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知身體一僵,反射性的想要站起身來,江錦的體重墜的她站不起來只能僵硬的坐在原地。
她隨手把合同扔到一邊,雙手輕輕的搭在江錦的頭肩上不知如何是好。
“知知……”,江錦的語氣越發(fā)委屈,他什么也不說就反復(fù)的喚著知知兩個字,雙手緊緊的抱住顧知。
“怎么了?”,顧知有些無奈的看著環(huán)住她腰肢的男人。
“有人欺負(fù)我……”
“誰啊?”,顧知有些好笑,這個世界上還有人能欺負(fù)的了江錦?
“你!”
“我?”,顧知的語氣高了一個聲調(diào),她怎么欺負(fù)江錦了!
“就是你!”,江錦語氣堅定。
“我怎么欺負(fù)你了?”,顧知有些哭笑不得。
“你就是欺負(fù)我……”
“你就是仗著我喜歡你你就可勁欺負(fù)我……”
“我到底怎么欺負(fù)你了?”,顧知無奈,她覺得她的腿麻了。
“你看!你現(xiàn)在還兇我!”
“……”
顧知如果不是聞到了江錦身上濃重的酒味兒她似乎懷疑江錦是不是根沒有睡著!
顧知放柔了語氣,“那你說我是怎么欺負(fù)你了?”
“你玩弄我感情了……”
這都哪跟哪,顧知突然有些后悔自己為什么要過來。
“我買的奶茶你不接受……”
“奶茶我喝了……”,顧知想起來了,那都是殺青之前的事情了,況且奶茶她也喝了呀!
“可是你把錢轉(zhuǎn)給我了!你就是把我當(dāng)一個外人!如果有可能你都很不得離我十萬八千里!”,江錦抱著顧知的力度緊了緊好像生怕顧知跑了似的。
“我沒有……”,顧知發(fā)誓,她真沒那個意思。
“你就連接了新戲你都故意不告訴我!還是我從吳岳那里知道的!”,江錦埋怨著顧知的‘種種惡行’。
江錦知道她接新戲?可是這也沒什么大不了的吧!
“還有,你算算你都多少時間沒有找過我了!”,江錦語氣越發(fā)埋怨,他把臉埋在顧知的腰上顧知看不見他的表情。
顧知想了想,可能自從她認(rèn)識江錦那天起都是江錦再找她,她從來都沒有找過江錦。
“你就是討厭我是不是……”,江錦的語氣越來越小。
“我沒有……”,顧知從來沒有討厭過江錦。
“真的嗎?”
“江錦……”,顧知捧起江錦的臉,她神色認(rèn)真而堅定的看著江錦,“顧知從來從來都沒有討厭過江錦!”
“真的嗎?”,江錦的眸子一瞬間就亮了,好像綴滿了星星一般。
“那顧知喜歡江錦嗎?”,他的俊顏因為醉酒的緣故有些紅紅的,此時宛如一個天真的孩子一般緊緊的盯著顧知。
顧知被問的一愣,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她以為本該脫口而出的不喜歡三個字好像堵在嗓子里怎么都出不來!
她不喜歡江錦嗎?好像不是吧……
江錦眼神閃了閃,好像有一絲失望,但是也沒有在繼續(xù)追問,他放開顧知擼起左邊的袖子把胳遞到顧知眼前。
“富貴那個死肥貓抓我!”
聽到江錦用死肥貓形容富貴她有些哭笑不得,顧知看了看傷口,又看見江錦的表情,心里又心疼又好笑。
“它為什么抓你?它不是你兒子嗎?”
“可能是因為我不帶它找你……”
“那你為什么不帶它來找我?”,顧知至今都不明白富貴為什么那么喜歡她。
“因為我想讓你來找我,可是你一直都不來……”
顧知一愣沒有再說話。
江錦又倒在顧知的身上,安安靜靜的,似乎睡著了。
過了一會,門被拉開,一個身穿黑色衛(wèi)衣長相異常英俊的男人走了進來。
“你好,我叫秦洵,是他的發(fā)?。 ?p> 秦洵手插在褲兜路,吊兒郎當(dāng)?shù)淖吡诉M來,暗暗打量著顧知,長得很不錯,但是看著似乎有些眼熟,又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
“你好,我叫顧知?!保欀聪騺淼哪腥?。
“我知道,你就是讓阿錦魂牽夢繞的知知?!?p> 顧知臉一紅,怎么就魂牽夢繞了。
“我第一次見江錦喜歡一個人,本來還挺意外的,我一直以為他喜歡男人。”,秦洵語氣淡淡的,似乎覺得自己的好發(fā)小喜歡男人才是正常的。
顧知一直沒有說話,心里想著原來江錦的朋友知道她?
“行了,天兒不早了,我也該關(guān)門了,你趕緊把他弄出去,別耽誤店里的人下班。”,秦洵說完走了出去,臨走前還貼心的把門帶上了。
顧知皺了皺眉,看著來去匆匆的秦洵,她能把把江錦帶到哪里去?她又不知道江錦的家在哪,總不可能把江錦帶回自己家吧!
要不然把江錦送到酒店湊合一晚?
“哦!對了,忘記提醒你,江錦有潔癖不喜歡住酒店哦!”,秦洵返回來倚在門框說了一句。
“我……”,顧知想說些什么還沒張口就看不見秦洵的人影了。
這……
最后沒有辦法,顧知總不能看著江錦睡在這里過夜,她扶起江錦,準(zhǔn)備把他先帶回自己家湊合一晚。
江錦畢竟是個一米八多的大男人,看的雖然挺瘦的,但是扶起來是是真的費勁,顧知艱難的扶起江錦走到馬路打上車帶回來自己家。
到了家顧知看了看從來沒有人住過的客房,因為x城這些日子都是陰雨連綿,連帶著沒人住的那間房間都有一股潮味根本沒法住人,最后無奈她把江錦扶到自己的床上。
顧知小心翼翼的把江錦扶到床上,心想著委屈江錦了,先湊合一晚吧,顧知把被子給江錦掖好輕聲退出臥室。
她拿出一條小薄毯走到客廳里,把沙發(fā)上的抱枕放到一邊,今天晚上只能現(xiàn)在這里湊合一晚了。
…………
第二天一早,習(xí)慣了自律的江錦早早地被生物鐘叫醒,他聞著不屬于自己的清香猛的睜開了眼,他坐起身來。
因為昨夜的醉酒導(dǎo)致到現(xiàn)在他的頭還懵懵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他記得昨天他被富貴抓了,然后去找秦洵喝酒。
自己好像喝醉了,然后秦洵那個狗男人居然不管他了,最后只剩自己一個人在包間里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