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影寒不想衛(wèi)娟翎跟怡康公主兩人為難,伸手接過畫像,然后看都沒看的就朝外喊了聲。
“電,把這個送去我的書房”
隨后慕影寒起身,給怡康公主和衛(wèi)娟翎行了一禮,轉(zhuǎn)身就離開了。
“唉…~,母親,你說寒兒會選嗎?”
衛(wèi)娟翎望著慕影寒離去的背影,其實她也為慕影寒難過,她聽慕駿豪說,這個梅子姑娘不光人漂亮,還聰明機(jī)智,能施毒于無形間,慕影寒對她寶貝的不得了。
可眼下,皇帝卻讓寒兒選妃,這讓寒兒咋辦。
“身為皇家子嗣,婚事哪有隨心的,皇帝能用這辦法,也是為了寒兒今后著想”
怡康公主心里跟個明鏡似的,她也是皇家人,自然知道皇家之事,當(dāng)年她也是怕去和親,還算皇兄對她疼愛,才讓她自己選親事,還好她看上了慕楠,這輩子也算是幸福。
”唉…~,好了,你也去休息了吧,這幾天大家都累了”
怡康公主不想再聊下去了,就敦促衛(wèi)娟翎回去休息。
“那母親我就先離開了”
衛(wèi)娟翎也是聰明人,行了一禮后,帶著嬤嬤離開了。
景泉酒樓,悠悠雙臂伸直,趴在桌子上,頭歪在胳膊上閉眼假寐。
其實悠悠早已知道皇帝要慕影寒選妃這事,所以當(dāng)電侍衛(wèi)說王青來府里了,她就知道為這事。
說真的,悠悠不想摻和這事,她說要出府半月,其實也是讓自己靜心的想想,她跟慕影寒之間還需不需要再往下走。
“小姐…~”
袁崇墨輕聲的喚了聲,他知道悠悠沒睡,昨天小姐從寒王府回來后,就這樣要死不活的樣子了。
也不知道小姐在寒王府出了啥事,袁崇墨不敢問。
“齊明睿呢?”
悠悠眼皮子都沒動一下的出了聲。
“在外面候著呢”
袁崇墨一見小姐問齊明睿,就知道那老小子要倒霉了。
“主子…~”
齊明睿一進(jìn)屋子,就低頭拱手給悠悠行了一禮。
“嘿…~嘿嘿…~,齊明睿呀齊明睿,你可真能耐呀”
悠悠一見齊明睿,身子猛的就坐正了,然后眼神犀利,一臉陰笑的看著齊明睿。
齊明睿不用抬頭看,也知道主子這是生氣了,怕是要對自己下手了,想到這,齊明睿身子立刻就顫抖了起來。
“主子…~,我錯了…~”
齊明睿雙腿一曲,直直的跪了下去,站在一旁的袁崇墨見狀,也身體不由自主的抖動了幾下。
“你錯了?。。。“ミ衔埂?,你堂堂的齊總管,怎么會有錯…~哼哼…~”
悠悠見齊明睿此時跪在那里的衰樣,心里就怒火中燒。
“請主子責(zé)罰…~”
齊明睿俯身,給悠悠磕了個響頭。
“責(zé)罰…?哼…~,你以為你認(rèn)個錯,這事就算了?”
“是不是我這段時間被毒傻了?心慈了?趕上菩薩普度眾生了?”
悠悠的三連問,把齊明睿問得直磕頭,齊明睿此時心里更害怕了,以他對主子的了解,怕是自己以后沒好日子過了。
“主子,下次再也不敢了”
“哼…~…~,還有下次,要不是娟娘才生產(chǎn),需要你,不然你以為你還能好端端的在這里?…~!”
悠悠提高了語調(diào),怒目圓瞪的盯著一直磕頭的齊明睿。
袁崇墨見悠悠真發(fā)火了,忙不迭的往后退了兩步,他才不想當(dāng)池魚。
“好了,主子,你寬寬心,齊明睿他也是心疼你,他都說沒下次了,你就原諒他吧”
余得水端著茶盤,慢慢悠悠的走了進(jìn)來,笑意盈盈的替齊明睿說話。
其實余得水在門外也站了半天了,他知道主子不會重罰齊明睿的,不過會讓齊明睿吃點(diǎn)兒苦頭卻是真的。
“余叔,你老也慈悲為懷了?為這事被先生罰去云國,你也認(rèn)了?”
悠悠伸手端過余得水茶盤里的茶杯,喝了幾口茶后,心情舒坦了不少。
“主子,先生定的規(guī)矩,既已違反,我自是認(rèn)罰”
余得水放好茶盤,側(cè)身在袁崇墨身邊站好,頭微低,態(tài)度很是誠懇。
“哦…~,看不出來哈,你老對齊明睿這只白眼狼還不錯哈”
“什么…~?余叔你咋…~…~???。 ?p> 就在悠悠還想說余得水時,磕暈頭的齊明睿卻來了句神話。
“哼…~,現(xiàn)在你知道自己干的好事了?。?!?!?p> 悠悠見齊明睿額頭上都磕出了血,就氣得一腳踹了過去。
“哎呦…~”
氣憤填膺的悠悠,可能是忘記了自己現(xiàn)在是軟腳蝦一枚,一腳踹過去,沒踢疼齊明睿,倒是疼得自己抱腳直呼。
反觀齊明睿,磕暈了頭后,猛然聽到余得水受自己的牽連,被罰去云國,就抬著流血的額頭,一臉歉意的看著余得水。
“小姐…~額…~,這…~?”
剛好此時,田狗蛋手拿信紙要進(jìn)門,就愣住了,看著屋子里的情形,茫然了。
“什么事?”
悠悠一邊抱腳輕柔,一邊朝田狗蛋怒問。
“是…~是…~是…~柳兒姑娘的信”
田狗蛋心里一急,就又開始結(jié)巴了起來。
悠悠一聽柳兒來的信,就放下腳,朝田狗蛋伸手,田狗蛋一見悠悠伸手,忙把信紙遞到悠悠手中,然后也恭恭敬敬的站到了余得水身邊。
“余叔,看來你老要即刻啟程了”
悠悠看完信后,就皺眉的看向余得水,此時的她心里滿是愧疚,余叔都那么大年紀(jì)了,可為了打開云國的市場,悠悠不得不讓余得水去云國,因為沒有誰比余叔更能勝任這事了。
“主子,我這就啟程”
余得水其實心里明白,他心知自己這次去云國責(zé)任重大,施禮后,余得水深深的望了悠悠兩眼,然后轉(zhuǎn)身,義無反顧的走了出去。
“袁崇墨”
“在”
看著余得水離去的背影,悠悠說不出此時的心境。
“從特字營調(diào)十人,跟著余叔去云國,我要余叔在云國萬無一失”
“是”
袁崇墨領(lǐng)命出去了,屋子里只留下還茫然無措的田狗蛋,以及滿臉悔恨的齊明睿,還有陰沉著臉,滿身寒氣四射的悠悠。
一想到柳兒在信里說歐陽靖被獻(xiàn)王的同胞兄弟賢王排擠和暗殺,悠悠就怒火中燒。
這歐陽靖回云國是悠悠動的手腳,她為了讓獻(xiàn)王不跟梁國聯(lián)手,才出此下策,讓歐陽靖回云國,牽制獻(xiàn)王。
同時悠悠還使了些手段,讓云國皇帝看到了歐陽靖的能耐,不僅給歐陽靖封了靖王的稱號,還封了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