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名郁浩,常年在外行醫(yī),如今年紀大了回到故土,每日幫四外鄉(xiāng)親看看病,問診從不收錢,他醫(yī)術(shù)高超,小病癥一副藥就可痊愈,在鄉(xiāng)鄰間頗有威望。
郁浩把她安頓在西廂房,冬暖夏涼,雖比不上之前的房間,但整潔的床帳,新制的梳妝臺,女兒家喜歡的頭飾,胭脂,玩具,連針線女工一類的東西也是一應俱全,無一不流露出郁浩的用心。
郁秋疏睡覺時忘記了關(guān)窗戶,染了風寒,頭昏腦漲,整個人都提不起精神,老人給她把脈時面色凝重,她心中暗想,不會發(fā)現(xiàn)她體內(nèi)的毒了吧。
“疏兒,你這毒是怎么回事?”老人放下手,嚴肅地看著她。
“什么毒,”她一副我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忽閃忽閃地眨著大眼睛,郁浩被她這樣子萌的不行,收起嚴肅的樣子。
“你呀,乖乖躺著?!庇艉平o她蓋好被子,去了藥房配藥。她躺在床上,細想對策,不能讓他知道她身份,暴露了很有可能招來殺身之禍,不能給他帶來麻煩。
郁浩煎好了藥,把藥端來,她接過一飲而盡,嘴里的苦澀還沒散盡,就被塞了顆蜜餞,甜甜的滋味讓她好受不少。
“這幾天好好休息,不許出去吹風,聽見沒有?”郁浩語氣雖硬,但滿是關(guān)懷之意。
“知道了,爺爺。”她撒嬌的吐了吐舌頭。郁浩被她的樣子逗得忍不住笑了出來,起身把窗戶關(guān)上大半,可以保持通風,又不會吹到她,郁秋疏心中多了些感動,來到這里她才終于體會到被關(guān)心的感覺,藥效逐漸發(fā)揮作用,她慢慢睡著。
傍晚時分,門被輕輕推開,尹浩走了進來。
“爺爺?!?p> “疏兒,醒了。”郁浩把飯菜放在桌子上,
“餓了吧,吃飯?!弊郎鲜乔逯嗪蛢傻佬〔?,吃完飯后,在凳子上晃著小腳,一副懶懶的樣子。
“感覺怎么樣?”郁浩給她把了脈,拍了拍她的頭。
“好多了?!彼龥]有夸大其詞,之前總是覺得身體里有股寒意,烈日當頭,也無濟于事,現(xiàn)在覺得身體暖暖的,精力也好了很多。
“好,再吃幾天藥就沒事了。”郁浩從懷里拿出一本書,《針法度人》,放在她手上。
“爺爺這是什么?”她翻開書,書中圖片居多,看的人眼花繚亂。
“這是針灸之術(shù),你年紀小,先學辨別藥材和針灸,這書中有詳盡的穴位圖,你識字不多,記這個剛好。”郁浩語重心長的說。
郁秋疏多年執(zhí)行任務,對醫(yī)術(shù)也精通一二,如今跟著郁浩學醫(yī),一點既通。
“謝謝爺爺?!彼褧嵵氐谋г趹牙铮樕蠐P起許久未見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