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顧祈風(fēng)看著床上熟睡的小箏,刮了刮她的小臉,她癢癢的,用手撫了一下,抱著被子沉沉睡去。
顧祈風(fēng)站起身,走出臥房,到書房,叫了一聲“影衛(wèi)”
一個黑影墜入眼前,
“主子”
“去查這個地址的人、還有這個香包的成份”那香包正是阿牛哥給她的那個,那香味清香恬靜卻又攝人心魄。
“是,主子”黑影消失了,就好像從來沒有來過。
天還沒有亮,黑影就傳回了消息。
“主子,那香,,,”黑影在地上筆直的跪著欲言又止。
“說,恕你無罪”
“是主子”他深吸一口氣,停頓了幾秒,才說。
“主子,這香由幾味普通的花草組成,有玫瑰、百合,加上冰片,但是其中有一味是。。。是米囊花?!彼D了頓,“還有一味是古柯葉?!?p> “接著說”
“割開米囊花未成熟的蒴果后,流出的白色漿汁凝結(jié)成的深褐色膏狀物,再用水浸泡,加熱、過濾去雜質(zhì)后凝結(jié)成的深褐色塊狀物,聞幾次就會上癮,上癮后,開始只是聞可以緩解,到最后發(fā)展到吸食,癮也會越來越大,最后,成為下毒人的傀儡,為了得到那黑膏,任人為所欲為。”
“嗯”
“主子,比較米囊花,古柯葉更可怕,這葉片可以讓人產(chǎn)生幻覺。古柯葉摘采之后,將之浸泡在油中,做成古柯膏,它比較米囊花使容易上癮,并且,上癮后無法戒斷,成為傀儡后,也就是幾個月的壽命。香粉中的玫瑰和百合把這兩種毒的味道大大的隱去,即使知道了,也為時已晚。”
“嗯?!辈枭w輕輕的刮弄茶碗。
“主子,那地址所住之人,在三個月前已經(jīng)死亡,現(xiàn)在房主身份不詳,只知是南疆人,平時那個房子沒有人住,只是偶爾住幾天,什么時間回來不得而知”
“記錄一下,他什么時候回來,有什么規(guī)律沒有?你把副將、小夢分別叫來。把這香粉燒掉?!彼麑⑾惴蹃G到地上。
“是主子?!焙谟把杆傧А?p> “將軍”孟副將矯健步伐不拖泥帶水,下跪也擲地有聲。
“這兩味草,勒令軍營重點檢查,如有發(fā)現(xiàn)有人吸食,開除軍籍,要找個其它由頭,一切在暗中進行?!彼o了孟副將一張紙條,上面寫著米囊花,古柯葉。
“還有內(nèi)城,朝中官員,也一并重點檢查。”他又想了想。
“是,將軍!”得了命令,孟副將行禮后離開。
“主子?!毙艄虻匦卸Y。
“今天的事,你匯報有功,她是否懷疑你的身份?重新做一份香粉放入香包。香包內(nèi)放玫瑰、百合、冰片就可?!?p> “主子放心,挽箏主子心思善良,并沒有發(fā)現(xiàn),屬下與小月監(jiān)視她,現(xiàn)在就去做香粉?!卑ィ退裘鹊臉幼?,我把她賣了,她也不知道。
“主子,跟蹤阿牛的同桌人也有了線索,那人是內(nèi)城的人。小月還未回來,只得到她的飛鴿傳書?!?p> 他小啜了一口茶水,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小月,“內(nèi)城的人,看來,是條大魚。下次見面時,泄露挽箏已侍寢,并且很得寵。見面前,把那香包弄壞?!?p> 挽箏的這位阿牛哥,不簡單,看來他還不知道,她是貼身丫鬟的身份,怕是沒有想到我去查,所以泄露得如些厲害,或是這位阿牛哥與小箏就是串通好的,目的是讓我吸食毒物。或是宮中內(nèi)城的大魚足夠讓他有恃無恐。他的心突然一震,內(nèi)城的大魚?
等這一切結(jié)束,天已大亮。
回到臥室的顧祈風(fēng),撫摸著她的小臉,“希望這其中和你沒有任何關(guān)系,如果你騙了我,扒皮抽筋也抵不過你欠我的?!贝仓械男∪藘海:纤母觳?,流著口水說了句“還是肘子好吃?!?p> 顧祈風(fēng)嘆一口氣,小丫頭,你單純清澈,如果你與那內(nèi)城之人勾結(jié),那我中了你的招。
天色大亮,迷糊中,挽箏醒了,這是第一次看到他睡覺的樣子,以前,都是夢中被他吻醒,不得不說,他的相貌的確讓人著迷。
小手不自覺摸上了臉頰,脖子,前胸,腹肌,這一路向下,在腰這里停了下來,因為,以她的小膽,她是不敢摸他那里的。
“怎么,不往下摸了?”顧祈風(fēng)暗啞的聲音轉(zhuǎn)來。
“你流氓”她急急的收回手,確被抓個現(xiàn)形,按在腹肌上,想抽也抽不回來。
“小丫頭,誰是流氓顯而易見吧”他緩慢的說著。
“我,我看你這里有個小蟲子。我?guī)湍阕サ??!彼抗忾W躲說著一個特別不靠譜的謊話,
“哦,謝謝。喜歡我的身體?”
“沒,沒有”臉漲得都快滴出血來,可是手就這樣被抓著,跑不了。
“沒有么,為什么臉紅?”
一張白紙的她,顧祈風(fēng)是她的第一個男人,多日的相處,她知道,那肌肉是多有魅力,自己就像小蟲子,讓他控制著??释c自己相比懸殊的力量。
“疼。”她怯生生的說,把頭埋到他的胸前。每到難堪時,她就找這個借口,每次都很成功的轉(zhuǎn)移注意力。
“昨天是誰說用力的?應(yīng)該不是我?!彼χf。
“餓了,我想吃飯。”
“小饞蟲,早晨吃清淡的粥就好?!?p> “嗯?!彼阍诒蛔永?。
“我的小丫頭還在長身體,吃不飽可不行,也是需要體力的?!?p> “將軍!”
“好,不說了。”他拿起香包在鼻子前用力的聞了聞。又遞給了她。他做給她看自己也聞了香包,如果她和那位阿牛哥串通一道,會告訴吧。
“阿牛哥,做香粉全村第一的,誰也比不過他的,”她邊說,邊用力的聞了聞。“真香。”
“下月初三,,給小月她們也要幾個?!彼活欁缘恼f。
“不給我么?”
“男人也喜歡這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