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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成了攝政王的黑蓮花

第一百章 母親之死

  楚清寧父女二人聊了甚久,等出來時發(fā)現(xiàn)蕭譽(yù)璟已經(jīng)不見了,反倒都松了一口氣。

  恰巧月心等人已經(jīng)將飯菜用食盒裝好送到了意歡院,于是父女三人便一同用飯。

  其間,楚湘雨小嘴不停地說著蕭譽(yù)璟是如何如何的猖狂,逗得楚清寧及靈棲等丫鬟笑得不停,只有楚策訓(xùn)她不懂規(guī)矩。

  所幸看在她是楚清寧的小妹,若是換做常人,怕不是拔了舌頭就是身陷牢獄之苦了。

  雖說這頓飯鬧騰了些,但是一家三口還是吃得很是開心,楚清寧時常想著這種溫馨的日子,若是母親還活著……

  想到此處她的笑容就隱隱淺了些。

  待送走父親與小妹后,她讓靈棲替她去請李嬤嬤過來,希望能問出點(diǎn)什么來。

  沒一會兒,李嬤嬤便跟著靈棲一前一后地進(jìn)了屋。

  “大小姐喚老奴來,是有何吩咐?”李嬤嬤規(guī)矩地行禮,弓著身子極為尊敬。

  自從三年前她將李獻(xiàn)承引薦給蕭譽(yù)璟之后,李嬤嬤就對她十分尊崇。

  雖說這姑侄二人團(tuán)聚了沒幾日,但李嬤嬤見侄兒能受重用,他那掩不住的欣喜也感染到了她,只要狗兒開心,她作為姑姑自然也開心。

  楚清寧輕點(diǎn)了下頭,抬手招呼李嬤嬤坐到她身邊,李嬤嬤猶豫了一下,但還是走了過去坐在她身旁的杌子上,靜等著她開口。

  “李嬤嬤,你是家里的老嬤嬤了,我還沒出生時便是你伺候我母親的,后來母親病逝,你就做了這家里的管事,有些事我想問問你,還望你知無不言?!?p>  楚清寧緩緩說道,見李嬤嬤點(diǎn)頭,她摸出了那半枚和田玉墜,又道:“這是當(dāng)初從許苓月手中拿回來的我母親的玉墜,但是只有半枚,另外半枚你可知在何處?”

  李嬤嬤雙手接過那半枚玉墜仔細(xì)端詳,“老奴伺候夫人五年,從沒見過夫人佩戴過這個樣式的玉墜,不過……”

  “不過什么?”楚清寧追問,水亮的眸子緊緊盯著李嬤嬤的臉。

  “平常的墜子也許老奴看過就會忘了,但是這個樣式的和田玉墜較為特殊,而且又是半枚,倒極像舅老爺常掛在腰間的那枚?!崩顙邒邔⒂駢嫹耸?dāng)?shù)次,最后不住地點(diǎn)頭確認(rèn):“沒錯,老奴確定!”

  楚清寧面上有些茫然,隨后接過那半枚玉墜,心中卻開始翻江倒海。

  那時她還小,只記得母親說過有塊玉墜是少年時舅舅送的,后來找不著了,她一直以為是許苓月的母親去外祖父家里做客時順走帶走的,后來只是不小心摔碎的而已,如今想來可能并不是同一枚玉墜。

  許苓月的母親與舅舅之間,或許有什么過往連許苓月也不知道。

  “唉,那時舅老爺命喪鄔筑國,這娘家唯一的兄長都走了,夫人傷心了很久,日日情緒不寧這才影響了胎氣導(dǎo)致難產(chǎn)去了的,逝者已矣,小姐快成為攝政王妃了,還應(yīng)珍惜當(dāng)下才是?!崩顙邒哕浡暟参?,心中也是同情這二位小姐自小就沒了娘。

  楚清寧輕應(yīng)了聲,又問道“那嬤嬤可還記得,母親臥榻靜養(yǎng)的那些日子可曾見過什么奇怪之人?”

  這許是問到點(diǎn)上了,李嬤嬤遲凝細(xì)思了片刻,最終還是搖了搖頭,“沒有,那時夫人身子虛得很,連床榻都下不了,更別說見人了,也就以前相熟的幾家夫人來看望過,自從夫人過世后,老爺也不與那幾家的來往了,時間久了也就斷了?!?p>  沒有嗎……楚清寧失望地垂下了眸子,難道是她多想了?還是說,南宮旬安就是為了令她煩憂才編出這種無稽之談的謊言的?

  她可以不相信他,可她自己心底那關(guān)卻還是沒辦法過去。

  李嬤嬤知道一談到夫人的事,小姐就會難過許久,于是小聲告退后就離開了意歡院。

  她半低著頭走至前院,卻沒有急著去忙,而是到了楚策的書房,輕扣了幾下門扉,得到里面之人的允準(zhǔn)后,她踏了進(jìn)去行禮:“老爺。”

  這時,楚策正在練字,寫的是四個大字:謹(jǐn)言慎行。

  筆鋒流轉(zhuǎn)鏗鏘有力,卻隱隱透著股無奈與哀傷。

  他抬眸見到李嬤嬤,重重地嘆了口氣道:“她還是問你了?”

  “是,小姐她問起了夫人當(dāng)年見過什么人,老奴根據(jù)您的吩咐,什么都沒有說?!崩顙邒哐壑虚W過掙扎,頗為難受地問道:“老爺,此事若一直瞞著小姐,日后她會怪您的?!?p>  聞言,楚策手上一滯,毛筆尖端的濃墨頃刻間染黑了“言”字,他放下筆,抬起頭望向桌案旁的空白處,仿佛看見了他的夫人懷著長女還細(xì)心替他研磨的樣子,一顰一笑皆刻入他的骨髓。

  “就當(dāng)我對不起夷蓉和清兒姐妹二人罷,此事莫要再提?!?p>  ……

  已入深夜,許苓月的巧月軒內(nèi)卻還點(diǎn)著幽暗的燈火。

  伺候的宮人都跪在殿外,聽著主屋寢房里女子婉轉(zhuǎn)承歡的低吟聲,每個人的臉上卻露著害怕的神色,身子還不停瑟瑟發(fā)抖。

  里屋氣氛萎靡,充斥著那種令人血脈噴張的味道,春桃跪在雕花綢布屏風(fēng)外,咬著唇伏在地上抖如篩糠。

  晃動不止的床榻上,許苓月未著寸縷被蕭珽壓在身下,她白皙柔嫩的肌膚上星星點(diǎn)點(diǎn)到處都有他留下的痕跡,有些甚至是被狠狠拽出來的青紫掐痕,但她不敢喊疼,盡力扭動腰肢迎著那個神色暴戾的男人。

  看著她享受的模樣,蕭珽咬著牙掐住她的細(xì)嫩的脖頸,手下微微用力,見她拼命掙扎,他竟笑了。

  “賤人,這樣還舒服嗎?要不是你極力建議本宮娶楚清寧為側(cè)妃,從而拿到真的天兵策,本宮會被父皇厭棄嗎?還有那個南先生,你說他本事滔天定然可靠,本宮才會放松對他的限制,這全都要怪你!”

  聽著主子快被掐死了,春桃顫顫巍巍地求饒道:“太子殿下,求您放了良媛吧,奴婢愿替良媛受死!”

  她嗚咽哭著,倒是引起了蕭珽的注意,他放開了許苓月,又將她踢到床下。

  許苓月就如嬌花落泥一般滾落下來,密密地咳著,直到淚水都咳了出來,原本僵紫的面色才緩和過來。

  “良媛,沒事吧?”春桃忙撲了過去,淚眼婆娑地扶起她。

  許苓月?lián)沃碜幼饋恚€沒來得及說話,就見蕭珽指著春桃,輕佻地說了句:“換你來,快脫衣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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