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
一道巨大的身影突然出現(xiàn)在了東京城市中央,揮舞著巨大的手臂,那正是阿勃巴斯。
阿勃巴斯的身影突然出現(xiàn)在這里,顯然是要破壞這座城市。
但是,在他出現(xiàn)之后,兩道光芒也一同出現(xiàn),赫爾卡斯和迪迦也直接出現(xiàn)在了這里,淡淡的看著他。
阿勃巴斯怒吼了一聲,就準(zhǔn)備向兩人沖了過來,速度相當(dāng)迅速,雙腿踏得大地不斷震動。
砰!
砰砰!
“赫!”迪迦趕緊準(zhǔn)備好姿勢作戰(zhàn),而羽莫則是搖了搖頭,直接伸出手掌,正對在那阿勃巴斯的正前方。
噗!
只見,一道光芒閃過,“砰”的一聲,阿勃巴斯的身體瞬間炸為了飛灰。
現(xiàn)場突然安靜了下來。
迪迦:“???”
大古直接懵了,那么暴力的嗎?
下方圍觀的勝利隊眾人也是都懵逼了,這家伙那么脆皮的嗎?隨便炸一下就死了?
這么弱,還敢這么囂張?竟然還妄想要以一敵二?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多強呢!
勝利隊的眾人自然不知道,并不是那阿勃巴斯太弱,事實上,除了懼怕光線這一缺點外,阿勃巴斯的戰(zhàn)斗力是勝過復(fù)合型迪迦不少的。
但是奈何,他的對手實在是太過強大了。
羽莫的赫爾卡斯已經(jīng)升級到了第四形態(tài),無限接近傳說級,即便是隨手一擊,都可以輕易毀滅一個星系,更何況阿勃巴斯這個脆弱的家伙了。
赫爾卡斯拍了拍雙手,將雙手上并不存在的灰塵給拍去,然后轉(zhuǎn)身看著迪迦,淡然道:“不就是一招的事情而已,這樣多簡單?”
大古沉默了一會,沒有說話,巨大的身體直接化為淡淡光點消散。
羽莫見狀,也將自己的身體變?yōu)榱私z絲光點,也從這座城市之中消散。
唰!
就在這個時候,東京的上方突然出現(xiàn)了一架巨大的飛碟,飛碟下方降下了許許多多道藍色的光芒。
那些藍色的光芒降落在地上,露出了人類的身形,原來,這每一道光芒,都正是被阿勃巴斯給抓走的人類。
變回了人類的羽莫站在街道的角落看著這一切,摸著下巴:“看來,德雷爾已經(jīng)找到了阿勃巴斯關(guān)押人類的飛船了?!?p> 只見,那架巨大的飛船在降下了絲絲藍光,釋放了被關(guān)押的人類之后,便飛向了地球大氣層,在羽莫的目光中,很快就消失不見。
“德雷爾已經(jīng)走了啊…”羽莫搖了搖頭,有些感慨。
與此同時,東京附近的一片空地上,那些偽裝成普通人類的勝利隊小伙伴都站在這里。
就在這時,一輛黃色的小車子開了過來,正是勝利隊的專用巡邏車子。
堀井從車上下來,然后將那位阿婆也扶了下來。
“情況怎么樣了?”堀井走下車子,第一時間就問到。
已經(jīng)變回人類,不知道從哪個地方鉆出來的大古走到堀井的身邊:“都已經(jīng)解決了?!?p> “這樣啊……”
還沒等堀井說話,那位老婆婆就抬頭看著天空,看著天空那架飛船消失的方向,似乎是在跟誰說話一樣:“這么說,你要回去了?”
“哎?”堀井有些奇怪的看著那老婆婆,不知道她在跟誰說話。
不過那老婆很快就看出了大家的疑惑,自動解釋道:“那孩子正在跟我說再見呢?!?p> 聞言,大古和堀井已經(jīng)明白了阿婆的意思,臉上露出了有些感嘆的表情。
德雷爾已經(jīng)走了啊……
回到了屬于他自己的星球去了。
………………
地球,華夏。
一座城市的上空中,一個閉著眼睛的半透明的身影出現(xiàn)在了這里,過了一會,他微微的睜開了眼睛,眼睛里透露出一絲迷茫。
“這里是哪里?”他似乎有些迷糊,但是當(dāng)他打量著自己腳下的這片城市之后,眼睛突然瞪大,瞳孔一縮,身體都顫抖了一下。
“這是……我回來了?”那個人一臉的不敢置信:“這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無緣無故的回來?”
這個突然出現(xiàn)在半空中的人,正是羽莫無疑。
他此時正震驚的看著自己腳下那熟悉的城市,無法相信自己怎么會突然回來了。
“等等,我不是回來了,而是……這是夢?”
過了一會兒,羽莫終于發(fā)現(xiàn)了什么,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體呈現(xiàn)出半透明,而且還是虛擬的存在。
一只小鳥從他面前經(jīng)過,嘰嘰喳喳的叫,似乎沒有發(fā)現(xiàn)羽莫一般,直接從他身體穿過去,然后飛向了遠方。
他現(xiàn)在的身體是虛擬的。
所以,他斷定,這就是一場夢。
就在他發(fā)愣的時候,異變發(fā)生了。
天空中,一點紅色光點突然出現(xiàn),而且越來越大,如同一塊極其細小的隕石一般向這片城市墜落了過去。
只不過,羽莫在半空中看得很清楚,那如同細小隕石一般的東西,其實根本不是什么隕石,而是一枚戒指,紅色的戒指。
那枚戒指墜落在了下方這城市之中,一條死胡同的小巷子里。
飄浮在半空中的羽莫愣了愣,操控著自己虛擬的身體,從空中降落到地上,站在到小巷子里。
就在這個時候,另一個羽莫出現(xiàn)了。
那個剛出現(xiàn)的羽莫,一臉疲憊的走進這條小巷子里,似乎沒有發(fā)現(xiàn)站在巷子深處的那個羽莫一般,而是從口袋里掏出一個打火機,剛想抽一根煙,卻發(fā)現(xiàn)了地上的這枚陌生的戒指,頓時露出有些好奇的表情。
“這里怎么會有一枚戒指?”那個羽莫發(fā)愣了一下,隨即撿起了那枚戒指。
不過,就在羽莫碰到那枚戒指的時候,他的表情忽然僵住了,空中突然出現(xiàn)了一個巨大的紅色漩渦,將他與那枚戒指一起吞噬了進去。
站在那巷子深處的另一個羽莫呆呆的看著這一切的發(fā)生,自言自語的說道:“這是當(dāng)初我穿越的那個時候?”
就在羽莫自言自語的時候,一道淡青色的光芒瞬間出現(xiàn)在羽莫原來消失的那個地方,淡青色的光芒散去,一道身影出現(xiàn)在了羽莫的面前。
“這是他?”羽莫的眼睛瞪得老大,看著眼前那道突然出現(xiàn)的身影。
這道身影,正是那個當(dāng)初在咖啡廳與羽莫碰過面的神秘少年!
只見,那個少年似乎也是沒有發(fā)現(xiàn)羽莫一般,而是自顧自的在這地面上找了起來,而且有些疑惑的自言自語道:“哎喲喂,我的戒指呢?不是才剛剛掉到這里嗎,怎么不見了?”
那少年找不到戒指之后,站起了身子,摸著下巴:“算了,反正也不是什么重要的東西,被誰撿到就送給誰算了,就當(dāng)是給別人一個機遇吧?!?p> 那少年說完,轉(zhuǎn)身,就準(zhǔn)備走出那巷子。
羽莫默默的看著這一切,看著那少年遠去的身影。
只不過,那個少年剛剛走出那巷子的入口,卻突然停了下來,停住腳步,然后慢慢轉(zhuǎn)身……
少年看著站在巷子深處一臉錯愕的羽莫,露出笑容:“原來是被你給撿到了。”
“?。?!”
羽莫的瞳孔猛的收縮。
咔嚓……
就在這個時候,一道玻璃裂開的聲音響起,整個世界都被定格住了,就連羽莫與那少年的身體也一樣。
緊接著,羽莫看到,那被定格住了的世界慢慢的破碎開來,就如同破碎的玻璃一般,慢慢開裂,這些裂縫慢慢擴大,變成了淡金色的光點消散,直到整個世界都消失了。
夢,醒了。
………
“這里是哪里?”
夢境世界破碎后,羽莫發(fā)現(xiàn)自己還是沒有醒來,他又出現(xiàn)在了新的地方。
這里是一片黑暗的空間,什么都沒有,唯有自己,以及自己身前那一臉笑意的少年……
凝望著那笑吟吟的少年,羽莫的瞳孔猛的收縮,甚至就連心臟也慢了一拍:“你到底是誰?”
“我是誰?”少年搖了搖頭,臉上的笑容不減分毫:“我只是一個過路人而已?!?p> 羽莫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他。
羽莫知道,即便自己現(xiàn)在擁有了弱傳說級別的力量,但依舊不是眼前這位少年的對手,甚至連反抗都不能,不然也不會出現(xiàn)在這里了。
在身前這位少年的面前,他沒有絲毫的反抗之力,這讓羽莫感到很無奈。
如果對方要動手的話,羽莫根本連掙扎一下都做不到。
對方似乎是被羽莫一直凝視著自己的目光給弄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干笑了一聲:“放心,我對你沒有惡意,不然的話,你早就已經(jīng)喪命了?!?p> “所以說,”羽莫一直看著他:“你帶我來這里到底是想要干什么?”
對方搖了搖頭:“其實也沒什么,只是對于那撿了我戒指的人感到有些好奇,所以過來看了一眼而已,不過你倒是有些出乎我的意料,除了那枚戒指送給你的力量,你竟然能夠領(lǐng)悟出自己的力量,而且短時間之內(nèi)成長到這種程度,也算是很不錯了?!?p> 少年說著:“不過你倒是覺醒了一個很強大的能力啊,竟然能夠復(fù)制他人的能力,可惜,太稚嫩了……”
對面的羽莫聞言,挑了下眉毛。
“你說,你帶我到這里,只是為了看我一眼?!庇鹉蝗辉掍h一轉(zhuǎn):“那你現(xiàn)在看夠了沒有?我可以回去了嗎?”
“不要著急嘛……”
那少年再次恢復(fù)到那副笑吟吟的表情:“我這次來找你也不是完全為了看你,倒是有些東西要給你,應(yīng)該能對你起到一些幫助,畢竟你現(xiàn)在實在是太弱了,要是不小心死了,可就麻煩了?!?p> 羽莫聞言,有些驚奇:“有些東西要給我?什么東西?”
對方聳了聳肩:“兩個小玩意。”
說完,他揮手之間,一枚白色的小珠子,還有一枚淡紫色的戒指出現(xiàn)在了他的身前。
“戒指?又是戒指?”羽莫看到對面的戒指,也是很無奈了。
自己當(dāng)初是因為一枚戒指穿越到了這里,后來那白皇又變成一枚戒指戴在自己的手上,結(jié)果現(xiàn)在又來了一枚戒指了?
自己的體質(zhì)那么特殊的嗎?這么吸引戒指?
對面的少年看著身前那顆白色的小珠子以及那枚戒指,一揮手,兩樣?xùn)|西飛到羽莫的身前,被羽莫抓在手中。
那少年看見羽莫接下了自己的東西之后,開口說道:“我想,那顆白色的小珠子,你以后可能會用到,所以就給你。”
羽莫在將小珠子收起來后,看了手中那紫色的戒指一眼,接著將目光望向了那位少年,顯然是在等他的解釋。
那少年看見羽莫望向自己的目光,也知道了他的意思,無所謂的聳肩說道:“至于那枚紫色的戒指嘛……其實也沒有什么大不了的,也只是一個小玩意而已,當(dāng)初有人隨手送給我的,不過我用不上,就送給你了。”
“這枚戒指之內(nèi)有一片虛擬空間,可以隨著戒指宿主的想法,模擬出各種各樣的虛擬環(huán)境和敵人,用來鍛煉?!?p> “我看你的實力實在是太弱了,連凡境巔峰都沒有達到,這枚戒指正適合你,應(yīng)該能夠?qū)δ闫鸬揭稽c的作用?!?p> 說完,這少年竟然還向羽莫豎起了一個大拇指:“少年,好好努力吧,我看好你哦!”
聽到他的話,羽莫的嘴角狠狠的一抽。
到底誰才是少年啊……我的年齡看起來明明比你還要大上幾歲好嗎?你說出這句話難道不會感到違和嗎?
不過當(dāng)然,羽莫也只是吐槽一下而已,他知道,對于那些強者來說,他們的相貌和年齡明顯不會一致。
自己面前那看似年輕的少年,說不定是一個活了不知道多久的老怪物呢……
羽莫皺著眉頭想了想,終于還是問出了自己的疑惑。
“不過……你剛才所說的凡境巔峰是什么?”
對面的少年淡淡的說道:“螻蟻而已?!?p> 那少年看起來似乎有些厭倦了,無聊的打了一個哈欠:“好了,這次來找你的事情都辦完了,我先走了,你自己慢慢玩,再見!”
“等等!”
羽莫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完,便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識。
………
安靜的房間之內(nèi),一雙眼睛突然睜開。
羽莫的眼神透露出一絲迷茫,有些迷糊的從床上坐起來,左手扶著腦袋,看起來有些懵。
“剛才那是夢?還是……”
他口中小聲的咕噥著,若有所思的攤開了自己從剛才就一直緊閉的左手。
只見,那被攤開的手掌之中,一枚紫色的戒指躍然而上。
“果然……”他苦笑了一下,無奈的搖了搖頭,把那枚紫色戒指戴在了自己的左手上,和那枚白色的戒指作伴。
接著,羽莫抬頭看了一眼時鐘,已經(jīng)晚上11點了。
“哎呀,這次竟然睡了這么久?該起來了,都這么晚了?!?p> ………
“嗨,大家晚上好啊。”
打開指揮室的大門,羽莫打了個招呼,像往常一樣走了進去,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指揮室內(nèi)的大家有些無語的抬頭看了羽莫一眼,接著低下頭做著自己的工作,沒有人理會這個令人無語的家伙。
“羽莫隊員,你這次怎么那么晚?”坐在羽莫旁邊的大古有些好奇的回應(yīng)道。
畢竟,羽莫平時即使再晚,也會在中午12點之前趕到指揮室內(nèi),但這次竟然到了晚上11點才進來,這也太不正常了。
難道這家伙從昨天晚上睡到了現(xiàn)在才起來?
從昨天晚上睡到第二天晚上,這個家伙也是沒誰了。
“偶爾有時候稍微晚起一回,很正常?!庇鹉喍痰幕卮鸬?。
大古聞言,沒有說話,但是嘴角卻不著痕跡的抽了一下。
睡了一天,你竟然說是稍微晚起?
大古不知道該說什么了,干脆不說話,做著自己的工作,仔細的看著自己手中的資料。
羽莫有些無聊的打了個哈欠,剛想若無其事的掏出自己的手機上上網(wǎng)時,異變發(fā)生了。
“滴滴滴!”
指揮室內(nèi)的警示聲忽然響起,而且那指示燈還一閃一閃的,顯然是出現(xiàn)了什么事情。
隊長的眉頭微微一皺,接起了指揮室的聯(lián)絡(luò)電話。
“是,我是居間惠……是的,我知道了?!?p> 在經(jīng)過一陣交流后,隊長掛斷了電話,把目光望向大家。
大家都把目光放在隊長的身上,顯然是在等待她的回答。
“接到通知,就在剛才,霧門月山的火山突然爆發(fā)了,而且規(guī)模還很大,引發(fā)了地震?!?p> “最重要的是,那火山的突然爆發(fā)顯然不是自然災(zāi)害,根據(jù)通知的資料,火山的巖漿流動異常,顯然是受到了某種力量的吸引……”
隊長說完,緊鎖的眉頭沒有絲毫松懈,雙手習(xí)慣性的交叉在一起,撐在自己的下巴上,等待著大家的回答。
“火山爆發(fā)?”新城皺起了眉頭。
“那是一座死火山吧,突然爆發(fā),難不成是有怪獸?”堀井也說出了自己的疑惑。
“最重要的是,尋常的火山爆發(fā)根本不可能引發(fā)那么大的規(guī)模,而且還沒有一點征兆,所以,這里面一定有隱情?!丙惸纫颤c頭說道。
羽莫沒有跟著說話,而是若有所思的想著什么,最終開口道:“我覺得,這次事件里有怪獸出現(xiàn)的可能性很大,而且既然和火山有關(guān),那么它很有可能是一只和火山熔漿有關(guān)的怪獸?!?p> “羽莫隊員說的很對,不過現(xiàn)在事情還沒有搞清楚,還不能下定論?!?p> 隊長回答道,接著將自己握在一起的手掌松開,緊皺的眉頭微微舒展:“不過這件事情的影響很大,已經(jīng)引起了總部高層的反應(yīng),這件事并不是我們可以決定的,要等高層的決定下來,我們才可以行動。”
“既然如此,那就耐心等待吧?!备标犻L也插了一句。
聞言,羽莫若有所思的摸了摸下巴,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和火山有關(guān)呢……《迪迦》整部劇之中,和火山有關(guān)的怪獸,好像只有火山哥爾贊一個吧?”
“那個家伙還真是不知好歹呢,好不容易逃過一劫,不好好珍惜生命的活著,竟然還敢出來浪,還真是不知死活?!?p> “既然如此,那也不能留你了?!?p> 羽莫的口中極其小聲的說道,除了他自己,沒有任何人能聽他的聲音。
………
第二天,凌晨五點,就連太陽還沒有完全升起來的時候,勝利隊那苦逼的眾人就已經(jīng)趕緊起床了。
畢竟,正事要緊。
指揮室之內(nèi),所有人都到齊了,并圍繞著位置坐好,最中間的地方則坐著一位老熟人,澤井總監(jiān)。
經(jīng)過了那些總部高層們一個晚上的討論,總部的決定最終還是定了下來,先派人去偵察一下那火山地底的情況。
而至于派誰過去最好,那自然無疑是勝利隊這些專業(yè)的精英人員了。
“開皮帕坦克?”
坐在座位上的隊長重復(fù)了一句,看向有些愁眉不展的澤井總監(jiān),開口說道:“澤井總監(jiān),你的意思是說,讓我們開著皮帕坦克潛到霧門月山的地底去,這樣做能控制巖漿的流動嗎?”
作為勝利隊之中二把手的副隊長宗方想了想,說出了自己的見解:“我們可以在地底皮帕坦克上裝載冷卻光束,如果使巖漿冷卻成熔巖,或許就能夠阻止巖漿的繼續(xù)噴流?!?p> “副隊長的提議很正確,好,既然如此,勝利隊出發(fā)!”
“明白!”
………
早上凌晨七點,太陽才剛剛升起來沒有多久的時候,那些敬業(yè)的記者們就已經(jīng)老早的過來報道這次關(guān)于火山爆發(fā)的事情了。
由此也可見,這次關(guān)于火山爆發(fā)的事件到底弄的有多大,就連記者也老早的趕過來,就連吃早飯也來不及了。
這是一個臨時的避難所,雖然看起來很簡陋,至少還能住得下去,里面人滿為患,幾乎全都是一些因為火山爆發(fā)的原因,從而進行撤離的人們,而至于其他的人,當(dāng)然就是這臨時避難所的工作人員了。
這個簡陋的避難所畢竟是用了一個晚上的時間臨時所組建起來的,雖然簡陋,但安全性還是有保證的,至少這里不會受到火山爆發(fā)的影響。
這里的人數(shù)十分之多,即便這個避難所很大,但還是人滿為患,甚至有些人連站著的地方都沒有。
也從此可知,這次的影響到底有多大,因為火山爆發(fā)的原因,進行撤離的人數(shù)到底有多龐大。
“這里是霧門月山山腳下的桑田町避難所,距離昨天午夜的火山爆發(fā)已經(jīng)過去好幾個小時了,我想昨天晚上一定會有很多人因為不安和恐懼而睡不著覺……”
敬業(yè)的記者在攝像師的攝像機下,詳細的報道著這次事件的經(jīng)過和詳細資料。
只不過,記者的話剛說到一半,就突然抬頭看向天空,一臉的驚訝。
“大家快看,是勝利隊!”
只見,隨著記者驚訝的聲音響起,在場大家都隨著她的目光向天空望了過去。
果然,如同那記者所說的一般,天空之中,一架黃色的戰(zhàn)機正迅速的從遠方飛來,帶著“呼呼”的破空聲,正是勝利隊的勝利飛燕二號無疑。
那記者在抬頭看了勝利飛燕號一會后,便把自己的目光收了回來,看著眼前的攝像機,臉上帶著一絲凝重。
畢竟,她也不是傻子,也有著自己的判斷力,在她看見連勝利隊都過來了之后,自然知道,這次的情況絕對不是尋常的火山爆發(fā)那樣簡單了。
如果只是尋常的火山爆發(fā)的話,勝利隊根本不會出動,現(xiàn)在連勝利隊都來了,情況顯然要比她想象中的還要復(fù)雜。
或許,這次的火山爆發(fā)是因為有什么其他的原因?
想到這里,她一臉嚴(yán)肅的看著眼前的攝像頭。
“沒想到,連勝利隊也來了,看來,這次火山爆發(fā)有了意外的進展也說不定,或許,這不只是單純的火山爆發(fā),這其中還有更復(fù)雜的原因也說不一定……”
就在記者對著鏡頭侃侃而談的時候,勝利飛燕二號已經(jīng)從空中緩緩的降落在了森林的空地之上。
伴隨著機械式的“咔”的一聲,勝利飛燕二號的機艙門緩緩打開,幾道穿著勝利隊隊服的身影走了出來。
“哎呀,這森林附近的空氣相當(dāng)?shù)牟诲e啊,感覺整個人都精神了?!?p> 堀井走下飛燕二號,摘下頭盔,伸了伸因為長時間坐在飛燕號的座位上而導(dǎo)致有些不舒服的腰部,深吸了一口氣,有些感嘆的說道。
旁邊的羽莫聞言,撇了撇嘴:“一股硫磺味,你管這叫空氣好?”
堀井瞪大了眼睛,有些疑惑的說道:“這里離火山可不遠啊,你隔這么遠都能聞到火山硫磺味,這才不正常好吧?”
“好了,別吵了?!迸赃叺母标犻L打了個哈欠,抬頭望向空中:“大古和新城他們兩個終于來了,速度有些慢啊?!?p> 堀井和羽莫聞言,也跟著抬頭望去,遠處果然有一架他們熟悉的戰(zhàn)機飛來,正是勝利飛燕一號無疑。
“對了,副隊長?!庇鹉肓讼?,突然插嘴道:“待會開皮帕坦克的好像就是大古和新城他們吧?”
副隊長點了點頭:“嗯,就是他們兩個?!?p> 羽莫摸了摸下巴,試探性的問道:“副隊長,不然待會換成我去開開唄,我對于皮帕坦克這種東西還是蠻好奇的?!?p> 副隊長頓時驚詫道:“你會開坦克?”
羽莫一臉理所當(dāng)然的說道:“當(dāng)然不會呀,我會這個干嘛?我干嘛要學(xué)這個?”
副隊長愣了愣,頓時有些蛋疼,半響,才從牙縫中擠出一句話。
“不會就別搗亂。”
“哦?!?p> ………
半個小時后,霧門月山之下。
一輛橙色的小型坦克正停在這座隨時都可能會噴發(fā)的火山之下。
這架小型坦克顯然不是一般的坦克,造型相當(dāng)奇特,坦克前方還頂著一個巨大的鉆頭。
這架奇特的小型橙色坦克,顯然就是潛入地底專用的皮帕坦克。
坦克之中,大古和新城兩人坐在駕駛座上,正操縱著坦克內(nèi)的種種開關(guān)和按鈕。
大古靠近坦克內(nèi)的聯(lián)絡(luò)器,開口說道:“現(xiàn)在要駕駛地底皮帕坦克潛到霧門月山的山底之下,請指示。”
聯(lián)絡(luò)器里頓時傳來了副隊長的聲音。
“明白,準(zhǔn)備行動!”
坦克之內(nèi)的大古點了點頭,對著旁邊的新城說道:“準(zhǔn)備完畢?!?p> “很好?!毙鲁峭苿恿俗约菏种械牟倏v桿:“準(zhǔn)備出發(fā)了!”
接收到命令的大古和新城兩人頓時開始啟動坦克,坦克行動了起來,坦克的履帶不斷轉(zhuǎn)動,對著火山的方向開始出發(fā)。
“鐵膀鉆,啟動!”
隨著新城按下了按鈕,坦克之上的巨大的鉆頭不斷旋轉(zhuǎn),不斷發(fā)出“嗡嗡”的響聲,對著霧門月山狠狠的撞了過去。
轟!
受到坦克的撞擊,巨大的霧門月山頓時顫抖了起來,被坦克撞出了一個大洞,石塊不斷抖落,坦克在火山之下緩緩的前進著。
“現(xiàn)在旋轉(zhuǎn)速度升到12000轉(zhuǎn)?!?p> 坦克繼續(xù)前進著。
“通過地底900米深處?!?p> 過了一會,聯(lián)絡(luò)器之內(nèi)又傳來了大古的聲音。
皮帕坦克經(jīng)過了半個小時的前進,終于停了下來。
經(jīng)過了這半個小時的前進,坦克已經(jīng)潛到了地底很深處了,在坦克的前方,正是一汪熾熱的巖漿。
不過,這些巖漿好像有些異常,正不斷的朝著某個方向前進著。
“已經(jīng)到達地底洞窟了,巖漿繼續(xù)朝霧門月山的方向移動?!?p> “好,發(fā)射冷卻光線冷凍巖漿?!?p> “明白?!?p> 隨著大古的動作,一道藍色的光線從那巨大的坦克鉆頭上發(fā)射出來,瞬間將眼前這熾熱的巖漿給凍結(jié)了。
“干得好!”
聯(lián)絡(luò)器里傳來了副隊長有些興奮的聲音。
“返回地表。”
副隊長的命令從聯(lián)絡(luò)器之中響起。
“明白?!?p> 地面之上,站在副隊長旁邊的羽莫有些無聊的打了個哈欠,摸了摸手上的兩枚戒指。
按照劇情的進展,如果大古他們兩個能夠順利的回到地表的話,那才奇怪了。
竟然把人家的巖漿給凍結(jié)了,那只潛伏在巖漿之下的家伙會樂意才怪呢。
羽莫敢保證,如果那只沒有長腦子的哥爾贊不出來搞事情的話,那他就不姓羽了。
嗯,羽莫本來就不姓羽,他好像是姓黑羽來著。
但這也是個假名字。
他真正的名字,恐怕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了。
他的臉上露出了饒有興趣的表情。
“哎呀,沒想到,就連坦克也敗在了大古和新城這墜機二人組的手上了,果然,正常的墜機已經(jīng)滿足不了這兩個家伙了嗎?這下子連坦克都要報廢了?!?p> 果然,隨著羽莫的這個想法的浮現(xiàn),大古他們兩個那邊果然又出事了。
“新城,你有沒有聽到什么聲音?”
“啊?聲音?”
新城有些發(fā)懵,畢竟他的聽覺可沒有大古那么好。
“嗯,聽起來好像是怪獸的聲音?!?p> “繼續(xù)往霧門月山的方向前進的話,說不定可以查出巖漿往那里匯聚的原因。”大古皺了皺眉頭,說出了自己的見解。
“不行!”
聯(lián)絡(luò)器里立刻傳來了副隊長反對的聲音,他立刻拒絕道:“萬一你們在地底下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我們沒有辦法迅速把你們救出來!”
但是副隊長的話音才剛剛落下,遠在大洋彼岸的勝利隊總部之中,澤井總監(jiān)也發(fā)表了自己的意見。
“副隊長的判斷是正確的,但查出霧門月山地底下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也很重要。”
“我知道了?!备标犻L皺了皺眉頭,雖然有些擔(dān)憂,但最終還是說道:“新城,大古,你們繼續(xù)勘查工作,但是,如果遇到危險的話,立刻返回!”
“明白!”
大古和新城立刻回應(yīng)道。
站在地表之上,背靠在勝利飛燕二號上面休息的副隊長摸了摸下巴,轉(zhuǎn)過身來:“我們先上勝利飛燕號,如果待會大古他們出了什么事情的話,方便進行救援?!?p> 之前勝利飛燕二號降落的時候,副隊長他們?nèi)齻€也出來透了透氣,但現(xiàn)在想想,還是先回到飛燕二號上才好,如果待會發(fā)生了什么事情的話,才不會導(dǎo)致反應(yīng)不過來。
“明白!”
堀井和羽莫同時應(yīng)了一聲,轉(zhuǎn)身朝著已經(jīng)打開機艙門的飛燕二號走了上去。
不過,羽莫在轉(zhuǎn)身的時候,趁著副隊長和堀井他們兩個不注意,揮手彈出了一顆米粒大小的光點掉落在了地上。
這顆米粒大小的光點在掉落到了地上之后,迅速飛了起來,朝著大古和新城兩人所在的方向追了過去,通過那被坦克挖出來的大洞,鉆進了地底。
與此同時,地底之下,大古和新城兩人也重新發(fā)動了皮帕坦克,繼續(xù)在地底里前進著。
不過,大古和新城兩人在前進了一段距離之后,便停了下來。
只見,前面原本被凍結(jié)的巖漿之上,突然冒出了一陣白煙。
“那是什么?”新城立刻疑惑的問道。
與此同時,就在這個時候,那顆米粒大小的光點也飛了上來,停在了皮帕坦克之上,不過因為光點的體積太小的原因,并沒有被任何人發(fā)現(xiàn)。
大古并沒有注意到羽莫的小動作,而是通過那不斷升騰而起的白煙,看清楚了那隱藏在白煙之下的巨大眼睛。
只見,那有些通紅的巨大眼睛似乎也發(fā)現(xiàn)了大古他們的存在一般,眨了眨眼。
“是哥爾贊!”
大古立刻大聲驚呼道。
“哥爾贊?”
指揮室里的隊長發(fā)出了疑惑的聲音,重復(fù)了一遍。
“確實是哥爾贊!”坦克之內(nèi)的新城也是一臉的驚訝,瞪大眼睛,似乎沒有想到哥爾贊為什么會藏在這里一般。
“哥爾贊躲在地底下,吸收熔漿的能量!”
大古眉頭一皺,迅速的判斷出了這只家伙的情況。
哥爾贊當(dāng)初被打敗后,便裝入地底逃跑了,沒想到竟然躲在這里偷偷的吸收火山的熔漿能量,不但恢復(fù)了傷勢,而且很有可能變得更加強大了。
“可是哥爾贊為什么要躲在地底下吸收巖漿的能量呢?”
指揮室里的隊長有些疑惑的說道,在這一點上,她并沒有大古那樣看得透徹。
大古現(xiàn)在顯然已經(jīng)意識到了,哥爾贊躲在這里吸收巖漿能量是為了治療傷勢和恢復(fù)實力,瞬間整個人都感到有些棘手了起來。
畢竟大古也不知道,哥爾贊在地底下躲了這么久,吸收了那么久的熔漿能量,實力到底增長到了怎樣的地步?
“好,使用怪獸追蹤器!”坦克之內(nèi)的新城立刻下了決定。
“不行,最好不要在這里刺激它!”大古趕緊阻止道。
“不,”新誠搖了搖頭:“這一次不能再讓哥爾贊逃跑了!”
“發(fā)射!”
新城最終還是按下了按鈕。
轟??!
怪獸追蹤器從皮帕坦克上發(fā)射而出,成功的打中了哥爾贊。
怪獸追蹤器是一個很小很精密的儀器,并不具備攻擊性,但當(dāng)它打在怪獸的身上之后,會發(fā)出一陣特殊的信號,讓進行躲避的怪獸無法隱蔽,成功的暴露在勝利隊眾人的眼前。
新城原本想要發(fā)射怪獸追蹤器,是為了阻止哥爾贊再一次逃跑,只要哥爾贊被怪獸追蹤器打中的話,那么它無論逃到哪里,都會被勝利隊再一次找到。
而且,怪獸追蹤器的造型很小,也幾乎不具備任何攻擊性,就算打到了怪獸的身上,也不會讓皮粗肉厚的怪獸有任何的察覺。
畢竟,對于皮粗肉厚的怪獸來說,一顆小小的怪獸追蹤器打到它的身上,根本連一丁點的感覺都沒有,更別說會讓怪獸感到疼痛,然后憤怒的發(fā)狂了。
新城認(rèn)為自己這個舉動很穩(wěn),穩(wěn)如老狗,根本不會出現(xiàn)任何的差錯。
在新城的認(rèn)知里,哥爾贊待會就會重新進行逃跑,它甚至根本不知道自己被打中了追蹤器。
但是,原本穩(wěn)如老狗的新城卻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做錯了什么。
只見,那顆細小的怪獸追蹤器飛射而去,成功的打到了哥爾贊的眼睛上。
新城瞬間懵逼了。
他突然有點慌了。
如果怪獸追蹤器打在哥爾贊身上其他地方的話,或許哥爾贊不會察覺,但是這次竟然直接的打到了它的眼睛上……
新城突然慌了。
作死狂魔新城又成功的作了一個大死。
一個正常人類被螞蟻咬了一口,或許不會察覺,但如果他的眼睛被螞蟻咬了一口的話……
那場景,新城簡直不敢想象。
事實也正如他所想象的那般,被擊中了眼睛的哥爾贊,發(fā)狂了。
“吼!”
哥爾贊痛苦的眨著眼睛,怒吼一聲,整個火山都劇烈的顫抖了起來!
大古一臉迷茫,突然感覺自己被隊友給坑了。
不是叫你不要激怒它嗎?弄到底,還是成功的把它給激怒了?
竟然打到了眼睛上,你還能不能行了?
大古有一種被人給坑了的感覺。
轟隆??!
因為哥爾贊正在劇烈的暴動的原因,整個火山都不斷的顫抖了起來,皮帕坦克也不斷的被抖動,坦克內(nèi)的大古和新城兩人只覺得一陣頭暈。
“立刻撤退!”
聯(lián)絡(luò)器里傳來了副隊長慌亂的聲音。
“明白!”
強忍住頭暈的不適,大古和新城兩人趕緊操縱著坦克,就準(zhǔn)備撤退。
但是,如果他們能夠順利的撤退的話,那可就怪了。
只見,皮帕坦克雖然在不斷的后退著,但是整個火山的抖動變得更加劇烈了起來。
大古看了一眼屏幕,驚呼了一聲:“哥爾贊在我們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