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熠然一直在家等著,可到現(xiàn)在了,江銘還是沒回來。
“不行,我得回去看一眼”
趙熠然就回去了。
“張叔,江銘在哪里?”
“江銘一開始去找他父親了,后來好像吵了一架,江銘就被一堆人帶走了”
“好,謝謝張叔。那江父在哪里?”
“現(xiàn)在在后花園”
趙熠然知道信息之后就直接瞬移到了后花園,看到江初寧正在喝下午茶。桌上擺在一個壺和兩個杯子,有一個杯子的紅茶還冒著熱氣,精致的小盤子里放著奶油蛋糕。
趙熠然走上前去,說:“寧王,江銘在哪里?”
“今天好不容易休息一天,你和江銘是商量好了不要讓我安心一會嗎?”
“江銘在哪里?”
“刻牢里,你去把他帶回來。如果他愿意,帶過來,我和他說兩句話”
“知道了”趙熠然知道后,瞬移到刻牢門前,把地上的鑰匙撿起來,打開了門。發(fā)現(xiàn)江銘躺在地上,好像是死了。他馬上沖上前去,說:“江銘,江銘”
江銘慢慢的把眼睛睜開,有氣無力的說:“那個老東西,要放我出來了啊?”
“是,我們走吧”
趙熠然扶起江銘,走出了刻牢。江銘一走到外面,就用手臂擋了下眼睛,然后轉(zhuǎn)頭,彎下了就開始干嘔了。
趙熠然說:“你早上8點來的,算你八點半到,和你爸說話,吵架。那就是9點。9點到現(xiàn)在1點多,算1點。4個小時,四乘六,兩百四十天。吼,半年多一點。兄弟,你這半年怎么過的?”
江銘把手里緊緊攥著的照片給了趙熠然。趙熠然接過來看了一眼,說:“那你現(xiàn)在不是更喜歡這個女生了?”
“別提了,回去吧”
“你父親說,如果你愿意就去見他一面”
“走”
“好”趙熠然就把江銘帶到了江初寧的面前。
江銘坐了下來,倒了杯紅茶,幾口就喝完了。
江初寧先開口說:“江銘,我現(xiàn)在在和你好好談判,希望你能理解”
“好,你說”
“我希望你遠離那個女生”
“不可能”
“那你和她也不可能”
“那是我的事,希望你能理解”
“好,如果你還和她有聯(lián)系,那她可能就出事了”
“我跟你說,如果你敢動她分毫,你也不會有好下場”
“我還管不了你了”
“城北的兵,和城南的兵。我可是有權力調(diào)派他們的哦”
“我當初是怕給了肖家,他們會來攻打,所以才給你。我現(xiàn)在后悔當初為什么要給你這個權利了”
“你后悔的事多著了。你最后悔的事就是讓我媽把我生下來”
“江銘!我現(xiàn)在在和你好好說話,你別給臉不要臉”
“我他媽還給你臉?我他媽沒弄死你,你就阿彌陀佛吧”
“你現(xiàn)在如果再不聽我的話,你母親,我保不齊會對她這么樣”
“江初寧,你怎么這么狗。那他媽也是你妻子。明媒正娶的”
“那好,大家反正都撕破臉了。也別顧忌什么了”
“你敢動我媽媽和唐如一根頭發(fā)絲。我也保不齊會對那賤人和她的女兒們做什么”說完,江銘頭也沒回的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