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靜無聲的空間里,一眼望去盡是黒暗與恐懼,處在黑暗中心的人,失去了光亮,猶如一攤死泥,無論如何都凝聚不成一副堅韌穩(wěn)固的墻體。被黑暗籠罩,被寂靜的夜吞噬,最后消失在黑暗中,留不下一絲痕跡,像從沒存在過的上帝一般,活在幻想里。
那么當(dāng)一束燈光,照亮全身,分不清現(xiàn)實與虛幻,也變得不再荒謬。
倘若在光的照耀下,有的本體變得純白通透,欲望被洗滌成善念,邪惡被消滅,留下正義,通通成為光明的化身,處在黑暗又何妨!
光或許從來也沒出現(xiàn)過,只是處在黑暗的人被黑暗同化,連黑都認為有了光源,于是就開始不停的聳動著慫恿著,還未完成同化的“黑暗者”,誘惑他們,黎明就在眼前,單單是黎明這個希望,就足以讓人瘋狂,所以往往上位者在拉攏人心建立屬于自己的政權(quán)的同時不惜創(chuàng)造希望,讓人心甘情愿的前卜后繼。
當(dāng)處在黑暗中,時間長了久了,不免受到熏染,如佛陀轉(zhuǎn)世處在這個世界,保持著本心也終究難逃于是一個“披著佛陀的外衣行走在惡魔之間的傳遞者”。
所以人人都戴上了面具,往往大多數(shù)人都把面具,深深的烙在臉上,陷進皮里,以致于根本分不清真假,辨認不出。越這樣越變得面目全非。
面具就像是即將人格分裂的偽裝者,能夠變換出萬千表情,稍不注意,切換出不同人格,忠心,邪惡,謊言,真誠,黑暗,光明,投入進去便扒也扒不下來,善與惡一念之間,尚有些良知未被泯滅的,常常痛苦不已,于是開始教導(dǎo)世人一心向善。
一出生就得學(xué)習(xí)面具知識,才能在任何情況下都能隨心而動,可以調(diào)用所需要的面具進行各種各樣的對抗,保護自身不受傷害。
唯獨面對自己的時,沉下心來卻不知如何面對,以人為鏡,失去了多少又得到了多少!黑暗就在眼前,深淵在凝視著。
救贖就顯得偉大而光榮!
處在苦難的生活里,“要么淪為生活的奴隸,要么成為生活的締造者”,全全取決于你怎樣去生活。恰恰一回頭可以真實感受社會底層的不堪與陰暗的角落里,墮落與黑暗為伍?;蛞虮薏?,激勵而愈加珍惜每一份熬過痛苦的美好。
面具依然戴在臉上,卻能直面自己,不再感到惶惶,真誠地去擁抱每一份熱愛。
西南城市的邊陲小鎮(zhèn),有一處村莊,四面環(huán)山,山腳下用木頭搭建起來的房屋,房頂?shù)膬蛇呁咂忌w成尖角。倘若從山頂往下望,就能看出,村莊里的房屋看似零零散散,實則都錯落有致的矗立在山下最亮眼的土地上。遇上細雨恰逢晚飯炊煙裊裊升起,一片云霧,再往下望,活脫脫一副“桃源圖”。
生活在那么一處偏僻而美好的地方,人們往往都沒有惡念,他們?nèi)粘龆鳎章涠?,一輩子都周而?fù)始平淡無奇的重復(fù)地生活著。
直到土地成了私有化,人們才開始勾心斗角,漸漸地露出了獠牙,開始爭搶地盤,甚至因一點爭議,不論交情如何也大打出手,三五成群,狼狽為奸,于是一片祥和的村莊便成了惡霸養(yǎng)成的的誕生地。
人人寧愿閉著眼關(guān)心自己的一畝三分地,也不愿睜開眼看看外面的世界。
弱肉強食成為常態(tài),又自發(fā)的團結(jié)起來,奮力抵抗,保護僅有的一方土地。推崇能力強的為首領(lǐng),率先覺醒意識的,是被壓迫得最為厲害的Y組的百姓。
Y組,在那些日子里,常常食不果腹,衣不蔽體。土地被搶奪,家園被劫匪一洗而空,在冬天,老人把僅有的棉被蓋在了幼兒身上,自己卻被活活凍死,死前,嘴里還在呢喃著,這世道是不讓人活了!
一張爛棉被救活了一個孩子,同時一個老人就得死去。孩子是希望是種子,老人已然絕望,甘愿化為塵土,哺育著這顆渺小的種子。
在這種環(huán)境之下,孩子們長大成人便背負了與生俱來的責(zé)任,讓老人有衣服可穿,有食物可吃,平靜的度過余生。讓尚在襁褓的孩子,健康快樂的成長。
經(jīng)過歲月的積累,Y組的人似乎擁有了一種,“看不見也摸不著的東西”但卻足以支撐著斗爭下去,后來的我們稱它為“信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