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老漢朦朧中聽到悠悠的聲音,知道悠悠到了,他總算是撐到丫頭來救了,無力的扯了扯嘴角,輕輕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悠悠的眼淚流得更快了,她慌忙的給劉老漢松綁,叫胡崢把劉老漢背了出去。
兩天后,悠悠帶著劉老漢回到了閑云居,經(jīng)由呂郎中看過了傷勢后,說是沒傷筋骨,休養(yǎng)一段時間后就沒事了。
直到這時悠悠那顆提著的心才慢慢的放了下來,只要老頭兒平安無事就好了。
接下來就是悠悠為復(fù)仇而忙碌了,那天她射中腿的俘虜正是李全厚,后經(jīng)悠悠非人式的拷打,終于招供了。
李全厚原是茅沖鎮(zhèn)的人,可他從小就游手好閑,不務(wù)正業(yè),長大后就跟江湖中的那些人渣混在一起,久而久之的就混進(jìn)了一個叫天星堂的黑幫。
這天星幫什么壞事都做,殺人放火,打家劫舍,逼良為娼等等,除了好事他們不干,剩下的壞事只有你想不到的,沒有他們干不出來的。
這次也是李全厚聽胡佑說有趟大鏢要經(jīng)過茅沖鎮(zhèn),他以為是金銀珠寶什么的,所以就劫了鏢車。
劫到鏢車后打開一看,嚇得他腿肚子直打顫,他是個精明人,看到東西后,他知道劫了不該劫的鏢,思慮良久后,他決定上報堂口,讓堂主來解決這事。
幾天后,李全厚收到了堂口的回信,說是堂主已經(jīng)談妥了這批兵器的生意,讓李全厚找人把貨送到濘城福喜樓就行了。
后來李全厚就找了老七去送這趟貨,誰知貨竟然讓人給劫了,而且還在他眼皮子底下劫的,急得李全厚嘴角都起泡了。
他想來想去,還是想悄悄的問問胡佑,看是不是他們鏢局劫的。
他通過特殊渠道,聯(lián)系到了胡佑,胡佑告訴他是他們鏢局劫的,還有就是劉老漢他們?nèi)齻€要去十里鋪也是胡佑說的,還說只要拿住了他們?nèi)齻€,再跟鏢局交換,一定能成事。
悠悠聽了李全厚的交待,差點(diǎn)兒殺了胡佑,是老胡頭求情,說是他哥哥就只有這一個孩子,悠悠才饒過了胡佑的命。
悠悠從李全厚嘴里還知道了這天星堂的總堂口在南郡城外的梨山溝,離陽城有百十來里地,從地圖上看,梨山溝四面環(huán)山,只有一條道從溝底進(jìn)入梨山溝,這樣的地理環(huán)境,真可謂是一夫當(dāng)關(guān)萬夫莫開。
悠悠看了半天的地圖,她感覺還是看不好,想了想后,叫了在門口當(dāng)值的秋葵。
“秋葵,你去把胡崢叫來”
“是,小姐,我這就去”秋葵畢恭畢敬的回答著,那認(rèn)真的樣,搞得悠悠渾身的不自在。
等胡崢來時,悠悠正在收拾要帶的行具。
“小姐,你找我有事?”胡崢看著忙碌中的悠悠,不確定的又問了一遍。
“是,我們立刻就走,這地上的包袱你背上”悠悠用剛硬的語氣吩咐著胡崢。
“哎,知道了”胡崢二話不說的背起包袱就隨悠悠出門了。
胡崢這輩子除了他爹老胡頭外,就只有眼前一臉黑的悠悠讓他佩服,那一手的弩箭讓她玩的出神入化,百發(fā)百中,那遇事的思維,冷靜,心細(xì),處事果斷,愛恨分明,是他見過最有特色的人。
他們各騎一匹馬,狂奔著出了莊子,向南郡城進(jìn)發(fā)。
一天后,到了南郡城外,悠悠總算是看到了古書中記載的魚米之鄉(xiāng)的樣子,梯田順著山梁一道道的往上爬著,田間水清稻草香。
山下的溝里有大片大片的荷塘,荷塘里的魚兒肥又壯,在荷梗間無憂無慮的游蕩著。
在荷塘深處朦朧的看到有幾處茅舍,煙囪處還飄有幾縷薄煙,那如仙境般的景色,讓人身處其中,分不出今夕是何年。
悠悠跟胡崢兩個進(jìn)了南郡城后,住進(jìn)一處叫好運(yùn)來的客棧,要了兩間地字號房,要知道地字號的房一般在客棧里都是有錢人才能住得起的。
悠悠一般出門在外都不喜歡委屈自己,除非是條件不允許。
店小二很熱情,讓馬夫把馬兒牽到后院的馬廄里,然后給悠悠他們上了壺?zé)岵琛?p> “客官,你們還需要什么只管招呼我”店小二朝著胡崢熱情的推薦自己。
“嗯,退下吧,有事我們會叫你的”胡崢一臉不耐的趕著店小二,店小二一看胡崢不耐煩,就微笑的躬了躬身,退出了房間。
“小姐,接下來我們做什么?”胡崢放下肩膀上包袱,給悠悠倒了杯茶水,問悠悠接下來的行程。
“今天睡覺,明早再去梨山溝”悠悠說完后就合衣上床睡覺了,胡崢看到悠悠這樣,也知道問著無用,搖了搖頭,拉上房間的門,就去隔壁睡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