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聽說有幾棵樹都被牛彩彩頂翻了,還有羊咩咩也撞倒了幾棵樹。
這哪是在撿柴???你家干柴是直接長在樹上的啊???這已經(jīng)跟破壞森林沒什么區(qū)別了吧???還有,你們頂?shù)沟倪@幾棵樹就可以說有幾萬斤了?。。?!要是拖不回去的話,那就只能白白爛在土里了?。。。?p> 所以說,咩咩和彩彩純屬是天真好騙,所以被舞空擺了一道,甚至她們自己兩個人都內(nèi)訌,說誰不出力誰就要請舞空吃兩個肉包,不過玲瓏這邊還真是安安靜靜認(rèn)認(rèn)真真的在撿柴,撿好了便用自己的藥草背包裝著。
嗯,衛(wèi)士們是這樣稟報的。
不過,她們那兒玩起來,車隊(duì)就走不了了。
但是,這也無妨。
我是說人真的越來越多了,這不知道的還以為是秦國宮里的人出來郊游。
所以,我們干脆就把馬車停在了附近一片開闊的平地上。
『呼!洗個臉去吧。』
寡人剛剛見到了這么多女孩到邊境線附近來迎接我,此刻松懈下來了,果然又覺得犯困。
于是,馬車停下來以后,我打了個呵欠,直接跳下來走到小河邊上。
這水流的不急,所以真能看見水流平靜的地方有魚,石縫里面也有。
而且,這常流的水十分冰涼,剛剛沖到臉上,就覺得精神煥發(fā)了好一陣子。
『算了,待會要是扛不住就在馬車上面睡一覺吧?!?p> 反正也脫離虎口了,瞇一會兒有什么關(guān)系。
『嗚哇哇啊~』
不過,咱剛剛一說話,旁邊卻直接傳出了一陣帶著些羞怯的驚叫。
『嗯?』
寡人再轉(zhuǎn)頭一看,原來前面的上流幾米開外還有一個女孩子蹲在那兒。
此女正是雪莉的女仆姬瑪,今天一如既往的穿著藍(lán)色女仆裝,不過她的手正放在水里。
咱再仔細(xì)一看,忍不住汗流浹背了,不自覺后退一步。
『你……你在這兒啊?!?p> 『對……秦公……』
姬瑪驚恐一陣后,埋下腦袋不敢看我。
因?yàn)?,她的手上攥著一塊手帕,剛剛就放在河里濕水呢。
也就是說,要是胡思亂想的話,就等于我在別人女孩子洗手帕的時候故意舀水洗臉了是吧???
『不不不不,我不知道你在這里,我是坐馬車坐累了想洗個臉而已!』
寡人連忙擺手,姬瑪這才臉色有些羞紅的抬頭看向寡人。
『不,不是的,是我沒注意到有人過來了,秦公,我也是坐車坐累了想洗一洗臉?!?p> 『啊,啊哈哈哈,那你慢慢洗啊,我先走了?!?p> 寡人上岸的時候手忙腳亂,差點(diǎn)摔河里去,結(jié)果,還是王戎發(fā)現(xiàn)了我,搭了把手給我拽上去。
當(dāng)然,上岸以后我就滿臉鄭重了。
『姬瑪姑娘正在河邊洗臉,你派人去盯著,有人靠近,格殺勿論!』
『?????』
王戎頓時納悶不已,心道怎么回事,洗個臉是怎么了?格殺勿論又是什么意思?
寡人也沒管他,還以為這家伙聽進(jìn)去了,等到我走出幾步后,見他還是在原地滿頭霧水的模樣,這時自己又猛然清醒。
『不是,不是,是男人啊,我補(bǔ)充一句,如果有男人靠近,打擾到她,那就格殺勿論!』
『噢,男人啊,哈哈哈哈,原來是男人不準(zhǔn)靠近啊?!煌跞置嗣X袋憨笑道:『原來是這樣,君上放心,我親自就看著,這要是有哪個不開眼的男人走過去,我就格殺勿論了哈,不過,要是君上的話,您是下令的人,當(dāng)然也有資格無視它?!?p> 『回去??回去干啥??我就洗個臉,洗完了我還回去做什么??』
『呃…………』
『真是個二百五?!还讶丝此麩o話可說的模樣,便搖搖頭走了。
另一邊的王戎等到寡人消失以后,他便走到河邊警戒著。
他不讓人靠近這兒,自己卻目光嚴(yán)峻。
『這君上跟女孩子一塊洗臉,到底怎么回事??我王戎雖說不是故意監(jiān)視君上的行動,可是,每天跟隨他走進(jìn)走出的,平日里也沒見到他跟姬瑪姑娘有什么交集啊?!?p> 王戎想了想,突然好像自己發(fā)覺了什么,立刻一拍腦門。
『我知道了!一定是姬瑪姑娘已經(jīng)愛慕君上了,看見他在河邊洗臉,自己就假裝走上去跟他偶遇了,是這樣吧?不愧是我王戎,這么說的話,說不定君上已經(jīng)收到她的定情信物了,所以,他剛剛才走過來跟我說讓我盯著,不要讓人發(fā)現(xiàn),這也不愧是他老人家??!』
王戎想到這里,竟然得意忘形了,張開自己的手掌望了望,隨后十分霸氣的揮手。
『將來君上揚(yáng)名史書,萬古流芳的時候,我就是作為最了解他老人家的角色而存在著,這樣一來,還不知道要有多少人羨慕我呢,恐怕巴不得自己也能成為這樣一個角色吧?!?p> 不過,秦公要是聽見他感悟一般、卻和事實(shí)八竿子打不著的推理……那么,剛才的話就要再說一次了。
真是個二百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