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古代言情

我與渣王互換了身份

第二十章 笛子不光要會用,也要會吹喲

我與渣王互換了身份 蘇岸染 2136 2020-10-04 16:27:28

  “放心,這針雖有毒,卻不致命,只能暫時麻痹而已?!?p>  阮星鸞拂過笛子上那精致的紋路:“這一套七星銀鳳笛共藏有十八枚毒針,可致人暈眩。而笛子本身,有六種變化?!?p>  阮星鸞演示起來:“一為劍?!?p>  也不知道她動了哪里的機關(guān),笛子兩側(cè)多出一排鋒利的刀鋒,握住笛端,就是一把短劍。

  “二為索。”

  笛子盡頭突然射出一只箭頭,隨后那箭頭在空中化為鐵爪,定在屋梁之上。

  阮星鸞借力飛至屋梁,窈窕的身姿坐在上面,面容嬌艷。

  隨后,她收回繩索,從房頂直躍而下,手中寒光驟現(xiàn),笛子一分為二,直撲小南沅面門。

  “三為匕?!?p>  短短的匕首帶著寒光,橫在小南沅咽喉之處。

  “住手!”宋南沅嚇了一跳,忙出聲喝止。

  而小南沅,雖刀鋒離她咽喉不過半分,但她卻鎮(zhèn)定自若,沒有半點膽怯。

  “不錯,有些膽識。”阮星鸞瞪了宋南沅一眼,收回匕首。

  宋南沅訕訕一笑,撓了撓頭。

  “四為鞭?!比钚躯[手腕一抖,整個笛子竟寸寸相斷,成了軟鞭的樣子。

  “五為棍。”阮星鸞手腕再抖,笛子又恢復(fù)如初,她把笛子在手中轉(zhuǎn)了一圈,笛子又發(fā)生了變化,前方兩個金屬片彈出,化為圓弧形狀,而圓弧兩端連著一條細線。

  接著,她從腰間一摸,多出一只三寸長的袖箭:“六為弩?!?p>  機關(guān)發(fā)動,袖箭嗖的一聲破空而出,定在橫梁上,扎入寸許深。這要是個人,還不被扎個透心涼。

  一時間,眾人皆驚。

  阮星鸞嬌笑一聲收回笛子,然后從懷里一摸索,摸出一袋袖箭來,塞到小南沅手里:“這里有七支袖箭,用完了再跟我要?!?p>  “星鸞姐,這笛子這么厲害,那還能吹笛嗎?只是做個笛子的樣子嗎?”宋南沅好奇問道。

  “你說呢?”阮星鸞笑著拿起笛子放到嘴邊,接著,一陣歡快的曲調(diào)從笛子上發(fā)了出來。

  這是京城早些年流行過的一曲民謠,名字叫做慶豐年。

  那年風(fēng)調(diào)雨順,百姓和樂,也不知是哪位才人做了此曲,之后就流傳開來,傳遍大街小巷,幾乎每個人都能哼上兩句。

  “笛聲清亮婉轉(zhuǎn),倒真是個不可多得的好笛子,星鸞姐費心了。”一曲過后,琴桑從阮星鸞手里接過笛子,放到小南沅手里。

  這民謠,別人不清楚,他卻知道,是殿下小時候譜的。

  那時候,阮星鸞還是一個新人殺手,抓了殿下,卻因著殿下長得好看,下不去手,躲到一個村子里。

  當(dāng)時他和祥妃都找瘋了,等他們尋到那個村子的時候,殿下卻跟著一個黑黑的小女孩一起蹲在麥田里編草鞋,嘴里還哼著這個調(diào)子。

  “這笛子,可不只是武器,既然決定用它,就得多多少少學(xué)兩首曲子?!比钚躯[見小南沅接了笛子,湊到她面前道。

  阮星鸞說罷,又跑到宋南沅這里,摸了下她的下巴:“殿下,東西我?guī)砹耍摻痰?,也交給她了,現(xiàn)在,要不要跟我喝會兒茶?”

  “哈?”宋南沅嘴一哆嗦,有些無所適從。摘星樓是什么地方,她雖沒去過,卻早有耳聞。

  風(fēng)月場所,人間圣地,不僅有歌女舞姬,還有美男相伴。

  雖說摘星樓賣藝不賣身,規(guī)矩相當(dāng)嚴格,但抵不住里面絕色撩人,京城權(quán)貴在此大揮手筆,夜夜笙歌都不在話下。

  阮星鸞是摘星樓的老板娘,亦是穆北柘的紅顏知己。

  在宋南沅的印象里,他們二人經(jīng)常獨處,是外面流傳的穆北柘唯一的桃色緋聞。

  但她知道,他們二人姐弟相稱,雖阮星鸞時不時地揩穆北柘的油,穆北柘卻始終對她以禮相待。

  有時候倆人遠遠的坐一下午,也只是下棋喝茶而已。

  不過,這阮星鸞比琴桑更難糊弄。琴桑是聰明,但他忠誠。阮星鸞不一樣,戲場里的人精,只忠于自己。

  她曾無意中聽到,阮星鸞于穆北柘,只是打探消息的合作伙伴,兩人各取所需,利益相關(guān),存不了多少真情。

  若是被她發(fā)現(xiàn)了她是假的,那肯定沒她好果子吃。

  “我,咳咳,我其實這幾天一直染有風(fēng)寒,今天坐得有些久了,怕是得去床上歇會兒,沒法跟星鸞姐聊了?!彼文香渫泼摰馈?p>  “喲,剛剛看你跟小南沅聊得挺熱乎的,你不理我,我可吃醋了哦!”阮星鸞笑道,手指捏這宋南沅臉頰上的肉肉,扯得她生疼。

  宋南沅知道穆北柘長得好看,皮膚又好,阮星鸞跟他合作一大部分原因就是饞他的身子。

  但穆北柘愿打愿挨,她一個女漢子,可受不了被個女人摸來摸去。

  “你放手。我真的累了,頭疼,咳咳……”宋南沅掙扎著脫離阮星鸞的魔爪,奔向臥室:“星鸞姐,我得睡會兒了,改日再約!”

  阮星鸞雖愛穆北柘的顏,卻也是真心心疼穆北柘,見他著實不舒服,就沒再糾纏,告了聲辭,就往外走。

  邊走,邊向里面道:“燕子出窩了,殿下重陽之夜出門多帶雙耳朵,別小心被啄了。”

  宋南沅聽得莫名其妙。但簾外的三人,卻皆是驟起眉頭。

  穆北柘記得那場刺殺。重陽之宴,他照舊彈琴,一曲過后,終是激怒了父皇。他離場之時,早已有刺客潛伏,于無人之巷,直取他人頭。

  燕子,是阮星鸞對皇家刺客的代稱。當(dāng)年也是阮星鸞跟他報的信兒,所以他孤身入宮,并將刺客引入陷阱。

  也是那一夜,他對他這位假仁假義的父皇,徹底死了心。

  “琴大哥,殿下他……”

  琴桑揮揮手,止住畫鋒后面的話:“殿下最近身體不太好,有些事情,就不要煩他了。南沅,你說重陽那日你會跟著殿下進宮?”

  “嗯?!毙∧香潼c點頭。

  “那你們兩個跟我來?!?p>  畫鋒看了眼小南沅,沒有動。

  “放心,她可以信任。”琴桑說著,把小南沅拉到身邊:“她不會害殿下,我以自己的性命擔(dān)保?!?p>  琴桑,是除了穆北柘以外畫鋒最信服的人。于是他不在多言,三人一起出了門。

  聽到房門關(guān)上的聲音,宋南沅探出頭去。都走了嗎?這下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了?好無聊……

  

按 “鍵盤左鍵←” 返回上一章  按 “鍵盤右鍵→” 進入下一章  按 “空格鍵” 向下滾動
目錄
目錄
設(shè)置
設(shè)置
書架
加入書架
書頁
返回書頁
指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