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云朵聽見這話,露出了假惺惺的笑容,她向安云歌的房間里邊張望了一下后,開口說:“怎么好歹我也是你姐姐,就讓我在這里干站著,就不請我進去坐一下嗎?”
聽見這話的安云歌沉默了一下,隨后開口說:“這就不必了吧?畢竟我們兩個人關系也沒有好到那種程度,你這么說可有點假了哈!”
慕云朵想說的話被噎住,她一臉恨鐵不成鋼的看著安云歌:“你怎么能這么說呢?大家都是以后不會嗎?像你這個樣子,直白的說出咱們關系不好是不對的?!?p> 安云歌打了一個哈欠,慢悠悠的開口:“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豪門規(guī)矩?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覺得我肯定是學不會畢竟呢!
“我就是這么一個直來直往的人,慕云朵,如果你沒什么事情的話,就請你離開吧,我還要專心刷題,明天可就要競賽了,你難道不緊張?”
她是真不知道慕云朵為什么沒有半點緊迫感。
既然搞了那么大的聲勢,才來到競賽現場,就好好的努力呀,一直在這些細枝末節(jié)糾結算什么?
慕云朵聽見這話,只覺得是安云歌在嘲諷自己,臉上的表情立刻變得難看起來。
“你倒也不用這樣的諷刺我,咱們競賽場上見真章!”慕云朵說到這兒,停頓了一下。
“不過,我也的確得承認,你是比我強很多,如果是你的話,或許能夠讓我的競賽能力更加提高,希望你能夠幫幫我。”說到最后,慕云朵已經閉上了雙眼,不敢去看安云歌。
她感覺自己的心中充滿著羞恥,甚至她連自己都沒有想到,自己居然能夠把這些話說出來。
安云歌下意識地摸了摸她的額頭:“也沒發(fā)燒啊,你怎么突然就變成這樣了?你可千萬別嚇我!”
慕云朵聽見這些話,只覺得氣不打一出來,但想了一會兒,還是垂下了眼眸說:“不管怎么樣,這一次的競賽對于我來說也是十分重要,我希望你能夠幫我,我想,你也不想看見我參加競賽卻及格都達不到吧?”
安云歌掏了掏耳朵,緩緩開口說:“你別在這給我戴高帽子,我根本就不吃你那一套,再說了,你不是一個天才嗎?這些事情對于你來說,應該沒什么大不了的吧?”
“你非得讓我把話說的那么清楚嗎?我那個分數怎么來的,你就算不知道,難道還猜不到嗎?”慕云朵咬牙切齒。
聽到這話的安云歌擺了擺手,正想要拒絕,結果卻聽見慕云朵說:“妹妹,我知道我很惹你討厭,可是我對于競賽是認真的,我不想輸,所以求求你,就幫我這一次吧!”
看著慕云朵這么認真的模樣,安云歌心里微微的驚訝起來,真的很少見慕云朵會如此認真。
“你確定要我?guī)湍??別到時候倒打一耙,那我可實在無法接受?!卑苍聘柘肓艘粫?,覺得自己沒有辦法拒絕。
雖然不知道慕云朵到底在玩什么把戲,可競賽這事,在安云歌看來卻是不容褻瀆的。
這不僅是因為贏得的競賽能夠得到獎金,同樣也是因為知識她的眼中是無價的。
“我還是很討厭你,但是看在你這么細心求學的份上,我就勉為其難的答應你吧!不過我只會教你一個小時,你一個小時能夠掌握多少就是你自己的事了。”安云歌說到最后,不保險又加了一條。
“如果到時候,你沒能夠掌握什么的話,千萬不要找我的麻煩,更別小肚雞腸的認為是我不專心教你?!?p> 慕云朵聽到這里訕訕一笑:“倒也不用這樣,我并不是那樣小氣的人?!?p> 對此安云歌呵呵一笑。
慕云朵心里不爽,剛想要發(fā)作,看見有同學從旁邊走了過來,于是生生將怒火憋了回去,露出的泫然欲泣的表情。
“你真的是太好了,”慕云朵說到這里,小心翼翼地瞥了一眼安云歌,那模樣并不像是感謝安云歌,好像是安云歌逼迫她什么,“妹妹,你能夠原諒我,真的太好了。”
果不其然,這個話引來了路人的疑惑目光。
“呵呵,你高興就好?!卑苍聘枥淅涞匦α似饋?,她就知道這個人實在是不靠譜。
這不,是一有人過來“職業(yè)病”就犯了。
說完之后,安云歌就關著門,也沒有讓慕云朵進來的意思。
被關在了門外的慕云朵臉色僵硬,她強忍著尷尬再次敲門。
這一次,當安云歌開門之后,她也沒有繼續(xù)在外邊逗留,而是快速的鉆了進去。
“你這是干什么?”見慕云朵一點也不優(yōu)雅的走進來,安云歌差點沒翻白眼。
等門關好,慕云朵才干咳了一聲說:“剛才只是習慣性的那么說而已,咱們還是立刻進入正題,你來幫我補習競賽知識吧!”
安云歌聳聳肩,隨后拿出自己在用的習題,遞給慕云朵。
“這里邊你有不會的嗎?”安云歌這樣子詢問,本意是想說慕云朵哪里不會,這樣她就可以一對一地輔導了。
然而慕云朵在翻了一下后,直接將習題扔在了桌子上,理直氣壯地看著安云歌說:“這里邊的東西我都不會看的,實在眼花,你就從最基礎的來教我吧!”
“你的成績不是很好嗎?而且那么早就出國了,怎么會?”安云歌有些驚訝。
“我只是碰巧,并不是很長生物而已,”慕云朵說,“總之就拜托你了,如果不是因為實在對生物沒有興趣的話,我也不至于來找你,不是嗎?”
“行吧,那我就從這些習題的基礎部分說起?!卑苍聘枭詈粑豢跉?,才沒有被氣著。
不過,當她真的給慕云朵輔導的時候,安云歌才發(fā)現情況遠比她好的多。
雖然慕云朵已經極力的隱藏了,但她還是能夠看出來,慕云朵并不是不會這些基礎題。
而且她懷疑,慕云朵是不是故意借此機會來整自己,一會兒要放松,一會兒要吃水果,事情別提有多么多了。
盡管安云歌并不想伺候這個事精,可根本就不妨礙慕云朵,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等好不容易向慕云朵送走,安云歌只覺得自己經歷了一場精疲力盡的戰(zhàn)斗,好在明天就競賽初賽了。
想來初賽后能夠輕松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