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影寒太熟悉眼前梅子的表情了,一邊是父親,一邊是摯愛,他不想梅子去傷害父親,也不想梅子再次受傷。
”養(yǎng)傷???就這山洞?你以為那老東西找不到這里?”
娘的,誰讓老娘不舒服,老娘就讓他更不舒服,這是悠悠做人的原則。
慕影寒知道梅子口中的老東西是誰,在這世上,怕也就只有梅子敢罵他是老東西。
“老衲能保證你的安全”
就在悠悠還想再多罵幾句皇帝時(shí),慕影寒的身后傳來一個聲音。
悠悠從沒聽到過這聲音,想要知道是誰,就一把推開了擋她視線的慕影寒,見到了一個,白頭發(fā),白眉毛,白胡須,那神仙樣,跟青梅寺里的智空老和尚,有得一拼的老和尚。
“額,是不是這和尚老了都一個樣?”
悠悠想也不想的就脫口而出,那疑惑樣卻把智祥大師給逗笑了。
“呵呵呵…,沒想到你是個可人兒”
“啊…,啥是可人兒???老和尚你春心了!?。?!”
“哈哈哈……哈哈哈……”
對于悠悠的傻憨樣,智祥大師直覺得好笑。
“梅子,不得無禮,這是南少林寺的主持,智祥大師,是來給你治病的”
慕影寒一聽梅子口無遮攔,就忙截?cái)嗔擞朴七€想要說出口的話題。
“來治病的??”
說到這里,悠悠才感覺胸口的地方疼,她往自己的胸口方向看去,“額”,整個一木乃伊,這也包得太嚴(yán)實(shí)了吧。
深吸一口氣,學(xué)過醫(yī)的悠悠知道自己的肋骨斷了,肺部可能有損傷。
到此時(shí),悠悠就更恨皇帝了,娘的,老娘要不出這口氣,老娘就跟你姓蕭。
“姑娘,氣大傷身,以平常心待之,身體則恢復(fù)的快”
智祥大師看出了悠悠的心思,出言相勸。
“呸,別人給我一耳刮子,難道我還微笑的說,打得好?。。?!”
“噗……”
“噗…”
“呵呵……”
悠悠話落,慕影寒身后就傳出了三侍衛(wèi)憋笑的聲音。
“要笑出去笑,不然我讓你們笑不出來”
“嗖嗖嗖”
悠悠話落,三侍衛(wèi)便提氣閃人了。
“哈哈哈…,老衲也能保證你的安全”
就在三侍衛(wèi)閃身出去時(shí),一個聲音傳來進(jìn)來。
“師兄…”
“主持大師…”
聽到聲音,慕影寒跟智祥大師兩人同時(shí)朝來人施禮。
見慕影寒跟老和尚都朝來人施禮,悠悠感覺好奇。
慢慢的,隨著來人的走近,悠悠無語了,娘耶,誰來告訴她,這和尚老了,怎么就都是統(tǒng)一的神仙樣。
“呵呵呵…,也算我一個”
“額”
隨后進(jìn)來的人,更是讓悠悠傻眼了,這怎的成復(fù)制了。
“師弟”
“智真大師”
慕影寒又再次對著后來的智真大師行禮。
“老和尚,你家到底有幾兄弟??”
悠悠不加思索的對著智祥問出了聲。
“哈哈哈…”
“呵呵呵…”
“哈哈哈……,有趣,怪不得上次師兄來,說這娃娃有趣,我還不信呢”
三個大師級別的人物聽了悠悠的話后,同時(shí)開懷大笑起來。
“梅子,不得無禮”
不知實(shí)情的慕影寒,怕梅子說出什么不得體的話,忙不跌的出言。
“你師兄是誰??青梅寺里的那個?”
悠悠一聽,還有人說她有趣,仔細(xì)想想,她就只見到過一個跟眼前一樣老的和尚,除了青梅寺那個老妖和尚,她想不出還有誰了。
“呵呵呵,正是,師兄還夸姑娘聰明,看來也是屬實(shí)”
智明大師看著眼前的姑娘,想著師兄的話,看來虞國的命運(yùn)真的在改變了。
“哼…,夸我??。?!”
不用想,悠悠都知道那智空和尚能夸她什么,悠悠心想,既然這幾個老和尚都知道她的來處,那她想問問他們有沒有辦法讓她回去。
“寒王爺,你不是說要去宮里辦事嗎,怎的還在這里,是不是想我跟你一起去”
悠悠的話里話外都是在驅(qū)趕慕影寒,慕影寒又不傻,見此時(shí)的悠悠身體也沒什么不適,正好他也要去宮里,所性就順著悠悠的意思,跟三位大師行禮后,就離開了。
“呵呵呵…,姑娘,人你也支開了,有什么要跟我們說的”
智明大師笑意盈盈的坐在了悠悠床的對面,其它兩人也坐在了旁邊。
“我想知道你們有沒有讓我回去的法子,別告訴我,你們不知道我的來處”
悠悠直奔主題,還把話頭給點(diǎn)明,這樣子也不怕這幾個老和尚耍賴。
“呵呵呵…,對于你的來處,我們多少知道一點(diǎn)兒,不過,有什么辦法回去,老衲自是無這能力,還望姑娘見諒”
額!?。?,怎么跟青梅寺里的老和尚一樣的答案,悠悠立馬就焉巴了。
閉上眼,側(cè)了個身,朝身后的三個老和尚揮了揮手,就假寐起來了。
智明見悠悠不想說話了,微笑著搖了搖頭,起身,朝師第們示意了一下,領(lǐng)先走出了山洞。
在洞外值守的電侍衛(wèi)一見這三位重量級的人物出來,忙施禮相送。
景泉酒樓里,袁崇墨告訴齊明睿,小姐被轉(zhuǎn)移去了白馬寺,讓齊明睿把特字部的八十六人全部送去白馬寺,他可不想小姐再有什么意外。
這次意外別說悠悠沒想到,袁崇墨更是沒想到,當(dāng)時(shí)小姐說讓他隱藏在后面,不管發(fā)生什么事都別出來。
他信了小姐的話,誰知道卻讓小姐吃了大虧,到時(shí)候還得回閑云居領(lǐng)罰。
“好的,不過這要不要跟先生說”
這次齊明睿聰明了,小姐受傷這事,他感覺自己還是問問袁崇墨,不然像上次魯莽行事,不光是自己被罰,還連累了余叔。
“這事我已去信給先生了,你就把現(xiàn)下的事做好就行了”
袁崇墨知道齊明睿在想什么,也別怪齊明睿,他也是為小姐好。
“嗯,好的,我這就去安排”
齊明睿拍了拍袁崇墨的肩膀,很是感謝袁崇墨的擔(dān)當(dāng)。
兩個時(shí)辰后,悠悠正要迷糊的睡去,就聽到了鷓鴣鳥的叫聲。
“進(jìn)來”
”小姐,你怎么樣了?”
袁崇墨看著躺在床上似粽子的小姐,眼眶就開始紅了。
“死不了,你去告訴影七,讓那老不死的給我住手,不然我讓他挪挪位”
”是”
袁崇墨應(yīng)了聲,卻沒離開。
”說”
悠悠一見這樣子,就知道又有事發(fā)生了。
“柳兒……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