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人也反映過來,老板都走了,自己還留在這里做什么,在說里面好像還有具尸體,所有人也急忙緊跟上來。
火銃安排司機把謝晦送回家中,又是感謝,又是抱歉。
其實火銃也想讓謝晦再多留一會兒,萬一還有什么怪事發(fā)生,他心里也算有個主心骨,可看謝晦那樣子,火銃也不敢強留。
一會兒還要安排公安局那邊的人,這事可不能傳出去,萬一傳出去,以后這買賣也就難做了。
萬分抱歉的送走了謝晦,火銃連忙聯(lián)系關系人員派些靠譜的警官,秘密過來幫火銃調(diào)差這件事情。
謝晦回到家后,總是有種異樣的感覺,似乎是被什么東西跟蹤,又或是被什么東西監(jiān)視,忽遠忽近,又似有似無根本找不到方向。
謝晦也試著采用別的方法試探,可那種感覺還在,就是探測不到任何結果。
也許是喝了酒的原因,謝晦有些昏昏沉沉,迷迷糊糊就倒在床上睡著了。
謝晦走在林蔭的小路上,左側是高山,右側是河水,借著月光,謝晦看見來來往往的年輕女子個個清純美麗,也許他是外來之人,過往的人們總是看著他,然后報以一個善意的微笑。
謝晦有些看傻了眼,除了在電視上,他還是頭一次看見這么多美女,謝晦的嘴都沒合上過,一路點頭哈腰,樂的根本找不著北。
來到村口,一位看起來七十左右的老婦人熱情的把謝晦迎到了自己家中,房屋有些撿漏,抬頭望去能清晰的看見房頂上的月光滲透進屋子里。
老婦人做了很多飯菜擺在謝晦的面前,謝晦有些不好意,于是把兜里所有的錢都掏出來給了老婦人,老婦人只是微笑著把錢退了回去。
院外有些女孩從門口經(jīng)過,看著謝晦歡笑連連,謝晦實在有些不自在,略微吃了幾口,急忙躲進了老婦人為他安排的臥室中。
已至深夜,老婦人家中唯一的照明油燈已被熄滅,謝晦只能躺在床上數(shù)數(shù)才慢慢睡去。
突然感到身后有輕微的異響,謝晦急忙睜眼望去,只見有個身影就躺在謝晦的身側,瞪大著眼睛,微笑著看著驚慌失措的謝晦。
謝晦連滾帶爬的起身,借著微弱的月關,謝晦看清原來是那名老婦人。只見老婦人只是輕輕一笑,謝晦的身體立刻僵硬的難以動彈。
老婦人緩緩起身,冰涼的右手輕輕滑過謝晦的面頰,依然保持著和善的笑容慢慢湊近謝晦的身體。
老婦人的頭發(fā)散落下來,謝晦清晰的看見老婦人腦后的黑洞,里面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見。
老婦人略微嗅了嗅,慢慢抬起雙手向謝晦的腦后探去,感覺指甲已經(jīng)貼近謝晦的頭皮,突見一道寒光閃過,趁老婦人閃躲之際,謝晦拼盡全力跑了出去。
本來夜深人靜的村莊頓時燈火通明,所有美麗的年輕女子全都圍攏過來,老婦人也微笑著走出了房屋。
謝晦這才看清,除了那名老婦人之外,在場的所有人全是年輕美貌的女子。
謝晦也不遲疑,見前方道路已經(jīng)被堵死,果斷的爬上了房屋,直接跳向屋后爬上后面的小山。
為首的老婦人一點不急,緩緩的跟在謝晦身后看著他狼狽不堪的動作。
爬到山上,想要越下山頭繼續(xù)逃跑,動作太急一下被前方不知名的阻隔撞得險些跌落山崖。
那群人依然微笑著順著一旁的階梯慢慢移動上來,謝晦爬上一旁的大樹想要越過那道不知名的阻隔,可到樹頂伸手一探,不用伸直也能探到上方透明的阻隔。
謝晦急的滿頭大汗,眼看著那群女人已經(jīng)到了大樹底下,正在一個個向上攀爬,謝晦看著樹下另一方小山的懸崖,怎么看也有百十米高。
一只纖纖玉手向謝晦的腳下伸了過來,謝晦連忙把腳向后縮了縮,‘不行,再這樣下去自己肯定會被抓住。’
感受著心臟要跳到嗓子眼的聲音,謝晦直接跳了下去,急速的下墜讓謝晦眼前模糊一片,慶幸的是謝晦落入一探河水之中。
河水對身體的強烈拍打把謝晦直接拍暈了過去,冰涼徹骨的寒意又讓謝晦很快的蘇醒了過來。
謝晦不會游泳,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身體向下墜落卻無計可施,不敢呼吸的窒息感讓謝晦憋的渾身每個毛細孔都在收縮。
‘完了,自己就這樣完了?!?p> 謝晦已經(jīng)到了崩潰的邊緣,他已經(jīng)憋不住了,任由自己的身體撞在河底的砂石上,謝晦放松自己,緩緩張開嘴巴呼吸著。
一股巨力拉扯著已經(jīng)放棄自己生命的謝晦,謝晦猛地睜眼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躺在荒無人煙的雪地中。
謝晦的身體不知在雪地里趴了多長時間,已經(jīng)有了四肢麻木,行動不便的感覺。
勉勵爬起身來,又再次無力的坐了下去,感覺到身后的腳步聲,謝晦強制自己站起身來,渾身僵硬戒備著看著來人的方向。
走來一名十分帥氣的年輕小伙,穿著時尚,表情傲慢至極。
斜眼看一下謝晦,撇了撇嘴,不屑的說道
?。骸熬湍氵@一身邪骨頭還敢到處亂跑,也不知道這些年你是怎么活過來的,要是旁人,不是找個地方出家尋求菩薩的保佑就是早死的尸骨無存了?!?p> 謝晦身體搖晃著向后退了兩步,最終還是無力的坐在了地上,他滿臉疑惑的看著那個帥哥開口道
?。骸澳闶钦l?我怎么會在這里?你剛剛說的又是什么意思?”
那個帥哥斜了謝晦一眼,從后面的包里取出一盒煙,抽出一根為自己點燃,長長的呼出一口氣,才緩緩說道
?。骸拔沂钦l用不著你管。你自己在哪你不知道嗎?還有,沒人告訴你你身上有邪骨嗎?”
謝晦愣了愣,感覺這人的回答跟什么也沒說沒什么區(qū)別,想從兜里摸出一根香煙為自己壓壓驚,可找了半天也沒找到。
一樣東西砸在了謝晦的身上,撿起一看是那名帥哥的煙盒,道了聲謝也給自己點燃了一根。
那名帥哥觀察者謝晦的動作,好奇的蹲下身來盯著謝晦的臉看了老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