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庇羟锸枵f道。
“呂良?!焙谝履凶痈甙恋卣f道,他自恃武功不錯,看郁秋疏是個柔弱的女子,便想她武功必定不好。
呂良出手就是勁拳,拳拳生風,郁秋疏向后躲避,直退到臺邊,再無可退,彎腰躲開他的拳頭,抓住呂良的胳膊,呂良只覺得自己像被鐵鉗子制住了,一時竟抽不出來,郁秋疏不等他反應,迅速踢向他的右腿,把人仰面摔在地上,收了力度把人踢下臺。
“第一局,將軍勝?!眳瘟几呗曊f道,溶月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呂良緩慢地爬起來,他沒想到郁秋疏內力如此高深,自己在她的牽制下連反抗都做不到。
“兄弟,將軍是不是特別厲害?”方牧興致勃勃地問溶月。
“當然,我是女的?!比茉抡f道,自己是裝男人裝的太像了嗎?
“抱歉啊?!狈侥琳f道,看著溶月像清秀的男子,沒想到卻是女兒身。
“沒事,下一場要開始了?!比茉抡f道。
“還有誰?”郁秋疏站在臺上說道,下面的士兵看她的眼神變得謹慎起來,不敢輕易上臺。
“我,蔣言風?!币粋€拿劍的青衣男子走了上來,模樣端正,頗有些將士風范。
“他是誰?”溶月問道。
“他就是暫領我們的副將,武功還可以。”方牧說道,蔣言風為人正直,不愿攀附權貴,被人排擠才到了這,底下的人還是能聽他說的話,但蔣言風兵法理論不足,對士兵操練懂得不多。
“人還可以?!比茉抡f道,她感覺這個蔣言風會是將軍日后培養(yǎng)的對象。
“這場比劍,溶月?!庇羟锸枵f道,來軍營之前,她讓溶月回府取回了影煞,用其他的劍也可以,但用內力加持就會容易折斷,影煞是玄鐵打造,輕易折不斷。
“將軍?!比茉聸_著郁秋疏喊道,把劍扔向她,郁秋疏穩(wěn)穩(wěn)接過影煞,嗡鳴一聲,利刃出鞘。
“好劍?!笔Y言風心中驚嘆道,劍身削鐵如泥,寒光乍現,劍鞘也是難得一見的寒鐵打造,真是稀世珍品。
“比試要認真?!庇羟锸枰娛Y言風盯著自己的劍,出聲提醒道,蔣言風從劍上收回目光,看向郁秋疏。
郁秋疏一劍刺向蔣言風胸口,速度迅疾如電,臺下的呂良心中滿是驚嘆,蔣言風抬劍去擋,被內力震得連退幾步,才穩(wěn)住身形,抬眼郁秋疏已到了他面前,他慌忙出劍,郁秋疏避過劍峰,劍柄打向蔣言風的手腕,蔣言風吃痛手中的劍落下,郁秋疏一手接住他的劍,一掌打向蔣言風胸口,將人打落臺下。
“將軍威武?!狈侥梁暗?,溶月看著方牧興奮地樣子,這家伙也太夸張了。
“第二場,將軍勝,將軍有什么不擅長的嗎?”方牧高聲說道,低聲問溶月。
“沒有?!比茉抡f道,她認識將軍這么久,將軍武功高,會劍術,刀法,精通醫(yī)術,毒術,還會彈琴吹笛,好像沒有將軍不會的東西。
“還有嗎?”郁秋疏看著臺下不再躍躍欲試的士兵,看來效果不錯。
“我來?!币粋€略高的男子走上來,手中還拿著一把弓。
“你的名字?!庇羟锸枵f道,這人的弓并不是軍中常用的,而且弓是還有他的姓氏,應該是培養(yǎng)的弓箭手,就像特種兵里負責狙擊的人有自己用慣的槍一樣。
“孔揚?!蹦凶诱f道。
“我沒帶弓,方牧幫我找把弓來?!庇羟锸枵f道。
“將軍?!狈侥寥炖镎伊艘话堰€算新的弓,交給郁秋疏。
“百米之外,設五個箭靶,箭靶前五米,各懸掛一枚銅錢,銅錢的最上端要與靶心平齊,誰能射斷細線,并射中紅心,多者為勝?!庇羟锸枵f道,方牧按照郁秋疏所說,布置好了射箭場。
“這也太難了?!狈侥琳驹诓贿h處說道,溶月卻不擔心,她見過將軍練過,說是百步穿楊一點也不過。
“你是不是軍中弓箭手?”郁秋疏問道。
“是?!笨讚P說道,她怎么知道?
“之后我教你射箭,你眼睛不錯,是天生的弓箭手?!庇羟锸枵f道,眼力是一個弓箭手的基礎,孔揚眼睛有神靈動,而且瞳孔異于常人,應該能夜視,這樣的人實在難得。
“你教我射箭,等你贏了我再說?!笨讚P不服氣地說道。
郁秋疏搭上五支箭,同時射出,五只銅錢落地,五個靶心中箭。
“天哪,我太崇拜將軍了?!狈侥良拥卣f道,他一直崇拜那些英雄,想成為他們,沒想到今天居然能看到如此驚艷絕倫的女子。
“你能安靜一點嗎?”溶月看著大呼小叫的方牧無奈道。
“這?!笨讚P看到郁秋疏射完箭后,滿臉的不可置信,她怎么可能同時射出五箭,而且分毫不差。
“現在呢?”郁秋疏回頭看著孔揚說道。
“我,我還沒射箭。”孔揚有些慌亂地說道。
“那你開始。”郁秋疏說道。
孔揚搭上箭,一箭一箭射出去,雖然和郁秋疏的結果一樣,但降低了難度,還是沒贏過郁秋疏。
“再比一局?!庇羟锸枵f道。
“不必,我輸了,請將軍教我射箭?!笨讚P說道,走到郁秋疏面前單膝跪下。
“起來,以后我會教你的?!庇羟锸枵f道。
“還有誰不服,盡管站出來?!庇羟锸枵f道,士兵互相打量,卻沒有一個人再站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