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有旨,邕寧犯我邊境,特命郁秋疏為前鋒將軍,領(lǐng)平南軍平叛,即日啟程?!?p> “臣領(lǐng)旨。”郁秋疏接過圣旨,神色嚴峻,她擔憂的事還是發(fā)生了。
邊境潯城,
“將軍,不好了,很多士兵突然病倒了?!比茉陆辜钡胤A報道。
“走。”郁秋疏拎起藥箱,和溶月去了士兵臨時休息的帳篷。
“怎么回事?”郁秋疏看著滿頭大汗的軍醫(yī)問道。
“將軍,他們突然高燒不退,像是疫病。”軍醫(yī)湊近郁秋疏耳邊,壓低聲音說道。
郁秋疏走到最近的士兵身邊,探身把脈,是有些像疫病,卻又有些不同,她也沒見過,只能先按解毒的方子開藥。
“傳我號令,即日起,關(guān)閉城門,不進不出,有任何問題,和我交涉?!庇羟锸枵賮頋〕堑闹h。
“是,將軍?!?p> “十三送來消息說,潯城出事了,我得去幫她?!边h在天都離卿聽到潯城爆發(fā)疫病,準備用得到藥材,要去戰(zhàn)場。
“我跟你去?!饼R韻澤說道,無論離卿去哪他都會陪著,更何況她是為了百姓著想。
“王爺,這是新傳來的消息?!彼酚顚⑹稚系男欧饨唤o韓子夜。
韓子夜眉頭緊皺,疫病擴散迅速,一旦士兵失去戰(zhàn)力,那么將會面對腹背受敵的局面,他要去幫她。
韓子夜日夜兼程,趕到了潯城,趁夜色翻墻而入,找到了軍營,正好碰上夜巡的溶月。
“您怎么在這?跟我來?!比茉麦@呼道,反應(yīng)過來壓低聲音,帶著韓子夜去了她的軍帳。
郁秋疏聽到掀開帳門的聲音以為是溶月回來了,放下藥材轉(zhuǎn)過身,看到了風塵仆仆的他。
韓子夜看著眼前日夜掛念的人,想必是從戰(zhàn)場上下來就開始配藥,身上染血的軍服已呈暗黑色,一向干凈的臉上也有幾道灰印,發(fā)冠凌亂,眼底都是疲憊,唯獨一雙手干凈無比。她說過,配藥時,手要干干凈凈的,才不會把其他東西帶到藥材里。
“你怎么來了?不知道潯城爆發(fā)疫病嗎?趕緊回去?!庇羟锸柙尞惖?,他真是不要命了。
“我不會讓你一個人在這面對危險的?!表n子夜說道。
“可是這次疫病爆發(fā)的古怪,我覺得是有人故意投毒?!庇羟锸枰妱癫粍铀炎约旱牟聹y和他說道。
“你覺得是誰?”韓子夜問道。
“葉文清。”郁秋疏說道。
“他的目的是什么?”韓子夜問道,如果真的是他,他也太喪心病狂了,以數(shù)萬人的性命為代價,簡直枉為人。
“和敵國串通,借疫病攻入京城,篡權(quán)奪位。”郁秋疏說道。
“這毒現(xiàn)在解不了嗎?”韓子夜問道
“我從來沒有見過這種毒,離卿快到了,她應(yīng)該會有解決的方法?!庇羟锸枵f道,她現(xiàn)在只能寄希望于離卿。
“我?guī)湍阋兹莅伞!庇羟锸枵f道,他私自出京,萬一被別有用心的人做文章就壞了。
“沒事,他們還不敢?!表n子夜說道。
“那好?!?p> 他的出現(xiàn),讓百姓和軍隊更加熱情高漲,因為他是戰(zhàn)神,天都的守護神,有他在就有了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