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門我知道,可藍(lán)道是什么道,江湖幫派嗎?”林蔚然大為詫異,藍(lán)道他還真沒聽過。
“不不不,藍(lán)道可不是江湖幫派。”說起這個林一齊眉飛色舞,仿佛換了一個人。
而他的語氣中對幫派的那中不屑,林蔚然能切切實實的感受到,他是發(fā)自骨子里的。
“藍(lán)道是有底線的老千,知道嗎,在諸多江湖行業(yè)中,唯有藍(lán)道能躋身上九流?!?p> “好大的口氣!”
“我知道你不信,但是小千千人,大千千國,如果單純認(rèn)為藍(lán)道千門就是老千,就太膚淺了…”
林蔚然打斷:“不管藍(lán)道不藍(lán)道,反正別賭了,收手吧,你見過哪個賭徒有好下場?!?p> “哎呀呀,老子跟你說了這么多,你全都聽不進去是吧,我雖然沒夏禹、張良、劉伯溫那么大本事,但是賭術(shù)還是能拿得出手?!?p> “等等,這些人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別告訴我他們都是藍(lán)道千門的,你別往臉上貼金?。 ?p> “跟你說了也不懂,想讓我戒賭,那就跟我賭一局?只要你能贏我,什么都好說?!?p> 林一齊不想跟他掰扯了。
“賭什么?”林蔚然不禁問道。
“你想賭什么都行,如果你輸了,就只管安心回去學(xué)武,別管我,我要是輸了,你也提條件?!?p> “那讓你戒賭呢?”
“可以!”林一齊很干脆。
林蔚然點點頭:“那我賭了?!?p> 林一齊見他同意得意的哼了兩聲:“今天我就讓你明白一個道理,你老子永遠(yuǎn)是你老子,怎么賭?”
“不,也可能是接盤俠?!?p> 林蔚然說著擼起袖子:“怎么賭,只能選自己擅長的,這樣,我打你一拳沒暈就算你贏?!?p> 林一齊:“……”
“小兔崽子哪有這么賭的,不行,必須換一個,打斗是你們這些莽夫才會好的,藍(lán)道靠的是腦子。”
沒混過去也在林蔚然的預(yù)料之中,“那賭大小吧,我媽發(fā)牌,靠運氣你就沒法出千吧?”
“行,都聽你的?!?p> 林一齊笑得像歪嘴龍王。
“你跟兒子也賭?”鄒蓉很無語:“蔚然,聽媽的話,別賭,你媽我當(dāng)初就是這么嫁給他的?!?p> 林蔚然:“……”
“試試吧!”林蔚然說道。
“先說規(guī)則,沒有王,紅桃A最大,牌面一樣看花色,紅桃、方塊、黑桃和梅花,沒意見吧?”
“沒有?!绷治等徽f道。
鄒蓉拿出來一副新牌,洗了兩遍,林一齊連上手的機會都沒有,隨后她各發(fā)了一張牌。
林蔚然盯著林一齊。
只要他動手出千,哼哼,
林蔚然相信,絕對能抓住他。
終于林蔚然看到林一齊手掌微動,眼前的撲克有一道殘影,幾乎同一時間林蔚然提氣運力!
猛的一巴掌拍下。
咔嚓!木桌瞬間四分五裂。
這可是實木桌子,質(zhì)地非常結(jié)實,就這么被他拍碎,看到這一幕,林一齊也被嚇傻了。
“我頂你個肺!你想打殘老子?。 绷忠积R一臉后怕說道,看著面前的大孝子,他十分后悔。
怎么小時候沒掐死林蔚然!
“這么快?”
剛才那一瞬間,
林蔚然就是想打斷林一齊的手。
可讓他意外的是林一齊速度很快,林蔚然動手的時候其實已經(jīng)晚了,撲克牌應(yīng)該被換了。
“太可惜了?!?p> 林蔚然搖了搖頭。
“你個龜兒子,真想打斷我的手!”林一齊破口大罵,他著實沒想到林蔚然竟然下黑手。
這個大孝子,大義滅親!
話音一落,林一齊把牌一扔道:“紅桃A,你輸了!”一張紅桃A被丟在林蔚然身上。
林蔚然沒有說話。
林一齊緩和下來不禁有些得意:“我這招移山卸嶺,偷天換日練了二三十年,要是被你逮住,我這雙手早就應(yīng)該被剁了?!?p> 見林蔚然有些不服氣他又說道:“怎么,要不再來一局,這回你媽負(fù)責(zé)開牌,我都不動手?!?p> 太囂張了,
準(zhǔn)備用腳出千?
“再來!”林蔚然受到了打擊。
鄒蓉再次發(fā)牌,林蔚然看了眼牌,竟然是黑桃A,剩下的牌里,只要不出方塊A他穩(wěn)贏。
鄒蓉拿再發(fā)一張牌。
當(dāng)著二人面,由鄒蓉開牌。
撲克牌緩緩掀開,林蔚然緊盯著,小小的賭局竟然有點激動,終于,一張方塊A出現(xiàn)在他面前。
“我特惹媽惹法克!”
林蔚然懵逼了,運氣這么差的嗎,林一齊拍了拍林蔚然肩膀,臉上的得意毫不掩飾。
“我出千了嗎?”
沒等林蔚然回答,林一齊便說道:“當(dāng)然出千了要不怎么贏?只不過出千的不是我,是你媽?!?p> “媽,你也是老千?”
林蔚然差異的看著鄒蓉。
鄒蓉一臉抱歉的說道:“沒辦法,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兒子,你真的不用擔(dān)心我們?!?p> “一對老千夫妻…”
林蔚然無語,絕絕子。
大老遠(yuǎn)回家還被上了一課。
“那你們是怎么輸?shù)脙A家蕩產(chǎn)的?”林蔚然不由得問道,關(guān)鍵是他們輸了錢不說,
人竟然還能沒事?
林一齊嘆了口氣,“遇到了高人,本以為自己的千術(shù)已經(jīng)是巔峰,沒想到天外有天。
若不是老子我有這手飛牌的功夫,你以為我和你媽會完好無損的從賭桌上走下來嗎?”
林一齊隨手甩出方塊A。
撲克牌激射而出飛速旋轉(zhuǎn)。
最后叮的一聲一半插進門里。
“我靠!”林蔚然瞬間瞪大了眼睛,雖說是木門,但紙質(zhì)的撲克牌插進一半也不很科學(xué)吧?
林一齊看到林蔚然被自己鎮(zhèn)住了,那叫一個舒爽,不拿出點真本事,怎么給他當(dāng)?shù)?p> “想學(xué)啊你?我教你??!”
林一齊昂著下巴傲嬌說道。
林蔚然是明白了,那五十幾套房,果然是這二人憑本事掙來的,這飛牌的技術(shù)必須得學(xué)。
不然這爹都白叫了?
“不是我吹,這一手飛牌的絕活,不是什么人都能學(xué)會的,別看你一身的蠻力,得看悟性?!?p> 林一齊嘚瑟的說道。
“時間緊迫,別廢話了,趕緊教,我明天還得回去練武呢,你知不知道我已經(jīng)得到師父親傳了?”
林蔚然催促著說道。
“你得到了葉大師親傳?好家伙,不愧是我的兒子…你這傻孩子,那你還回來,知不知道機會多難得?”
林一齊先是一臉驕傲,
隨后劈頭蓋臉又是一頓數(shù)落。
“還說呢,兒子不是擔(dān)心我們嗎,我都說了不要跟那人賭,結(jié)果你不信邪連累兒子提心吊膽?!?p> 鄒蓉對林一齊也一頓埋怨。
“行行行,我錯了,別耽誤時間,我得趕緊教兒子飛牌,你去買點叉燒讓我一會跟臭小子喝點。”
“我練武不能飲酒?!?p> “不喝酒渴了怎么辦?”
“渴了喝水??!”林蔚然無語。
“水能有五十二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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