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您去休息一會吧?!彼酚顒裾f道,王爺昏迷后,五公主就跑來照顧,他不能動也不能說,實在考驗他的演技。
“沒事,我守著他,你去把藥拿來?!痹仆褫p說道。
“是,公主?!彼酚钶p關(guān)好房門。
云婉輕聽著腳步聲越來越遠,快速跑到書架前翻找,聽到門外傳來腳步聲,匆忙把幾張紙塞進袖子,回到床邊坐好。
“將軍,一切都已妥當(dāng),魚上鉤了?!比茉抡f道。
“盯好了,務(wù)必人贓并獲?!庇羟锸枵f道,鋪墊了這么久,可不能讓人跑了。
“是。”
第二天,
“將軍,成了。”溶月走進來高興地說道。
“是葉文清嗎?”郁秋疏問道。
“是,五公主偷走了軍中密件,和人密探,被當(dāng)場抓住,人贓俱獲,現(xiàn)下都已入獄。”溶月說道。
“走,去看看他。”郁秋疏說道。
“是,將軍。”
大牢內(nèi),
“你來干什么?”葉文清聽到有人來,抬頭看到是郁秋疏,語氣不善地說道。
“你后悔嗎?”眼前的葉文清穿著黑色的夜行衣,手上被鐵鏈綁縛,一副階下之囚的樣子,看得她心中不快。
“成王敗寇,有什么后悔的,唯一后悔的是沒有直接給你下藥,殺了你他會傷心死的?!比~文清眼神陰狠,全然不似從前那般溫柔儒雅。
“我百毒不侵,你下藥給我沒用?!庇羟锸枵f道。
“那你是來看我笑話的嗎?”葉文清說道,盜取軍中機密乃是死罪,毫無赦免之法。
“我想問問你,你如今的所作所為,可對得起當(dāng)年拼殺戰(zhàn)場的王爺王妃,他們誓死保護國家,而你為了一己私欲,出賣機密給敵國,置邊境百姓生命于不顧,是讓他們在九泉之下不得安息嗎?”郁秋疏質(zhì)問道,她從不因葉文清的遭遇對他的所作所為感到同情,無論經(jīng)歷如何,都不該泯滅人性,為利益所驅(qū)使。
葉文清突然起身,撲向她,她剛想動手,被身后的人攬入懷里,葉文清被內(nèi)力震出,摔在墻壁上。
“你怎么來了?”郁秋疏剛想出手聞到熟悉的藥味,放心靠在身后人的懷里。
“擔(dān)心你?!表n子夜把披風(fēng)解下,將郁秋疏裹得嚴嚴實實的。
“月兒呢?”郁秋疏問道。
“在外面,見我進來就出去了?!表n子夜說道,溶月太懂事了,回去得給她多發(fā)點銀子。
葉文清艱難地爬起來,看著恩愛的兩個人,恨不得殺了兩人。
“早知道你對疏兒有這樣的心,我就不該心慈手軟?!表n子夜說道。
“你以為沒有了我,就高枕無憂了嗎?皇上是不會同意你娶她的?!比~文清說道。
“同不同意的,不用你操心了?!表n子夜說道。
“你當(dāng)初為何割我的琴弦?”郁秋疏問道。
“那琴弦被我涂上了木偶散,琴弦一斷必見血,你若是碰上便會聽我號令,卻是沒想到,你會不碰那琴弦。”葉文清說道。
“你控制我是想干什么?”郁秋疏問道,難道他知道自己的身份。
“因為我知道你救過他,你對他有不一樣的意義?!比~文清神秘地笑道。
“你還知道什么?”郁秋疏追問道,難道葉文清知道當(dāng)年發(fā)生了什么事。
“你母親曾經(jīng)在宮里生活過?!比~文清說出的話讓郁秋疏十分震驚,母親真的被抓進了宮。
“至于其他事,我就不知道了,皇家的事一向見不得光?!比~文清漫不經(jīng)心地說道。
“你安心上路吧?!庇羟锸枞映鲆黄克帯?p> 葉文清撿起來喝了下去,毒發(fā)身亡。
“過段時間,我可能會以別的身份入宮,在宮里查出當(dāng)年的真相?!庇羟锸柽呑哌呎f。
“宮里詭計最多,你可一定要小心,有什么處理不了的讓我來?!表n子夜擔(dān)憂地說道。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