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你這是讓這小子老牛吃嫩草??!有你這樣當媽的嗎?
阮經(jīng)理這兩套方案拋出來之后,魏然一瞬間就有了答案。
對于擁有異能的他而言,價格高點,低點,其實都無傷大雅。
最關(guān)鍵的是,人家嘉德的人巴巴的跑一趟,總得給人家點兒好處吧?
畢竟,這里頭可全都是黃教授的面子!
人在江湖飄,最難還的其實是人情債。
魏然便笑道:“今天勞駕各位跑一趟,小子感激不盡。
既然阮經(jīng)理和張鑒定師中意這幾件老物件,那我兩套方案都選吧,你們挑選一件,剩下的兩件我送拍。”
幾人看向魏然的眼神,頓時就不一樣了。
他們?nèi)紱]有想到,年紀輕輕的魏然,竟然如此洞悉人心,明白人情世故。
黃教授看向魏然的眼神,更加的和煦了。重情而不重利,現(xiàn)如今這樣的人越來越少了,又怎能不令他唏噓感懷?
阮經(jīng)理聞言大喜,身為嘉德的市場部經(jīng)理,每年那也是有相關(guān)指標考核的,魏然這等于直接送他業(yè)績,他哪里能聽不出來?
阮經(jīng)理笑著拍拍魏然肩膀,感激的說道:“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不客套了,小魏,你這個朋友我阮云翰交下了,來日方長,有情后補吧!”
張鑒定師也笑著說道:“黃老看人的眼光,那自然是不會錯的!小魏日后的前途絕對不可限量!今日我們交下小魏這個朋友,是我們的造化!”
眾人便跟著一起笑。
最終,阮經(jīng)理和張鑒定師交換了一番意見之后,還是選擇了鄭板橋的那副墨竹圖。
對此,魏然也無所謂。
阮經(jīng)理給出的價格也很公允,軟妹幣三千五百萬元。
這個價格其實在魏然的意料之中,倒也沒什么好驚奇的。
一直在一旁親眼目睹這一切的鄧母,此時已經(jīng)被震撼的無以復(fù)加了。
此刻她才知道,為什么有那么多的人開豪車,住豪宅?人家這個掙錢速度,那簡直匪夷所思啊!
劉莎莎已經(jīng)不再震撼了,此時此刻,她腦子里不斷縈繞的,只剩下,如何才能盡快讓魏然臣服在她的石榴裙下。
李鵬飛,則又在那兒算起了他的流水賬:“三千五百萬,三五一十五,五五二十五,多少?到底是多少來著?瞧我這腦子,一下子短路了嗎?我咋算不清楚了呢?”
給這幾樣寶貝找下家的事情,總算是結(jié)束了,黃教授卻并沒有就此放過魏然。
他喚過魏然,單獨征求魏然的意見:“你小子,是我在這個行當里頭見過的最有天賦的人,不系統(tǒng)的學(xué)習(xí)和深造一下實在是太可惜了!
這樣吧!以后每天抽出一小時時間,咱們在網(wǎng)上好好交流交流?”
黃教授說的很委婉,魏然又焉能聽不出來,他這其實就是變著法兒的想收自己為徒。
想想也是好事兒。
于是,魏然便點頭爽快地答應(yīng)了下來。
黃教授頓時眉開眼笑,笑得儼然一只偷到了雞的老狐貍。
看的一旁的黃珊珊嘖舌不已:“爺爺!你可真是越老越回去了!哪有你這樣上趕子收徒弟的?上桿子想要拜你為師的人,難道還少嗎?”
黃教授沒好氣道:“那能一樣嗎?魏然的天賦你又不是沒見過?我這真是不忍璞玉蒙塵就此埋沒,若干年后泯然眾人矣啊!”
黃珊珊猶自不服氣道:“收一個本科生徒弟,怎么看怎么名不正言不順!老實交代,您究竟是怎么想的?”
黃教授頗有些自得:“心急吃不了熱豆腐,無論什么事啊,都得一步步來,千萬急不得!
你就瞧好吧!今年的研究生考試,魏然肯定會來參加的!”
爺孫倆的這兩段對話,魏然自然是沒聽見的。此時,他已經(jīng)開始忙著張羅,要請這些尊貴的客人晚飯了。
誰曾想?嘉德漢城分公司的人早就安排好了,飯店,包間,人家老早就訂好了,自然也就不用他操心了。
在嘉德市場部阮經(jīng)理的誠摯邀請下,魏然,李鵬飛,劉莎莎一起赴宴。
鄧蕓的母親不太習(xí)慣這種場合,推說自己要看店,魏然最終也沒有勉強。
鄧母回家之后,實在壓抑不住心頭的興奮,原原本本將今日親眼所見全都講給了他的丈夫鄧大科長。
饒是鄧大科長一直自詡自己見多識廣,聞聽之后,仍然難以置信。
言之鑿鑿的說自己的老婆肯定是耳朵禿嚕了,多聽了一個零。
“怎么可能?
懊,一塊破石頭賣了七百五十萬這還不算!一幅破畫又賣了三千五百萬!一中午就進賬四千多萬,小五千萬!你真確定,你這不是做夢?
還京大教授親自邀請那小子考研究生,只要參考就能錄取,這,這這,這不是典型的騙子嗎?
這倆小子,不會又是在給你整理個啷,演戲呢吧?
錢就那么好掙?
不可能!
您甭說了!反正打死我也不信!
我把話撂這兒!這里頭,哼哼,肯定有貓兒膩!”
給鄧母氣得夠嗆!
“姓鄧的!向來都是你懷疑我的智商,一直以來搞得我很是不自信!
現(xiàn)如今,我才知道,智商有問題的,原來是你!
以后啊!你的那些鬼話我是不會再信了!你就是一只井底之蛙!還是一只整天只知道“呱呱呱,呱呱呱”全憑臆測的井底之蛙!”
見鄧母真的是生氣了,鄧大科長還真是能屈能伸,死皮賴臉的又訕笑了起來。
“看看還急了!急啥呀?
咱這不是分析嗎?
再說了,那小子即便就是很會掙錢,現(xiàn)如今跟咱們也沒什么關(guān)系了!
蕓兒都不在了!即便就是這小子心性再好,天長日久,也難保不變質(zhì)呀!
這小子日后肯定是會成家的!
日后找個媳婦,還不得圍著媳婦轉(zhuǎn)!
咱們呀!遲早還得是路人甲!
沒聽說過嗎?時間?。∷褪且话褮⒇i刀!神馬都是浮云!”
鄧母不服氣道:“我覺得魏然這孩子,絕對不是你說的那種人!
這孩子有情有義,小模樣長的還帥,好好捯飭一下,那小脖一梗,比那什么當紅的韓國歐巴一點兒也不差!
我真是越看越喜歡!
誒,老鄧,你說咱們鄧榕有沒有這個福氣?”
女兒那可是老爸的貼心小棉襖,一聽鄧母扯到了自己的小棉襖身上,老鄧頓時又狗改不了吃屎急赤白臉起來了。
“唉唉唉,你這老娘們,你胡說啥呢?
別亂點鴛鴦譜!啊!
咱榕兒才多大?
今年才上高三!
你這是想讓這小子老牛吃嫩草?。∮心氵@樣當媽的嗎?”
鄧母頓時火冒三丈:“你個鄧蛤蟆!說你是井底之蛙,那還真是抬舉你了!以后你就是井底蛤??!
啥叫老牛吃嫩草?大個四五歲而已!就老牛吃嫩草了?
現(xiàn)如今這世道,年齡還是問題嗎?五十二歲年齡差的楊博士與翁女士,不照樣生而育女,生活幸福嗎?”