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說,風(fēng)濕啊,其實(shí)很多當(dāng)兵的都有這病。
那是怎么來的呢?無非是風(fēng)餐露宿,常年甲不離身,那什么毒都往身體里鉆啊。
比方說熱毒,那玩意一進(jìn)了身體里,夏天渾身起紅斑,而且皮膚奇癢,冒汗,口干,舌燥。但是又怕冷,這就是中熱毒的癥狀。
而且說實(shí)話,大夏天的,你戴個鐵頭盔,那玩意被太陽一曬,一發(fā)熱導(dǎo)熱,跟頭頂個燙鐵鍋一樣難受。
但我一向提倡觀其行,而不聽其言。
看看,這言論說的多么高大上,但實(shí)際上,犯法就是犯法,詐騙就是詐騙。
巧舌如簧,是不行的。
中午,帶藥回到了城堡。
穹瓊聽說我買了一些草藥治療腰痛,很是欣喜的說要準(zhǔn)備一些蜜餞替我下藥。
得,還鬧得這么隆重?
二舞空正趴在我的床上,嘴巴不停地吃著她在慶典上買來的零食,一盒又一盒地往口里送。
我臉色沉重的在房間里漫步了幾圈,又走到她床前。
『別在床上吃東西,你的肚子難消化。而且弄臟了床也不好?!?p> 『哥哥……』舞空表情苦楚起來,可憐巴巴皺著張小臉。
我伸手掐住她的耳朵。
『哇啊啊啊,痛死了。好了好了,哥哥,我不吃了。我不在床上吃零食了!』
舞空手忙腳亂的掙扎,又踹人。
我說:『你再不聽話,我趕你出去!』
『嗚嗚……』
她趴在床上,把腦袋埋在手臂里抽噎。
穹瓊打開房門,柔聲細(xì)語的說道:『主人,您該服藥了哦。』
我擺擺手:『說真的,我開始懷疑那個雄鳳山是騙子了。』
穹瓊搖搖頭道:『那您也應(yīng)該試試?!?p> 『是藥三分毒啊,怎么可以亂吃呢?』
對于這個問題,我顯得尤為謹(jǐn)慎。一直到了飯桌上,明美若月又嘿咻嘿咻的搬著幾個大箱子,從城堡外面一路進(jìn)來。
我大驚道:『你這是拿的什么?』
明美若月握緊拳頭,很是激動的說:『那位老神醫(yī)說了呢,一次買十盒,連送一箱?!?p> 我:『噗!』
所以說,這種還要靠大促銷才能賣出去的東西,究竟能有什么好貨?。?p> 穹瓊從藥板上掰下兩粒黑白色的膠囊。
『主人,您就吃一次試試看吧,如果腰疼真的能治好呢?』
咱翻了個白眼:『我沒腰疼,這種東西能治好我才有鬼呢?!?p> 穹瓊并不相信我的話,倒好一杯熱氣騰騰的開水。
『主人,水也弄好了,您不妨試試。』
『唔……』
果然,非得要營長試百毒了。
我拿起兩顆膠囊,直覺告訴我,這玩意毒性很大。
人家說,是藥三分毒,你號稱什么風(fēng)濕病都能治好,那另一方面來說,可不得毒??!
不知為何,心里猛然生出一股似乎是要去送死的悲念了。
『穹瓊,明美若月,如果這副藥下去我倒地不起,你們啊,肯定要報(bào)官,讓他們?nèi)ツ萌??!?p> 穹瓊、明美若月哽咽了:『主人……』
我大喊道:『那他媽是賣假藥的?。 ?p> 說罷,我仰頭吞下兩顆膠囊,猛灌熱水。
?。ǘ?p> 然后,一炷香的時間過后。
『嘔!』
我不由得臉色發(fā)紫了起來,在走廊上猛吐了好一陣子。
穹瓊急的眼淚汪汪:『主人,主人,您沒事吧?』
我抽搐了一陣子,胃部像被撕開了一樣。
『藥……藥……』
穹瓊:『切克鬧?』
我:『噗!』
所以說,藥……有毒?。。?!
什么治風(fēng)濕的神藥???這副作用不把人吃死都算萬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