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樾說完,沒有人站出來,也沒有聲音,司樾揉了一下嘴角。
“以后有什么不服盡管提,我司樾奉陪到底”
說完,走下了臺子,來到了褚楠木的身旁“黑曜呢?”
這話是在問羅九年,褚楠木一臉心疼的看著司樾。
“沒事,小傷”司樾也看到了褚楠木眼里的心疼,笑嘻嘻的抱著褚楠木撒嬌。
“樾兒…”褚楠木依舊很擔(dān)憂的看著司樾,剛要說話就被羅九年打斷。
“老大,黑曜在辦公室里”羅九年說。
司樾冷笑了一下“那我們?nèi)?p> 說完,拉著褚楠木就走了,羅九年緊隨其后。
“樾兒,他…”司樾剛要推門,羅九年出聲制止,司樾看了羅九年一眼,羅九年的目光在褚楠木的身上游走了一會兒。
司樾知道羅九年的意思,她也上下打量了褚楠木一番,隨后還是開了門“沒事”
褚楠木不是別人,自己的有些事兒可以讓他知道,以免猜來猜去的。
司樾推門而入,看到了坐在沙發(fā)上的黑曜。
“說,這次派人去我家,威脅我的人是不是你”
司樾懶得拐彎抹角,看著黑曜痛苦掙扎的臉,司樾也想著快點結(jié)束戰(zhàn)斗。
“我才不會做那么齷齪的事兒”黑曜義正言辭的否認(rèn)了。
聽到了黑曜的話,司樾瞇著眼睛盯著黑曜看了好一會兒,仔細(xì)想想,也對,要是他犯的錯誤,怎么會興師動眾的挑戰(zhàn)自己,這樣的行為等于此地?zé)o銀三百兩。
如果真的不是他的話,那到底是誰,誰可以把自己調(diào)查的那么清楚。
一時半會,司樾也想不明白,了,還是看著黑曜,總覺得這家伙知道點什么,所以要先把他醫(yī)好再說。
“帶他下去治傷”司樾沖外面喊了一聲,有人進(jìn)來把黑曜帶走了。
“老大,你剛剛意思是?”羅九年似乎看懂了司樾。
“對,王俊跟我說,問題出在冥羅內(nèi)部”司樾單手杵著下巴“可冥羅知道我們身份的就那么幾個人,到底是誰走露了風(fēng)聲”
司樾跟那幾個人都是過命的交情,她實在想不出來,到底會是誰那么想要置她于死地。
司樾腦海里突然浮現(xiàn)出一個人的臉,立即對著羅九年吩咐道“派人盯著黑曜,一有動靜立馬跟我說”
整件事的突破口只有一個那就是黑曜,司樾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牢牢的抓住黑曜這條線。
“嗯,那我就先去做事兒了”羅九年應(yīng)聲。
司樾揮手,想著最近幾天的遭遇,好像就是那個人的做派,要真的是他,就要打起萬分的精神來了。
褚楠木輕輕的擦拭這司樾的嘴角,盡管動作夠輕柔,還是疼到司樾到吸了口氣“嘶~”
“樾兒,能不能不要在搞這個事兒”即使司樾疼到吸冷氣,褚楠木的動作還是沒有減輕半分。
他想要試著讓司樾放棄這個些危險的事兒,自己又不是沒有能力養(yǎng)不起她。
“不能!”司樾回答,斬釘截鐵的回答。
褚楠木皺眉,他知道司樾倔強(qiáng)的很,決定的事就不會更改,但剛剛激烈的場面,不僅僅是嚇到了他,更多的是擔(dān)心。
萬一那一天,她死在了拳臺上,那自己該怎么辦?
“可,剛剛那種場面,太嚇人了”褚楠木是個商人,是個正經(jīng)的商人,涉黑的事從來不干,這次更冥羅合作僅僅是因為這個案子沒有人有能力接下。
無奈,他只能選擇送上門來的冥羅,卻不曾想自家的媳婦是這樣的身份。
“沒事,再嚇人我也抗過了來不是”
司樾依舊好聲好氣的跟褚楠木說話,但也是實話,比這更恐怖的司樾的確經(jīng)歷過。
那晚她足足被打斷了四根肋骨,小腿也斷了,手臂也沒有完好的地方,全身疼到發(fā)抖,小命差點交代在拳臺上,好在自己撐過來了。
“樾兒,能不能聽我一回,咱不干了”
褚楠木當(dāng)然不知道司樾的經(jīng)歷,在他的印象中那段時間的司樾沒有出現(xiàn)過,只是偶爾打個電話而已。
現(xiàn)在的他,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讓司樾離這些危險的東西遠(yuǎn)一點兒。
“別的事兒,我都可以聽你的唯獨這件事不行”
沒想到,司樾的態(tài)度堅決,絲毫不讓。
“樾兒!”褚楠木其實早就才到了結(jié)果,他也是抱著試一試的想法的。
“不要老是跟我爸爸一樣,我做什么事兒的第一個反應(yīng)不是鼓勵,而是質(zhì)疑跟猜測,甚至是否定那樣很傷人心的”
司樾很討厭自己的爸爸老是逼著自己去做一些她不樂意的事兒,每一次當(dāng)自己在別的領(lǐng)域有了成就,很高興的父親分享自己喜悅的時候。
得到的,永遠(yuǎn)只有一句話,不正經(jīng)的方面你強(qiáng)的很,正經(jīng)的你一樣不會做。
從那時開始,司樾就知道要怎么去討自己父母親的歡心,當(dāng)然她也知道了要怎么討自己歡心。
所以,當(dāng)司樾在褚楠木眼里看到了父親的影子的時候,會感到很厭惡。
“樾兒”褚楠木也看到了司樾眼里的嫌惡之色,所以他柔柔的喊聲司樾。
“我不是說兇你,而是那樣的表情讓人很傷心”司樾說。
褚楠木意識到自己說話的時機(jī)不對,上前抱住司樾輕聲安慰“我知道”
“知道,為什么我要掩藏身份嗎?”司樾靠在褚楠木的懷里,無論是眼神還是聲音都柔和了下來。
“為什么?”褚楠木隨著司樾的話問。
“一部分原因是怕發(fā)生今天的這種事兒,有人威脅到父母親的頭上,至于另外一部分嘛,我想你應(yīng)該猜的到”
司樾沒有接著往下說,因為褚楠木知道,司樾下面要說什么,另外一部分的原因是因為司樾的父親很討厭社會上的地痞流氓。
對于司樾的教育就是,要跟好的東西接觸,不好的人就是斷絕來往,最好是劃分開來。
這就導(dǎo)致了司樾性格的兩極分化,暴躁易怒是她,溫柔似水也是她,天才外科醫(yī)生是她,冷酷嗜血黑幫老大也是她。
“有些時候,黑不一定就是壞的,白不一定全是好人”司樾推來褚楠木起身拿了兩只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