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說完后毫不留情的又說了句“送客”。
然后無視黑衣人的表情,直接打開屋門,做了個請的手勢。
“咳…~,姑娘,五成太多了,咱倆三七開咋樣”
黑衣人見悠悠那牛掰樣,想想這次劫財寶要是沒悠悠又不行,所以還是退了一步,提出三七開的建議。
“你三我七”
悠悠一聽三七開,就眉開眼笑自主的分好了自己的成利。
“額?。?!”
黑衣人無語了,他原本想分給悠悠三成都已是極限了,這下好了,直接變成了七成。
“唉…~,算了,就按你說的五五分成”
悠悠一聽黑衣人答應(yīng)了她的條件,立刻就熱絡(luò)的狗腿了起來。
這可是大金主呀,可是不能得罪的,再說了,能合作的都是朋友不是,嘻嘻嘻。
悠悠一想到又有錢掙了,高興的不得了,要知道悠悠可是愛財如命,再說了,她也好久都沒干打劫這活了,技術(shù)都生疏了,這不來機會了,再不操練一下,都有愧她劫匪的名號了。
“額?!”
黑衣人還是不適應(yīng)悠悠這轉(zhuǎn)換率頻繁的變臉,愣怔了一會兒后,就在悠悠熱情的招待下,坐到了圓桌旁,小心翼翼的接過了悠悠從榻椅上茶壺里倒出來的一杯茶。
悠悠見黑衣人接了茶杯,就歡天喜地的出門去了。
黑衣人見悠悠出去了,感覺怪怪的,就尾隨悠悠出了屋子。
悠悠來到了秋葵的房間,看到秋葵站在屋子里,手里拿著還在給悠悠做的中衣,嘴巴微張,那樣子好像是在問誰話似的。
“我說瞎子,既然咱倆都合作了,你這會兒可以把我丫鬟穴道解開了吧”
悠悠就像是后腦勺長眼睛似的,對著尾隨她的黑衣人說著。
“好,我這就解開”
黑衣人一抬手,悠悠就感覺有啥子電流似的東西從臉頰邊飛過,瞬間后秋葵就能動彈了。
“小姐”
秋葵一得到自由后,就急急的丟下手中的衣物,拉著悠悠左右的查看著,見悠悠沒事,這提在嗓子眼的心才慢慢的落下了。
隨后秋葵就把悠悠拉到自己的身后,怒目死盯著對面的黑衣人,而黑衣人也感覺到了秋葵的殺意,不敢怠慢的嚴陣以待。
悠悠從秋葵身后走了出來,見秋葵跟黑衣人兩個都像是要置對方于死地,搖了搖頭。
“秋葵,帶瞎子去給其它人解穴,完事后就來書房”
悠悠說完后,不理還在搞斗雞的兩人,甩手就離開了。
兩個時辰后,書房里的悠悠跟黑衣人商定好了劫財?shù)穆肪€跟人員后,就各自端了杯茶,找了個舒適的地方坐下,閑聊了起來。
“瞎子,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悠悠感覺很奇怪,瞎子怎么會知道自己住在這兒。
“呵呵呵,我也是瞎撞上你的,你前天晚上去昌平候府時,我就在暗處,當知道是你時,我很高興,就跟隨在你身后,自然就知道你住這兒了”
黑衣人從跟悠悠商量好劫財?shù)氖潞?,心里就好高興,他從悠悠對劫道的布局到事后瑣事的安排都井井有條,就能感覺到悠悠是個冷靜,果敢,聰慧,思維細膩的人,跟這樣的人一起共事,定會事半功倍。
“嘻嘻嘻,當初把你從昌平候府里救出來,你不但沒謝恩,還跟我玩失蹤”
一說到這事,悠悠心里就不咋爽,她當時也不是一定要這個人跟著她,可這人不仗義,傷剛好,就失蹤了。
“對不起,當時遇上仇敵了,不想連累你,所以才不告而別的”
“你的仇敵?你到底是什么身份?”
悠悠看著眼前的黑衣人,感覺現(xiàn)在要合作了,總得知道對方是什么人吧。
“呵呵呵,小姑娘,到現(xiàn)在才來問我的身份,是不是有點兒晚了,要是我是歹人,你豈不是要賠了夫人又折兵了”
黑衣人微笑的打趣著悠悠,悠悠也不氣,她的宗旨就是你敬我一尺我就敬你一丈,如果要害她,那她只要不死,那敵人就得生不如死,她可是個睚眥必報之人。
“不晚,只要你想說,啥時候都不晚,再說了,我還沒做過賠本的買賣”
悠悠自信滿滿的回答,從穿越過來她就沒怕過誰。
“小姑娘,我喜歡你這個性,聽好了”
“我祖籍揚州,姓聶,字長守,三歲時隨祖父聶泉父親聶晉一同進京,祖父跟父親是駐守北疆大將軍慕凌手下的先鋒,父親跟慕南將軍同袍,我從小就跟慕郡王慕翼一起長大”
“那年慕老蔣軍在北疆去世,我隨翼郡王一起去迎慕老蔣軍英靈,在回來的途中,也不怎么的,大家就都中毒了”
“我當時去前面探路了,所以沒中毒,等我趕回去時,眾人已經(jīng)中毒已深了,慕南老蔣軍見我回來,就把他隨身戴著的香囊跟懷里的一副畫給了我,讓我突圍,一定要我把東西送回郡王府,親手交給怡康公主”
“可還沒等我再問什么,四處就圍上來了很多黑衣殺手,我憑著祖?zhèn)鞯奈涔?,在翼郡王的掩護下,從密集的殺手中殺出來了一條血路,逃了出來”
“不過那伙人也夠狠,不打算放過我,硬是追了我五天五夜,最后我躲進了一隊鏢局的鏢箱里,才逃出了他們的追捕”
“那總鏢師是個好人,他見我傷得不輕,就建議我跟他回燕京去養(yǎng)傷,我知道回京城的路上肯定有殺手在等著我,深思熟慮后,我隨鏢師回了燕京”
“半年后,那伙人還是找到了我,我怕連累鏢師一家,所以就提前離開了,在離開前我把香囊跟畫軸交給了鏢師,讓他暫時保管,等我安全后定會去取,還一再叮囑,一定要我親自去取,其它人一律別給”
“就這樣,我逃了一年多,最后還是被擒,輾轉(zhuǎn)了幾個地方,最后被關(guān)在了昌平候府”
說了半天的聶長守喝了口秋葵送來的熱茶,然后再繼續(xù)說。
“在你那京郊的莊子里傷剛好,就又讓人給盯上了,為了不連累你,我只好連夜逃了,我逃去了燕京,可到了后才知道那個當年我養(yǎng)傷的鏢局在我離開一年后就搬家了,隔壁鄰居都不知道般去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