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夜里。
九千九百九十九萬條狗,從各個方向鋪天蓋地地向我涌來。
九千九百萬條狗,那是狗狗不同,各個神異。
有狼頭蛇尾,青面獠牙。一口張開,食天吞月。
有豹身鳳爪,斑紋利齒。一爪伸出,鋪天蓋地,碎山鎮(zhèn)海。
有龍鱗鹿角,乘風(fēng)踏云。一朝飛起,直上九萬里。
有獅發(fā)人面,威風(fēng)凜然。一蹄踏出,山崩地裂,眾星隕滅。
那一夜,東京動蕩,百鬼夜行,那是眾神凌空,萬佛齊出.....
然萬佛眾神終究是棋差一招,竟然敗北,那些狗終究還是獲勝。
就當(dāng)世界即將陷入滅亡混沌之際,我想,我的使命來了。
我生來便為阻止此次劫難。于是我手持草薙劍,腳踩八咫鏡,頭頂八坂瓊曲玉義無反顧地上去與他們大戰(zhàn)幾百回合,是斬狼頭,削蛇尾,穿豹身,彎鳳爪,掀龍鱗,折鹿角......
挽狂瀾于既倒,扶大廈之將傾。
在千軍萬馬之中,我費勁千辛萬苦將神木一家救了出來。你也知道,自此以后,神木對我的崇拜便一發(fā)不可收拾了。
哎,我本不是圖恩挾報的小人,奈何真琴一心以身相許,我又怎么好拒絕呢?”赤西一副唏噓的模樣,裝模做樣地感慨時間流逝。
“可以可以,屬實厲害?!睓丫畬λ哪樒ひ约按祰u的能力已經(jīng)是佩服到一定程度了,少有地真心贊嘆了一番。
“誒,過獎過獎?!彼鋸埖財[了擺手,一副“謙遜”的模樣。
“我說的是你的編造能力和臉皮。”櫻井默默地吐槽著。
“你是嫉妒我的能力,還有我的天命,我不與你計較......”吹完牛的赤西心情不是一般的好,于是哼著曲子走到了酒店里面。
櫻井一邊跟著進(jìn)去,一邊思索著他說的有幾句是真的。
想必掉在孤兒院門口這句應(yīng)該是真的,至于前面的修飾,那肯定是自己編的。
那后面的狗有可能也是真的,但是應(yīng)該沒有那么多,廢話,全東京也沒有那么多。
應(yīng)該只有一條,但是他到底救了幾個人呢?神木一家?不太靠譜,如果說只救下來真琴自己還說得過去。
咦,搞不好還是人家救的他......她在心中慢慢地還原了這件事的“真相”,翻了翻剛剛在赤西吹噓的時候錄音,打定主意想辦法給神木發(fā)過去。
赤西這里心情仍然不錯,于是開心地洗好就睡覺了。櫻井自從回來便面色古怪地看著他,一邊找人聯(lián)系神木真琴,一個年級的話,其實很難找不到的。
于是櫻井將錄音發(fā)了過去,也睡了。
第二天早上,他罕見地為櫻井帶了一個三明治,還有一瓶牛奶。
“哇,你今天怎么這么好?”她嘆道,不客氣的拿起來咬了一口。
“就是味道一般,不過有人帶食物已經(jīng)很不錯啦。謝謝啊?!闭f完,她好像想起什么一樣。
“你不會對我有想法吧,你這是渣男行為啊,再說,我不會接受你的?!彼欀亲?,認(rèn)真地說道。
“你的戲可真多,從感動到有點嫌棄,然后又懷疑。你怎么不去好萊塢呢?
實話告訴你,我吃的烤魚,你這個是剛才去買水的時候看見超市打折扣,快過期了。我尋思浪費了還挺不好的,就買回來了?!彼c在沙發(fā)上看電視,將注意力都集中在劇情上,隨意地答著話。
“噗”,櫻井將都東西全部吐了出來。
“赤西颯太!你怎么能這樣!我哪點對不起你了!你要這樣對待我?!好,我算是看透你了!”櫻井氣的張牙舞爪,只是想起他之前有過捏彎扶手的事跡,于是變得格外寬容起來。
我不生氣,我不生氣。
哼╭(╯^╰)╮!
她惡狠狠地盯著赤西,一邊委屈地收東西。
“啊,這有什么關(guān)系呢?我以前吃的都是過期的,說不定還發(fā)霉了呢?當(dāng)時太餓,我也不清楚了。”他打著哈欠說道,并沒有當(dāng)回事。
櫻井沉默了一會兒,倒也不好在說什么。
“叮鈴鈴......”
“莫西莫西!”赤西上揚地語氣預(yù)示著來電的身份,他的語氣充滿了欣喜。
櫻井的身體一僵,躡手躡腳地走向自己的臥室。
她已經(jīng)想好了,一旦走進(jìn)臥室,那就訊速地關(guān)上門,絕對不讓他進(jìn)來。
“你要去哪兒?”他眼神冷淡,皮笑肉不笑地跑到了櫻井的門前堵著。
櫻井露出一個難看的笑容,然后泄了氣回到沙發(fā)上安靜地坐著。
“我聽說你打敗了多少?九千九百萬條狗?”真琴語氣沒有質(zhì)問的意思,顯然揶揄還是有的。
是九千九百九十九萬九千九百九十九條好吧?他也沒去計較,畢竟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跟別人吹噓一下倒是還好,擋著真琴就很尷尬了。
畢竟當(dāng)時咬到屁股的窘態(tài)可能仍然在真琴的腦海中,尚未忘卻。
問題在于,那一圈牙印她都見過!
嚶嚶嚶,人家好害羞嘛。
“咳,略有夸張,略有夸張?!彼恼Z氣有些尷尬,只好強撐著說道。
“略?狼頭蛇尾?豹身鳳爪?龍鱗鹿角?獅發(fā)人面?手持草薙劍?腳踩八咫鏡?頭頂八坂瓊曲玉?啊哈哈哈哈...不行了,雖然笑了好久,但是還是忍不住。”真琴銀鈴般的笑聲不知不覺地變?yōu)榱烁茆彴愕男β暋?p> “你笑夠了沒有?”他無奈地說道,眼神不斷地游離在櫻井的臉上,似乎像是一個屠夫,在考慮對哪里下手一樣。
“你有意見?”真琴嬌蠻地說道,帶著危險的語氣。赤西想象起來,此時的真琴大概還是瞇著眼睛,抿著嘴角的形象吧。
“那倒不是,這不是擔(dān)心你身體嗎?”赤西氣勢一頓,想到自己首先沒有什么道理,其次饞人家身子,倒是不好辯駁,于是危險的目光落在了櫻井的臉上。
櫻井一副忐忑的模樣,但是看樣子仍然有些想笑。
“我受過嚴(yán)格的家教,無論多好笑。我都不會笑,除非忍不住......”櫻井還是笑出了聲。
看樣子是聽到了他和真琴之間的對話。
我太難了。赤西颯太為自己的地位而憂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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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軟貝特
兩位兄弟,你們成功吧一個拖延癥患者治好了。 今天早更...... 那段只是一個鋪墊,可能是我斷章的問題,哎! 我也太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