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哭了一會,過了幾分鐘他哭累了,也哭不出來了,眼里面,血絲已經(jīng)連到了眼珠,可以說整個眼都哭紅了哭腫了。
我生了一把火,雖然這里都是雪但是柴火都是干燥的,都可以點(diǎn)燃。
我又找到了一塊凹下去的石板,正好可以當(dāng)一口鍋來燒水,我把雪放進(jìn)石板里面,先用手給融化一點(diǎn)雪,接著把石板放到火上開始燒。
這個石板不算薄,燒了好一段時間才燒好,那個時候非常地困難,一邊照顧你二叔,還要忍受臉上面灼燒似的痛。
“張悔,我的后背好痛,好像被火給燒了,快扒開衣服看一看。”你二叔覺得后背很痛,讓我看一看,我把他的衣服扒下一看,竟是一個符文像是紋身,紋在上面的,就是那個尸體身上的符文,一模一樣,我的身上也有。
“李馮,你的后背怎么又一個符文??!你紋身了?”我對他說到。
“符文?紋身?我這怎么會呢?平日里我整天和我?guī)煾翟谝黄?,怎么會紋紋紋身呢,我?guī)煾狄膊蛔尠??!彼忉尩健?p> 突然我也感覺背后一陣火辣,趕忙脫下上衣讓你二叔看一看,你二叔站起來看說:“張悔,你后背也有一個紋身啊,也是一個符文,我從來沒見過。”
“完了,我覺得這是在里面被魔君給記了標(biāo)記了,此地不以久留,趕快走吧?!蔽矣X得事情不妙,那個魔君奸詐無比,他的符文應(yīng)該是他要打魔君的時候被魔君給拍上去的,我的應(yīng)該是呼進(jìn)了那個灰才有的得趕緊走才行,不然他出來了找到我們我們都不能活了。
“好,趕快走?!蔽掖┖靡路鲋愣逡徊揭徊降赝较伦呷?。
最后我們走到了山下,找到了一個鎮(zhèn)子,在醫(yī)院治療了幾天就回去了。
回去之后我們整天提心吊膽的,但是過了一年什么事都沒發(fā)生我們才放下心來,我才回去了自己的家。知道今天早上我們那死了一個人,身上出現(xiàn)了這個符文我才來找你二叔的。
“原來是這樣,你說我二叔的師傅是骨劍派的第138代掌門,那我二叔不就是第139派掌門了嗎?那他不是有很多弟子嗎?”我問道張悔。
“你也知道,現(xiàn)在是一個末法時代,歷史上很多的門派都消失了,現(xiàn)在相信鬼神的人也不多了所以骨劍派能傳到你二叔這已經(jīng)是很不錯了?!?p> “哦!原來是這樣?!蔽一腥淮笪虻?。
“咯吱~”我聽到身后有怪聲傳過來,我轉(zhuǎn)頭看向尸體,那尸體的手動力一下,我啊了一聲,給張悔說:“前輩,那尸體動了一下?!?p> 他看了看說:“你過來,到我身后來?!?p> 我跑到了他的身后,他看著尸體我也看著尸體。尸體先是上身慢慢的坐了起來,尸體沒有頭只有我給縫的一個假頭,但是縫的也不是太結(jié)實(shí),稍微懂了一下頭就掉了。身體也慢慢的站了起來,他正對著我們,張悔從我的手中拿過了桃木劍,又拿了一張黃符,只聽他念了一個咒語符竟然自己著了起來,隨后桃木劍的劍身也發(fā)起來金光。
尸體往我們這走了一步,尸體很僵硬,每走一步有咯吱咯吱的聲音。
“這是普通的尸變嗎?你要怎么對付他?”
“看樣子應(yīng)該是一個普通的尸變,不過既然尸體身上有那個奇怪的符文,那應(yīng)該不是簡單的?!?p> “那怎么辦啊。”
說完,尸體的動作忽然變快了,越來越快,我們向后腿了幾步,我掏出了幾張事先畫好的符,放到了張悔的手里,又拿了幾張攥在手里用來自衛(wèi)。
“快多開!”只見尸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向我們這撲來,我也被張悔抱起來躲到了一邊,他把我放到桌子底下說:“你躲好,我把這個尸體給解決了?!闭f完還沒等我回就拿著桃木劍和黃符與尸體對陣了。
我蹲在桌子底下看著他們,黃符好像對尸體沒有什么用,反倒桃木劍挺有用的。黃符雖然打在了尸體身上,但都沒有效果尸體還是活動自如,也沒有受到傷害的感覺。
桃木劍的作用就很大,劈到體上仿佛有一道雷電劈到尸體上一樣,不過這個雷電很小但威力卻不小,每砍一下尸體就會往后退一步,被劈的地方就會如被燒了一樣。
尸體速度很快,張悔根本就跟不上這個速度,即使劍有多厲害都沒有用。
尸體的速度很快,但是張悔的速度也不慢,畢竟他來我們家的時候仿佛都會瞬移。
張悔腳底下踏著一個步伐,這個步伐很繁瑣,甚至看到的都不是腳的實(shí)體而是虛影,他在尸體的周圍瘋狂的轉(zhuǎn)?,F(xiàn)在尸體一和張悔比起速度那就相當(dāng)于一只蝸牛和一只貓的速度。張悔的速度已經(jīng)越來越快,快到肉眼已經(jīng)無法捕捉,他揮劍的速度也快,每一下都能砍到尸體上。
每砍一下都有一道雷電,速度越快砍得越多反之雷電也多,尸體慢慢的速度變慢直到完全停下。尸體停了但是張悔依然沒有停下去的意思仿佛要把尸體挫骨揚(yáng)灰,我看不下去了畢竟這是我數(shù)學(xué)老師的尸體我對他大喊:“前輩!停下吧!再打尸體就成灰了?!?p> 他好像沒有聽到我的話,依舊重復(fù)著那個奇怪的步伐,我看不下去了要上前攔住,剛邁出一個步伐就被反彈回來了,是一道汽波,這道汽波好像是不讓我過去,我沒有多想還是往前邁了一步還是和剛剛一樣出現(xiàn)一道汽波,這道汽波仿佛比上一道汽波要厲害,力氣更大。
我沒有辦法,只能看著老師的尸體被張悔無情的劈砍。
“傅辰,對付這個尸體只能用這個辦法了,你不要怪我?!睆埢谕O铝藢ξ艺f。老師的尸體也已經(jīng)成灰了。
我生氣了對他吼到:“這!這可是我的數(shù)學(xué)老師!除二叔外對我最好的一個人了,現(xiàn)在他死了,你不好好善待他的尸體還把他的尸體劈成了灰,你讓我怎么原諒你!”
“你原不原諒我我都無所謂,反正等你二叔來了處理了這個事情我就走了,我無所謂?!彼f。
我還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人,干脆不理他了,把桃木劍從他的手中奪了回來,氣沖沖地走到客廳的沙發(fā)上,倚著沙發(fā)望著上面的房梁。
越想越氣,越想越煩。算了睡覺,便閉上眼睛開始睡覺了。睡了一會張悔好像走到了我的面前說:“傅辰,這個尸體變成灰后身體里掉出一個石頭你要不要看看?!?p> “我才不要看,一定是你忽悠我的?!蔽倚睦锩嬉蚕牒昧耍还苁钦娴牡舫鰜硪粔K石頭還是假掉出來一塊石頭我都不會看,還是繼續(xù)睡我的覺。
咯,咯~
早晨的雞鳴聲將我叫醒,我看了一眼墻上的掛鐘,已經(jīng)是七點(diǎn)鐘了,還有兩個小時九點(diǎn)。
我走到放尸體的房間,我看到張悔盤腿坐在一個柱子底下,屁股下墊著一個毛毯,面前的鞋子擺的一正一反,旁邊有氣根蠟燭,擺成了一個北斗七星狀還沒有熄滅,他還沒有睡醒。
“喂,喂,張悔,起來了,七點(diǎn)多鐘了,趕緊起來?!蔽覔u著他的身子說到。
我一搖還沒等我反應(yīng)過來他直接倒了過去,我慌忙地把他扶起來。他身體冰涼且僵硬,我把手放到他的鼻子下面想要看看還有沒有喘氣,果然沒有一點(diǎn)氣息了,我慌了。
我使勁搖著他的身體叫著他前輩前輩,其實(shí)對于昨晚的事情我的氣早就已經(jīng)消了。
我把他抱到了二叔的床上,想要等二叔來看看二叔有沒有辦法將他救活,因?yàn)閯偹罌]有一天的人魂魄還尚存一絲陽氣是可以救活的。
接下來的時間我一直守在張悔的旁邊,一步都沒有離開。
到了九點(diǎn),二叔真的回來了,他敲了敲門我下去給他開了門。一開門我發(fā)現(xiàn)回來的不只是二叔還有一個看樣子五十多歲的中年男人。
“二叔!張悔叔叔他死了!嗚嗚嗚~”我一把抱住二叔哭著對他說到。
“張悔!那個臉上很恐怖的那個?”二叔問我。
我點(diǎn)了點(diǎn)頭嗯到。我二叔拉到二叔的房間里,那個中年男人也跟了進(jìn)來。
“什么?真的是他!他怎么在這?”二叔看了看張悔的尸體又看了看旁邊的蠟燭很吃驚問我。
我把事情的經(jīng)過跟二叔講了一下“這樣啊,不要著急把這氣根蠟燭保護(hù)好不要讓它熄滅,他只是去走陰去了,應(yīng)該不一段時間就活過來了?!?p> “走陰?什么走陰?”我疑惑的問道。
“走陰人其實(shí)就和鬼差差不多能夠隨意在陽間和陰間隨意穿梭,和鬼差不同的是鬼差每到一個陰間中轉(zhuǎn)站就需要通關(guān)文疊,而走陰人不需要?!倍褰忉尩?。
“那張悔前輩什么時候能醒過來?”
“應(yīng)該快了,一般走陰人到陰間的時間不能超過五小時?!?p> 我和二叔把張悔扶了起來讓他靠在柱子上。
“傅辰,給你介紹一下這位,他是我的一位朋友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他?”二叔把旁邊的人拉了過來對我問道。
我看了看那個人好像沒有見過啊,便說:“二叔,有沒有搞錯,我又不是你所有的朋友都認(rèn)識,你看這個張悔我不也不認(rèn)識嗎?!?p> “傅辰,你真的不記得我了嗎?我是你秦爺爺,你小時候我還抱過你?!蹦莻€男人對我說。
我看了看,他頭發(fā)很長有一半都變成了白色,身穿灰色道袍,道袍分兩層里面是白色外面是黑色,沒有多少胡子,看樣子沒有六十也有五五道六十就是一個老道的形象。
“秦爺爺?你誰啊?我沒什么印象啊?!蔽艺f。
“也對,我上次見你的時候你才兩三歲大不記得也正常。”他呵呵笑道說。
“噗!”張悔突然醒了大吐了一口鮮血。
“張悔,你醒了,快起來?!倍迕Π阉銎饋?。
“怎么了?難道你在陰間出了什么變故了?”二叔焦急的道。
“我剛剛?cè)チ岁庨g走了一趟找到了傅辰他老師的魂魄問了一下是誰把他給殺死的,他說是一個男的,身材很高大一身黑色的漢服,眼睛看起來特別的嚇人恐怖。我懷疑就是當(dāng)年那個魔君出來了,這像是他為了找我們放得誘餌。我還想繼續(xù)問一點(diǎn)事情,可是突然出現(xiàn)一個黑衣人,他的力氣非常大我能感覺出就是當(dāng)年那個魔君,他一掌就把我拍了回來,是我大吐鮮血醒了過來?!蔽铱吹綇埢诘拿娌勘砬楹孟穹浅5目謶帜且粋€畫面。
“不打緊吧,來讓我給你把一把脈?!鼻乩系缹埢谡f然后在他的手腕處把起了脈。
“秦道長,張悔他沒事吧?”二叔焦急的問道。
“沒事,只是內(nèi)傷,但不大稍微修養(yǎng)幾日就好了?!?p> “敢問這位前輩是?”張悔注意到了,問秦老道的名字。
“在下秦隕墨,是一個……是一個普通的道士?!?p> “秦隕墨?難道你就是老君山上的秦道長?”張悔很驚訝問道。
“正是在下?!鼻乩系勒f。
“前輩,晚輩有禮了?!睆埢谮s忙對秦老道鞠了一恭。
“不不不,不必這樣?!鼻乩系酪糙s忙讓他起來。
這到底是一個什么人?能讓張悔這樣的恭敬。
“李馮,這個魔君你也了解他,當(dāng)年我們差一點(diǎn)被他給殺了,我們當(dāng)時就立下毒誓不是他把我們給殺了就是我們把他給殺了,現(xiàn)在沒等我們找到他他卻自己送上門了,這回一定要把他給殺了,不然對不起你的師傅。”張悔對二叔說。
“這回一定要把他殺了有秦道長的幫忙,我們一定能勝利?!?p> “對,不僅僅有我,還有我的很多弟子,他們現(xiàn)在還在路上沒有來到,我們只是比他們多行了一步,估計他們下午就能來到。”秦老道說。
“太好了!”張悔很高興。
我們在家里等了一會,秦老道對二叔說讓我去買點(diǎn)朱砂和一些小豆順便再去后山砍一些桃樹回來。其實(shí)小豆就是我們平常吃的豆類比如黃豆、綠豆、黑豆等,古人稱豆為寂,但是據(jù)《廣雅》、《博雅》等書的進(jìn)一步辨析,還有大豆稱寂而小豆名答的區(qū)別,凡黑豆、黃豆、青豆等,都屬大豆,如赤豆、綠豆、白豆、豌豆等,就屬小豆。在中國民間傳統(tǒng)風(fēng)俗里被看作有神通有靈驗(yàn)的豆,都是小豆。
我出去叫了鐵頭一起去買,他可以幫我分擔(dān)一些東西。
到了街上,原本熱鬧非凡的街市已經(jīng)只剩我們兩個人了,我抬頭看了看天,烏云密布看不到太陽感覺整片天都被魔氣所覆蓋簡直是魔氣沖天啊。
我和鐵頭來到了一家雜糧店,我們經(jīng)常來這里買糧食所以和店主都很熟悉,我看店門緊鎖只得大聲敲門砰砰砰的敲,店主把門打開我一看是我三大爺就說:“三大爺,我們要買一下豆子?!?p> “好,那你們進(jìn)來吧?!比鬆敶蜷_了門讓我們進(jìn)去。
“三大爺,這是怎么回事?。吭趺炊疾怀鰜??昨天不是還挺熱鬧的嗎?!蔽液芤苫笸饷嫒绱说募澎o。
“就在今天凌晨一點(diǎn)的時候,我要起夜上廁所,走到窗戶前看到外面路上聚集了好多人,我也招呼你大伯去看看,一下去發(fā)現(xiàn)路上并沒有什么人,我和你大伯就覺得是不是撞鬼了,便趕緊回到屋里把門鎖的死死的不留一點(diǎn)縫隙。到了今天早上六點(diǎn)多的時候天亮了外面有人出來了,我走到幾個人的面前跟他們說我和你大伯昨晚好像撞鬼了,明明在上面看到了好的人但是到下面一看什么人都沒有??墒撬麄冋f的好像都是我這個話題都是在凌晨1點(diǎn)多鐘撞見的。他們一聽都覺得害怕了起來,碰巧天也慢慢的陰了起來大家都覺得要有不好的事情發(fā)生了就都回到了家里躲了起來。”
我想這種情況應(yīng)該是那個魔君做的事情,想要給我們一個下馬威。我趕緊進(jìn)他的店鋪里面買了一些小豆又買了一些朱砂然后拉著鐵頭趕緊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