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最后我連彩彩也一塊拉上了。
往房間里一鉆,最后我才發(fā)現她竟然還在睡覺。
小丫頭已經睡一整天了?
高斯·修德曼坐在椅子上擦拭自己的兵器。
他看見我以后,頭也不抬的說:『贏了?』
我點點頭,隨后才想起來這家伙是個瞎子。
但是,他這個盲人的確是發(fā)出了恍然大悟的聲音:『噢。』
『……』
高斯·修德曼放下武器笑了笑。
『算我沒看錯你,我就知道,我不需要去。因為你本身會有辦法對付他們。還有,這頭牛好像有話想對你說噢?!?p> 他起身以后,嘀嘀咕咕的說:『真是……人怎么還跟牛睡一塊?也不怕它把你壓垮?!?p> 『……』
難道心眼只是可以看得出彩彩是牛,而不能看出她目前是人形嗎?
我說鎮(zhèn)長請我們去政府喝酒。這老頭立馬就樂了。
『好,我現在就出發(fā)?!?p> 老頭子哼起小曲走了,我一掀開被子,彩彩可憐巴巴的從被窩里探出了頭。
『哥哥,我餓~真的好餓~嗚嗚……』
『行了行了,帶你去吃東西啦,起來吧?!?p> 彩彩似乎都恢復過來了,倒不如說,她的衣服看起來和昨天又一樣了。
這算是毛發(fā)之類的東西嗎?
我還真忍不住摸了一下,但跟正常的絲質衣物沒有區(qū)別,只是彩彩語氣很可憐的說:『哥哥,讓我吃完東西再跟你玩行不行?。俊?p> 『……別,別誤會,我吧,反正今天,不是,反正以后是不會對你怎么樣的啊。昨天那件事情吧,我太沖動了?!?p> 仔細想想,這哪還敢來第二次??!要是她可以早點忘記昨晚的事情那就大吉大利了,最好還是不要被那頭老牛得知任何情況了吧?
我老覺得,就算我的力量也不足以跟那頭牛一戰(zhàn)。
假如對方狠下心來要拼命,那我非得變成肉泥不可。
但話雖是這樣說,我現在是在怕死了?
說出去就有點丟人了,想到這兒我還是立馬打住。若無其事的出發(fā)。
路上,彩彩在后面還是女孩的形象,慢悠悠的直立跑著。
就我看來,她這是餓的幾乎走不動了。
為什么不會自己找點東西吃???
后來,宴會現場。
把疾風拴在門口馬廄以后,我看見了高斯·修德曼,那家伙因為沒有邀請函,竟然被攔在外面,還有老板娘。
要是我記得沒錯的話,我記得有一個故事里邊說,那個猴子徒弟接下來應該是這么出場的。
于是,我把門口侍衛(wèi)的長槍拿過來扛在肩膀上。
『師父,走!』
門口還拉了橫幅,上書《熱烈慶祝本鎮(zhèn)比武大會圓滿結束!》的字樣。
所以說,圓滿個J2啊……
你看看門外那些看客,都說這是打假賽,眼神好像要把我殺掉。
是嗎?他們是不是開盤賭博了?。??輸錢了嗎???
高斯老頭子看見我以后,大步過來惱火的質問道:『原來還要邀請函,你怎么不知會我一聲?害得我當眾說幾遍,丟大人了!』
我聞言攤了攤手。
『有沒有搞錯?你連那兩個士兵想收你賄賂也看不出來?邀請函,邀個鬼哦,人家擺明了是為難你嘛。莫得事,你跟我進去,他們保準不敢說什么?!?p> 他愣了好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