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憑你?我們師尊不收別派弟子!”
“收不收,你說了不算,要師尊開口!”
鳳舞巴巴的看著玉懷紗,神情帶有懇求之意,他等這天等了很久,他想像墨寧一樣,在她心中留有一地,說實話,他很羨慕墨寧,但一直藏于心中。這次,好不容易等到清伈派再次招收弟子,他定不會錯失這次機會。
鳳舞走向玉懷紗,蹲身下去,仰視的看著玉懷紗,手指扯動著她的裙擺,撒得一手好嬌。
“神仙姐姐,你就收我為徒吧,我就想跟這你,身前身后的伺候可好?”
身前身后?墨寧一把將他抓過,推至離師尊一米之遠,語氣陰冷的說道:“誰要你身前身后的伺候了,你給我滾!”
玉懷紗見二人又在爭吵,若是收了鳳舞,日后便不會在耳根得不到清凈,若是不收,也不好折了鳳舞面子,畢竟鳳舞人性不錯,待她也好!
玉懷紗看了另外兩個新進徒弟,年齡尚小,大概也就十六左右,兩個都為女子,此時見到這番爭吵,更是一臉木然的看著他們,大氣不敢出。
“其實,這次我是不愿再收弟子,墨寧是我的徒弟,這輩子也就只有他一個徒弟,你們?nèi)酥匦掳萑肫渌L老”
兩個新徒弟聽了,面色晦暗,畢竟被拒絕了,但也不是那么不甘,畢竟她們是想拜入蘅風(fēng)長老座下的,剛才那一出也是這位墨寧師哥非要安排她們,才不得已來了霧林間。
現(xiàn)在,既然被拒那就爭分奪秒,趕緊去尋蘅風(fēng)長老。
目送她們離去,鳳舞卻不見動靜,死皮賴臉的糾纏著玉懷紗,并未有要離開的意思。
“喂,師尊說得很清楚了,沒聽見?可要我為你復(fù)述一遍?”
鳳舞趴在石桌上,耍著賴皮,嘴里念叨著:“不走,不走就不走,我就要就要霧林間!”
墨寧見狀,似乎要與大大干一場,將他驅(qū)逐出去。
玉懷紗見狀,好忙制止到,一臉頭疼的模樣。
“行了,我話已說出,就不會在多收弟子,你若執(zhí)意要留,那你破例就拜入墨寧麾下,留在霧林間吧!”
鳳舞與墨寧二人被玉懷紗的話給震懾到了,畢竟,清伈派只有五位長老具有收徒的資格,這次她倒是為她的徒弟收了一個。
鳳舞自然是不愿的,論法術(shù),他高于他,論身份,他身上流淌著魔族尊貴的血。若不是他愿意,他是不會拜他為師的。
而墨寧不拒絕的原因只有一個,就是他愛與他搶師尊,讓他很是沒有安全感。
玉懷紗自然是知道他們二人都不會答應(yīng),那既然鳳舞不愿意,事情便會結(jié)束,不影響任何人。
“哼,若想抱得美人歸,還得委曲求全一番,不得不低頭了?!碑?dāng)然,這是鳳舞心里所想。
“好,我答應(yīng),我拜師”鳳舞咬牙切齒的說道
墨寧卻極為不愿,回拒道:“我拒絕!”
“不行,這是師祖的話,師父還是聽聽吧!”鳳舞努力忍耐著,語氣不甘的說道。
就這樣,那幾日清伈派人人談及的都是,師兄墨寧,破例收了個徒弟。做了師父,因為不是一尊之主,所以只能被喚做“師父”。而懷紗長老成了師祖。
很多人卻不知,那日究竟發(fā)生了什么?或許是那兩名女弟子傳出,墨寧師兄與他徒弟差點大打出手,至于為何被他收了徒弟就無從知曉了。
鳳舞成了清透派輩份最小的徒孫,墨寧成了唯一一個弟子收徒的師父,而玉懷紗一日之間便成了師祖。
那日拜師禮上,是鳳舞這輩子不愿提及的恥辱。
自從鳳舞入住了霧林間后,玉懷紗便囑咐墨寧,讓他自行安排鳳舞的衣食起居。
墨寧將鳳舞安排在他的隔壁,霧林間本就不大,外院進去就是一個極為簡易的廳堂,廳堂后有一個小院子,院子很小平日里玉懷紗就住在墨寧的對面,距離也就十米遠。
而鳳舞就這樣被他安排在了他的隔壁,一個拐角處,光線不好不說,窗前還有棵大樹,完完全全遮擋住他偷看仙女姐姐的視線。
不過進了霧林間就不愁見不到神仙姐姐,哪怕墨寧刻意阻止,幾番刁難,他也會硬生生的制造點機會。
而由于鳳舞的加入,墨寧有時候與師尊獨處時,也會被他打擾。鳳舞心想:若是我不能獨處,那你也不要獨處,就這樣,二人明爭暗斗,只有他們互相知曉。
玉懷紗自然是對他們不管不顧,不聞不問。
霧林間內(nèi),鳳舞閑來無事,今日,墨寧被般若長老叫去,不在霧林間。趁姜墨寧不在,那此刻只有他與神仙姐姐,他可得好好珍惜這良辰美景。
鳳舞落座在窗前,正低頭觀察玉懷紗的房間,畢竟他房間視線不好,所以一直在低頭再探頭,四處尋找方位。
正在此時,一襲白衣出現(xiàn)在在眼前,只見玉懷紗此時,正出了房間,不知想要做什么?
鳳舞一機靈,趕緊追上。
“師祖,師祖……”
玉懷紗回過頭,看向鳳舞,因為拜入清伈派的緣故,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換上了清透派的弟子服,也是一身白色衣衫,這是第一次見鳳舞身著白衣。
玉懷紗瞥了眼她,邊走邊問道:“怎么?”
鳳舞小步緊跟著,齜牙咧嘴一臉陪笑道:“師祖,你做什么?。坑袥]有讓我?guī)湍愕牡胤???p> 玉懷紗來到一間屋子里,這里算是間雜物間,里面除了放置些雜物外,還放著些竹釀與果子。
玉懷紗蹲下身子挑選果子,順手遞給鳳舞一個桃子。
鳳舞眼神一愣,隨即化為虛有。接過桃子,若有若無的詢問道:“神仙姐姐,這里怎么有一籃子的果子?”
“墨寧采的”
玉懷紗云淡風(fēng)輕的說著,人卻隨性的望外走,來到院子外的石頭上,有坐了上去。
期間都是鳳舞步步跟隨,見他落坐石頭上,石頭很大,能坐三四個人。鳳舞并未多想,也跟著她坐了起來,一只手托著下巴,眨著雙鳳目,嘴里含笑的盯著玉懷紗。
下意識間,鳳舞見到玉懷紗脖子處有一道紅色淤痕,不安了起來,他知道這是吻痕,可是為何會突然出現(xiàn)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