若不是有人帶路,那找起來可就麻煩了。
可接下來的三天里,云輕笑根本就沒有去過班級,雷牙這下糾結了,他與欒暢和凌一塵本就有些過節(jié),這突然找人幫忙,他多少還是有些不好意思開口的,不過也沒辦法,總不能真自己去大海撈針吧。
第三天的一大早,一群人就浩浩湯湯的往校外走去,對于雷牙的求助,欒暢他們也并沒有刻意刁難,畢竟有很多人都不知道云輕笑所說的位置,大家集合后一起過去也就是了。
這次一起過去的,不只是入選的那十二人,還有蘇芮、付蕾雅和左門,他們三個雖沒能進入參賽的名單之中,但因為他們和云輕笑的關系都比較好,也就跟著一起了,這一行十六人在森林中七拐八拐,很快就看見了一頂野營帳篷。
‘大家來的很都很早么。來,先坐下休息一會兒?!戚p笑一臉微笑的指著一旁的蒲團說道。
很多人都是第一次來到這里,他們也不知道云輕笑要做什么,不過左門他們卻沒有任何遲疑,直接取了蒲團就坐在了一邊,其他人略微遲疑了一下之后,也隨著左門他們一起坐好。
‘不出意外的話,上次選出的那十二人,就是最后的參賽人員了。’云輕笑說完這句話之后,好些人的眼睛都是亮亮的,這可是大陸的一場盛會,在這場盛會中能夠代表學院出戰(zhàn),那可是非常榮耀的一件事。
‘之前訓練的時候,你一直都沒有參加,難道你不準備上場比賽么?’欒暢突然開口說道,她這話一出,眾人也像是突然意識到了什么一樣,齊齊的看向云輕笑。
這兩個多月的訓練和比賽,云輕笑一次都沒有參加過,他的行為已經不像是一名隊長了,隊長的本質還是一名學生,可云輕笑表現的卻有種學院老師的感覺。
‘我…我當然也要參加了?!戚p笑本來是想說‘我參加,那不欺負人了么?!贿^他立即意識到,自己也還是個學生,這么多有些不合適。
‘那你為什么不和我們一起練習配合呢,有你的加入的話,應該能讓隊伍更強大才對?!瘷钑趁碱^一皺,雖然不知道云輕笑的實力等級,但比她們所有人都強大是一定的,如果他能上場的話,取得名次應該不會是什么的難事,可看他平時的表現,似乎都沒有打算要上場的意思。
‘額…隊長的事情是很多的,所以我只能作為最后的替補隊員,先不要說這個了,你們先調整一下身體身狀態(tài),把剛吃完的早飯都消化一下,別一會兒訓練的時候吐別人一身?!戚p笑說道。
‘……’眾人神情都是一滯,這怎么說著說著就開始惡心人了呢,欒暢深深的看了一眼云輕笑,然后便進入了冥想狀態(tài),有了欒暢的開頭,眾人也都陸陸續(xù)續(xù)開始打坐。
這些人都是修煉者,他們平時對飲食都很克制,沒有誰會在一大早就吃很多的,五分鐘之后,眾人就睜開了眼睛,云輕笑也不賣關子,直接帶著大家向帳篷后面走去。
距離帳篷的不遠處,就是一大片空地,這是云輕笑清理出來的,空地的直徑面積大約有六十米左右,邊緣的位置共插著十五桿紫色旗幟,旗幟上的圖案非常雜亂,就仿佛是涂鴉一樣,但仔細看又好像有什么特殊的東西在里面,讓人捉摸不透。
‘這…不會是重力法陣吧…’。左門有些不確定的問道,雖然陣法還沒有啟動,但直覺告訴他,這些陣旗的作用很可能與重力有關。
‘不愧是左家的人,沒錯!這正是重力法陣,一直到比賽開始之前,我希望大家都能在這里進行實戰(zhàn)演練?!戚p笑看了左門一眼,然后微笑的說道。
‘重力法陣’這四個字一出,眾人全都齊刷刷的向云輕笑看去,重力法陣大家也都聽說過,這也屬于傷害類的法陣。之前云輕笑做出的天梯和重力輪盤的時候,就已經讓大家震驚莫名了,這又布置了一個完整的陣法,他到底還有多少能力沒有展現出來啊。
在眾人的注視下,云輕笑又取出了一桿陣旗,這桿陣旗和其他的陣旗擁有著同樣的顏色、同樣外形,唯一不同的就是,這面旗幟上沒有任何圖案,只是一面紫色的旗布。
云輕笑前走兩步,然后‘噗~’的一聲,將這桿陣旗釘在了地面,此時十六桿陣旗全部就位,隨著云輕笑持續(xù)的輸入靈力,整片空地立即發(fā)出了一聲嗡鳴,眾人都明白,這陣法已經開啟了。
‘好了,大家按照之前的分組開始演練,沒有隊伍的人可以兩兩對戰(zhàn),大家開始吧?!戚p笑說道。
左門深吸了一口氣,然后第一個邁步走進了法陣,左門對陣法非常敏感,這突然出現了一個自己不熟悉的陣法,他自然要好好體會一下了。
左門的右腳剛一踏入,頓時感覺從地面上傳來一個巨大的吸力,這股吸力非常的強,如果不是有靈力做支撐,他的內臟都可能會因此受到損傷。
‘碰~’左門的另一只腳也邁了進去,他邁步的姿勢非常怪異,就像是背著一個什么重物一般。
當左門的整個身子全部進入了法陣之后,汗水一瞬間便滲出了體表,這一刻他只覺得每一根汗毛上都系著一塊千斤巨石,只是動一下都會感覺渾身疼痛難忍。左門的眼前漸漸開始發(fā)黑,身子也不受控制的向下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